既然他要礼遇,她便给他几分面子。
云西不卑不亢的道:“在下滕县刑房书吏云西,”她又举手依次指向云南、殷三雨,“这位是刑房典吏云南,捕头殷三雨。”
唐七星轻笑了一下,似是很不屑。
云西沉声继续道:“因着唐缇骑身上有滕县一桩重案物证,所以不得已要询问清楚,现在,先请唐缇骑亮下公文吧!”
唐七星挑眉看了看云西,哼笑道:“南镇抚司的公文,怕是书吏看了会晃眼。”说着,他略有些艰难的抬起左手,在裤腰上摸了一阵,摘下一块椭圆形牌子抬手就向云西扔来。
从裤腰上踅摸出来的东西,云西真心不想接,她原地站着纹丝未动,就有人挥手将方牌凭空接住。
云西侧眸,如此默契,她还以为必是云南,不想替她拦下的却是殷三雨。
殷三雨先是掂了掂,又前后左右看了一遍。
那令牌是纯铜打造,雕工精湛。外围雕了一圈团纹,团纹中央,刻着一个大大的“令”字。殷三雨又翻了一面,果然刻着唐七星的锦衣卫官衔。
殷三雨转手递给云南,“确实无疑。”
云南草草看了一眼,面色冷峻的又扔回给唐七星。
云西松了一口气,转身拎过水壶,往唐七星手中杯子又续了一柱水,抬眸望着他,淡淡笑道:“是呀,云西一个小书吏自然看不得大人的公务,只是我们手中尧光白的去向,没有权限,别人也干涉不得。”
唐七星握着杯子的手猛然一颤,缓缓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尧光白的去向,你们知道?”
云西利落的一挑壶嘴,莹亮晶澈的水柱骤然而止。
她目光深深,笑意嫣然,“缇骑大人伤在咱们滕县地界了,咱们定会悉心照料,别的事嘛,大人还是少想,免得伤身。”
殷三雨不由得嗤笑出声。
论口才,他还没见过有谁能比得上他们这位刑房书吏的呢!
当然,一直隐在云西身后的娇弱多病的云南,另说。
“你在威胁我?”唐七星冷冷环视他们三人,脸色越来越黑。
“缇骑大人哪里的话,卑职不过一个小小书吏,哪有胆子敢威胁您啊?”云西把玩着茶壶盖,脸上笑意轻佻。
唐七星咬牙哂笑道:“那便将尧光白所有情况全讲明白。”
云西将茶壶递给殷三雨,拂尘般的拍拍双手,说道:“大人若真是来追捕尧光白的,亮了文书,卑职自然愿意请唐缇骑涉入凶案,只是——若然公务没有重叠,衙门虽小,与您南镇抚司也是两个系统,就不便请您插手了。”
“大胆!”唐七星将手中瓷杯狠狠往地上一掼,怒目吼道:“小小书吏,也敢目无尊上,凭这一条,我就可以办了你!”
杯子坠地,瞬间破碎一片,白水也泼溅了云西一脚,几乎在同一时间,随着仓啷啷一声响,殷三雨登时拔出刀来!
“你要办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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