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雍哪见过这样的女子,正不知该如何作答呢,就见余姨娘走了过来,直接挡在了他二人中间,对谢雍道:“这是住在茂叶胡同的那位,姓薛。”
谢雍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女子是父亲的外室,那又怎么会对自己这般作态,有些不解的看了薛枝儿一眼。
薛枝儿见他看自己,又对他飞了个眼波,吓得谢雍赶忙低头。
余姨娘哪能没瞧见,对儿子说:“今日你先回去吧,茜娘在家要着急了。”
谢雍得了这话逃一般的离了公主府,只心道:父亲这外室也太吓人了。
余姨娘是被这薛枝儿对自己儿子的一番作态,弄的又恶心又生气,紧皱着眉冷声对她说:“府中不比别处,多的是规矩。你自己作死,可别祸害我儿子。”
薛枝儿听了这话也是气恼:“姐姐这是什么话?是看我怀了身子,眼红了,想咒我不成?”她不提怀孕这茬还好,一提这话余姨娘更是觉得这女子实在放荡,别人不知,她却是知道这孩子来路不正的。
本来无凭无据的,她不想多事,这孩子即使生下来也威胁不到她的雍儿,但薛氏这贱皮子非要自己撞上来,还敢勾引她的儿子,刚才的事要是被别人瞧见了,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话去。与自己父亲的小妾私通,这脏水要是泼在了雍儿身上,可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名。
余姨娘逼上前一步,紧盯着薛枝儿道:“你当真以为自己能瞒住所有人?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说罢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银杏从厨房领来了血燕与点心,生怕凉了走的飞快,可却见薛氏独自一人呆愣愣的站在园子里,脸色煞白:“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站在这大风口走神,吹病了可怎么办?”
余姨娘本想直接去谢驸马的书房,可走到一半又改了主意。
薛氏腹中胎儿并非驸马亲生这事,关系重大,她手中又并没有确实的证据。其实以余姨娘一向谨小慎微的性格,就算是这薛氏骑到了她头上,她也是忍下的可能更大,绝不会多事。可偏偏薛氏是个放荡的,还非要勾搭谢雍,这才逼的余姨娘起了揭发她丑事的心思。
这件事要说最该知情的就是谢驸马,可这话要她怎么说?
难道直接告诉他:其实你好些年前就被人下了药了,根本不可能再有孩子,所以你宠爱的薛氏肯定是背着你偷了人,你还拿个野种当宝贝?
这话跟谁说都得被人打出去啊,更别说谢羡亭本就不待见自己了。
所以余姨娘走到一半冷静了下来,又转头去了长公主的正院。
长公主见余姨娘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可来她院中闲聊了好半天就是不肯说正题,喝了两盏茶还不走,也没了耐心:“你是府中的老人了,若是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余姨娘略一犹豫,低声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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