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还重要的东西。”
搞不懂他手中的线是什么贵重物品,堕入魔障的我跟着他没头没脑的笑着,“仙使止于至善,手中物品非是不凡,聂容羡慕。”
他表情很惬意:“还算你会说话!就是有些少。”
呃,我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他的意思是我恭维话说的少了?
我清了清喉咙,“请问仙使何名?”
他竟神色轻视的瞧了过来,“你不认识我?”
摇头。
“也没见过我?”
还是摇头。
“我是紫徽仙君。”
老实说,我又被他吓到了,一时竟分不清这里到底是不是又是一个梦境,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真他娘疼,不止疼,酒意也跑光了。
大步流星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后我深表怀疑的道:“又是紫徽仙君,难道我又在梦里不成?”
单膝跪地,我用手在他身上敲敲打打,来回检阅他的一切,最后捧着他脸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探索,一切显得恍然如梦,“上界还真有你的存在呀!魔障。”
谁知对方突然出手一掌将我挥开了去,跌坐在地的我面带薄怒的瞪着他,他也面带薄怒的盯着我,且还冷冰冰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意犹未尽?”
此时的我方才惊觉,他的衣裳貌似有些不整,一只肩膀都露出了半个肩头,脸上自动加热到可以摊煎饼的程度,不注意居然又差点占他便宜了。
为了挽救方才那登徒子的破败形象,索性坐在地上把那个梦讲给了他,期望听后能稍微原谅一下我这事出有因的轻薄无礼。
“这么说,你我之间还挺有缘分的。”
语气好了很多,我正好顺阶而下:“天赐的缘分。”随后又问了一句:“你真是紫徽仙君?”
“你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态度模棱两可,“不过紫徽仙君甚少出定宁天,也不会包容他人任性胡来。”
“你看起来那么无害,绝对不是他!”不要脸的将他话里面的任性胡来装作不知道,径直就说:“紫徽仙君那么坏,暗地里千方百计的跟我过不去,决计不是什么好仙,讲排场搞特殊端架子,活该他等不到要等的人,谁敢跟他任性胡来。”
“想不到你对他印象这么不好,恰好我也不喜欢他,今日可算遇见知音了。”
距离感一下被拉的极近,我直接双手撑地爬了过去,开始和他坐在一起扯犊子。
他说他刚来月老祠没多久,名字叫徽,还没有朋友,我将上界边边角角同他聊了个遍,他一直面带微笑的认真听着,最后越聊越投机,只是相见恨晚,有些扼腕不已。
“你说你要走?”
我答:“嗯,原本是这样决定的,现在嘛……”
“天谴是可以谈条件的,只要你有勇气承担。”
徽冷不丁一句话将我定在了原处,“讲条件?”
“其实,逆天改命这件事是可以先跟天谴谈好条件后再做的,只要你能提出让它满意的自我惩罚,你也可以逆天改命,就算自己提不出,它也可以帮你提,你只要接受就好。”
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与我坦然对视,眼里看不出一分半点的撒谎痕迹,透露的意思是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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