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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凌乱的衣物。

不时摇曳的烛光把卧室分为一明一暗两块区域，它能清楚地照见餐桌乃至窗台，却只能朦朦胧胧地勾勒出，床上那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唔……」

随着那宽如虎背的身影，往前挺腰时，那隐藏在黑暗下的人儿，就发出类似痛苦难耐的呻吟。

一双纤细白别的脚踝，从宽阔的肩头不自然地伸出，随着那人碾压似的挺进，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荀……别夹得那么紧。」周皓染伸手揉捏着身下黎荀的臀肉，引导着他，「这里放轻松点。」

「……」黎荀睁着一双即使在极少的光线下，也透着晶莹的眼眸，那里显然已经噙满泪水。

周皓染当然知道黎荀不会立刻照着他的话去做，因为他对于外界的刺激，依然处于类似以「自我为中心」的封闭状态。

但是，周皓染还是会温柔地与黎荀说话，与他一起享用平安夜的大餐。

虽然说，这本该是一顿再正经不过的晚餐，现在却变成了热辣的床战对于这样的发展，周皓染有些许汗颜。

半个小时前，李力端来了甜点，是蓝莓奶酪蛋糕。

和以前一样，周皓染亲手切开蛋糕，喂黎荀吃，他的食指沾到不少蓝莓酱，本想拿餐巾擦拭，黎荀却一口合住了他的手指。

从食指到掌心黎荀全都舔了一遍，舌头还来回地绕着指尖打转，那酥酥麻麻的感受，撩拨得周皓染心猿意马，他扳起黎荀的下巴，送上一个火热缠绵的舌吻。

黎荀不但没有反抗，还学着周皓染的样子，把对方的舌头舔来舔去，笨拙地回吻着周皓染。

「今晚要让荀早点休息。」的念头，在瞬间灰飞烟灭，周皓染一把从座位里抱起黎荀，饿狼扑食似的吻个不停。

在亲吻的间隙，他脱去黎荀身上的睡衣，也十分急躁地扯下自己的衬衫，解开西裤皮带。

等到两人急促喘息着滚到床上时，已经是不着寸缕了。

一条鹅绒被子还整齐地叠在床上，没有铺开，周皓染却没有那个耐心了，让黎荀直接仰面趴在「被子山」上，他的屁股就被垫高了。

周皓染跪下去，握住黎荀的大腿往两边分开，没有去浴室拿润滑液，而是直接用唇舌去滋润双丘深处的窄穴。

「阿……」

黎荀似乎吓了一跳，腰部一颤，但是没有别的反应。周皓染的手指更用力地掰开白嫩的臀丘，舌尖钻人窄穴，舔舐着里头的每一处褶皱，一会儿后，他退出舌头，尝试着往窄穴里插人食指。

「只是舔你，就变松软了呢。」

周皓染说，手指噗滋地没入窄穴。黎荀的脸很红，腰抖得厉害，但既没有羞愧不已地喊着不要，也没有挣扎着逃跑，果然和平时大不一样呢。

手指抽动着黏膜的同时，周皓染又低下头，用湿热的舌头舔吻穴口，或者配合手指的动作开拓着窄穴。

那石榴色的小巧花蕾，在周皓染的手指和舌头的交替进攻下，很快变得湿润。

周皓染含情脉脉地将舌尖推入小穴深处，再次把那些褶皱都舔舐一遍后，才温和地退出。

「啊……唔……」

从里到外，一直发抖着的黎荀，被舔得连腰也直不起来，双腿无力地垂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