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较重之外,其余伤者养上十来日即可痊愈。”
对邬悯来说,这些异族人虽然个个带伤,但好在都未伤及性命,实在非常幸运。然而他并不清楚,原本山庄中/共有一百八十多人,可如今还活着的只有不到五十人。其他一百三十多人全都死在了昨晚的夜袭之中。
南疆人性子里有股狠劲,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昨晚不少护卫其实受伤后,只要躺下不动,黑衣人不一定会跟上去补刀。然而,这些伤势较重的南疆人,却全都做出了相同的选择——死也要拉一个黑衣人垫背!
邬悯今天之所以看不到一个危及性命的重伤患者,就是因为,那些重伤者都为同伴们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
这也让负责调查和收尾的于校尉,在看过现场后,对南疆人产生了一种非常复杂的感觉。
而此刻在吉顺客栈的一个院子中,车马队众人正围在菜花的床前,齐齐发呆。
原来,当邬大夫给菜花看过伤,把过脉后,就发现这个伤得最重的南疆人竟然是个女子。
不过邬悯不是个莽撞人,虽然他以为南疆兵士可能男女皆可,但还是没有当着众人喊破此事。
只是在清理伤口前,询问道:“在座的,可有这位小兄弟的亲人?”
穆昇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他赶紧开口道:“还请大夫随我到外边说话。”
邬悯看了眼穆昇,点点头,跟着他走了出去。
屋子中的其他人,除了兰毅之外,几乎都以为菜花恐怕是伤得太严重了,大夫不敢当面直说。
而屋外的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后,邬悯叹了口气,道:“世道多艰,百姓何辜。放心,此事我不会多言。以后在麻昌县里,若她有什么不适,你只来找我。”
穆昇朝这位仁心仁术的大夫深深一鞠,邬大夫连忙搀起,道:“只是,她这样绝不是长久之计,你们还是尽早设法脱身吧。”
两人回到屋中后,兰毅看那邬大夫面色如常地开了方子,配了药,心中才微微松了口气。刚才他也是糊涂了,怎么就把菜花是个姑娘这事给完全忘记了呢?
邬悯借口病人需要安静,支开了其余人等。这才指导着穆昇给菜花的伤口清理、敷药、包扎。
送走了邬大夫,穆昇看菜花脸上全是污渍,就打了温水,拧了帕子过来,给她擦脸。
☆、来不及了
大仙此时服了药,人晕晕乎乎的,脑子也不太灵了。闻着身边人熟悉的气息,她就闭着眼任由穆昇给她擦拭起来。
然而,当菜花脸上那些污渍被擦拭干净时,穆昇手里的帕子也啪唧一声滑进了水盆,溅出了一片水渍。
看着眼前这光洁水嫩的小脸,穆昇微微张着嘴,脑中一片空白。
如远山般轻逸的秀眉,纤长浓密的眼睫,鼻梁上的肌肤微微反光,映衬得一张小脸如瓷如玉,让人舍不得在上面留下一丝痕迹。
陌生的眉眼加上熟悉的淡红菱唇,就这样组合在一起,毫无违和感地闯入了穆昇的视线。
“菜、菜、菜、菜……花?”穆昇愣了半晌,直到大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安静,而睁眼看过来时,才结结巴巴地开口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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