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掌柜的这么个解释,陈郄又看了司朗一眼,这事儿也不好说,毕竟这个时代没有测骨龄的东西,到底是因为血统原因身体比一般孩子高,还是别的什么,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个法子来证明。
不过也不是有旁的办法佐证,陈郄又道:“他爹不过是不管事的赘婿,不说孩子怎么丢的,就是家里有个替代的,莫不是旁人就看不出真伪?他母亲身边难道就没几个亲信?就任由他爹这般肆无忌惮?”
陈郄可不是能随意糊弄的人,“还有你们这些掌柜的,想来在江南的也不少,上面掌事的死了,不回主家守灵,竟还开着铺子。”
“掌柜的,就是要糊弄我们,你好歹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啊。”陈郄嫌弃道。
可不是如此,刘喜玉跟刘管事都听得暗里点头,觉得陈郄都说到他们心坎上了。
掌柜的也一脸苦笑,好似要不是真发生了,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但他能说的也只有他知晓的,“不敢瞒着两位贵人,我等不敢回去给主人守孝,也实在有苦衷在。自阿朗母亲生病,司家又重新不安分起来,阿朗还这么小,都还没来得及跟着他母亲出门见识,我等怕要一关门,再一回来铺子就换了人啦!”
“司家各支同一个祖宗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到也有五六代开了去,他们靠着我家老爷这一支慢慢发达起来,可谁都恨不得把司家捏在手里。对着阿朗,又哪来的亲情,都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就是到这会儿,也才想明白,能做成这么大个事儿,怕司朗父亲早跟司家旁支联手了!”掌柜的咬牙切齿道。
陈郄听了没再发表什么言论,指了指旁边的司朗,“你怎么被拐的,这会儿也该说了。可别再这磨磨蹭蹭的,这大热天的司家再有钱也买不起多少冰,你要等着你娘尸体发臭,你就只管继续哑巴去。”
既然掌柜的说他是司家的儿子,陈郄也权当是司家的了,反正问得多了,也总会有真相出来。
刘喜玉也点头,“我等还要前往西南,此事要能解决,就越快越好,否则到明年上供春茶之时,司家跟宫里的这门生意也别想要了。”
司家完全崛起,也就这二三十年时间,要是没了贡茶的名号,司家茶又哪比得过那些百年、数百年历史的老茶,这继续兴隆还是败落也都在眨眼间。
掌柜的这点事情还是看得明白,赶紧低声跟司朗道:“阿朗,快给小公爷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司家的贡茶不能出问题啊!”
按照往年的规矩,茶商每年十一月都要往京城里去齐聚一回,在内务府的主持下,好争取来年开春的贡茶资格。
要司家久久决定不了掌事者,拿不出以往的贡茶,就此跌落,在诸多茶商里,再翻身就难了,别说司家内部的问题,就是别的茶商,也绝对不会给司家活路。
司朗说到底也只是个小小少年郎,掌柜的一急,他脸色也变得不好,一只手捏紧拳头,另外一只手死死拽着掌柜的衣角,许久后才道:“他手里有我娘的印鉴。”
这个他应该说的就是他亲爹了,看样子是有了极大隔阂,只用他来代指。
而说了第一句的司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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