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玉那头知道陈郄叫张掌柜带司朗走也点了下头没吭声,旁边素节就道:“主子,就这么让人把孩子带走,可成?”
毕竟是跟国公府有关系的,好不容易孩子落在手里了,要有个万一,等京城里老公爷的信一来,可不好交代。
刘喜玉盘坐着腿,指着无为道:“你跟他说说。”
他实在不想跟这个笨蛋解释,陈郄这事儿干的,一箭几雕,要解释都得解释大半天,谁耐烦。
也就无为跟素节从小一道长到大,素来就爱跟人说话,也不觉得这话说多了喉咙干,拉着素节就在一边嘀咕。
“说是冒险,这世上什么事儿不冒险了?不大不了咱们送几个人贴身护卫就行了。你可知道陈姑娘这一招可算计了多少方?这种事出手得越快越好,不然晚点连喝汤的都没了。”无为低声道。
素节挑眉,“不就是困住司家的人不让他们冒头嘛。”
无为一弹素节的额头,“笨蛋,困住司家的人不过顺带,陈姑娘是在放饵钓鱼!”
“钓鱼?”
“嗯。你只看见她把司家两个压得住那小子的人给弄监牢里去了,也不想想,盯着司家的难道只有司家里面的人?”
盯着司家的人肯定不只有司家自己人,就说外人里,跟司家对上的刘家就算一家,无为道:“司家死了掌事,最厉害的就该是那个叫司姜的,现在司姜被困住了,其他的不成气候,司家外面那些人肯定不会认为司朗一个孩子成得了事,会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对付司姜的身上。”
不管是司朗母亲的死,还是司朗不见的问题,所有盯着司家的人都会先想着把司姜咬死了再夺了司家的贡茶甚至是产业。
素节一下子明白过来,“内患外患一手除?”
“可不是,就是司家那些人见司姜陷进官司里,再有心思也得先把心思埋着了。”无为想着,这哪是内忧外患一手除,是彻彻底底的除,就等着司朗回去走个过场,就算是个小孩子,整个司家谁还不服,可不是人人背后都有国公府撑腰的。
明白了的素节立马有些警醒,跟着刘喜玉叽咕道:“主子,这丫头心思深啊。”
刘喜玉都不消说他,无为在旁边笑,“心思不深,主子干嘛要跟她联手做生意?难不成还得找个脑子简单的来干?”
素节又欢喜,“也对。反正是个没背景的,再厉害也翻天不去。”
接着道;“也不知道老公爷的信什么时候能到。”
刘喜玉盯着茶杯里的茶叶看了好一阵子,像挪了魂一样,不过耳朵却一直灵敏,开口道:“最多几日。”
要是司家真有往京城送信,他们估计就在途中错开一步,要真重要,也许来给他的信在他们走后没多久就从京城紧跟着而来,两方共行一个方向,他到了江南,那封信就该上了船。
算到这个时候,那封信也该到了。
也正如刘喜玉所料,信是在第三日到的他手里。
衙门里破案没那么容易,本就是让曾县令拖延着,蓬莱县人多事也多,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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