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承诺越来越像一个枷锁,锁在她身上,沉重而冰冷。她越靠近他,他越离得远,从扶善得到那幅画有苏雨炼的画的开始,雒闲就不再掩饰他的感情。
他不爱她,但会娶她。
扶善摇摇头又道:“你气我抢了你的画?等哪天我让人包好,送还给你。”
雒闲道:“你说我画的画?是哪一幅?若在你那里就送给你好了,给我也没什么用处。”
扶善其实记得很清楚,当时她从雒闲手中要走那幅画时的情景,他表现的毫不在乎,却一直冷着脸,没有再笑过。他本来就很少笑,可是他画画时的眼神,像是初春的花朵,轻柔又明亮。他看着苏雨炼的眼神,没有可以表现,却藏满了欢喜。
扶善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一起来吗?”
“不知道。”
扶善:“我和苏雨炼打了一个赌,赌他和你谁先死,如果是他先死就是我赢,你先死就是他赢,我怕他毒害你,所以跟来监督着他,顺便亲眼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赢!你觉得我们俩谁的胜算大一些?”
雒闲道:“他曾跟我说,你是为了亲近我才跟我走的。”
扶善:“他说的不错,我怕你回不来,自己被冠上‘克夫’的名号,跟你一起,也能打发无聊的日子嘛。你不会对他还抱有幻想吧,我总觉得他没有失忆,他在耍你。”
“我知道。泗拟就是因为知道他没有的失忆的事,才被他杀死的。他怕泗拟把他的消息放出去,可我如果说穿了,他就不可能还在我的马车上,我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扶善皱眉:“泗拟这名字好熟悉,我是不是也认识他?”
雒闲诧异道:“你送我的‘礼物’之一,你会不记得?”
“我送的礼物——你是说那个长得像苏雨炼的人,是庆安侯帮我找的。我没有安排他做任何事,更别说他放出的消息了——”
雒闲:“无妨,人已经死了。巳时(九点)已过,天气越来越热,你不如回马车歇息一会儿。”
“不用,这里距离姬诚不远,我带后面的随从去县衙,随后再去找你们。”
雒闲翻身下马,两个踏步便跳上苏雨炼的马车,进去后发现,苏雨炼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睡着了。雒闲在他身旁坐下,为了让他睡的舒服,把他的脑袋搬到自己的腿上。苏雨炼因此苏醒,揉着朦胧的睡眼看向雒闲:“我最近吃了药总想睡觉,可是睡着了又怕自己醒不过来。”
雒闲握住他的手指,轻声道:“在马车上睡不舒服,等到了客栈再睡。最近各县官府收到报案,说是有个偷酒的小女孩四处偷酒,样貌和身材的描述都像苟且儿,等抓住了她,李成茂也就不远了。”
苏雨炼坐起来,不停的打哈欠:“我关心的不是李成茂,是我娘。你上次就是在姬诚抓了她,她为什么还要来姬诚?”
雒闲:“你觉得兵器不在这里。”
苏雨炼道:“大致方向没有错,我觉得她是有更重要的事没办完,才会三番两次的来这里。有什么我没想到的呢?”
姬诚某面馆,流剑和黑衣女孩在吃面。黑衣女孩名叫流光,个子娇小,吃饭却不少,流剑面前的面碗不及她的一半多。
流剑嘴里塞满的花生米,口吃不清的说:“主子今天就该到了,我们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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