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听她这么一说,脸色顿时红成一片,又羞又懊恼,可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钓上这只金龟婿,却碰到这样一个正主儿,心里很是不甘,“这位小姐,麻烦你回避一下可以吗?你在这里,我和陆少还怎么继续下去啊?”
林清溪换了个坐姿,淡淡一笑,“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纵然是莫妮卡脸皮再厚,却也不好意思当着其他人面做这等私密的事情,可陆知郁却像是赌气一样,目光阴冷,声音寒凉,“坐上来,取悦我。”
话虽然是对莫妮卡说的,可他的眼神却一直在林清溪的身上,他想看看,林清溪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去。他就不信,他陆知郁当真在她心里一点位置也没有,即使他在她面前和其他女人颠龙倒凤,她也不会在意?
一听陆知郁都发话了,莫妮卡也顾不得心里那点小羞涩,咬咬牙心里一横,直接按着他的指示坐了上去,开始卖力。
如此难得的爱情动作大片真人秀,让坐在一旁的林清溪看的兴致勃勃,不仅丝毫没觉得这样有任何不妥,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那眼神的就跟在看科教视频是一样,专注而认真。
陆知郁脸色阴冷的难看,他一直都紧紧的盯着林清溪,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可是很快,他就失望了,她坐在那里,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似乎无动于衷,在她的脸上找不出哪怕半点伤心难过。
在这场诡异对峙的游戏里,她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路人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似乎周遭的一切都无法影响到她此时的‘专注’。
林清溪见他一直看着自己,脸上露出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好似那个被他冷落的女人就是她一样,“陆少,您别老盯着我啊,拜托您认真一点好吗?您看人家姑娘都这么卖力的取悦您了,您倒是给点反应啊?”
听到她如此‘热心’的建议,还有那观看表演时过分专注的态度,陆知郁就气的真想一把掐死她。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跨坐在陆知郁身上的莫妮卡,此时如芒在背,不知是该继续还是停止?其实就在刚刚,她就已经感觉到身下男人的不自然,他的身体过分的僵硬,不像是要和她来一场激情四溢的游戏,倒像想以此气气对面的那个女人。
可是她不甘心,在‘私奔’里混迹这么长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对她有兴趣的帅气多金的男人,她可不想就这样轻易的放弃。
“陆少,要不我们去房里吧?”既然那个女人不肯离开,那她何不让陆知郁带她进屋内呢?她就不相信,到了屋内,那个女人还会如此不要脸的跟着一起进去?
足足过了一分钟,陆知郁才冷冷的回了一句,“好,我们进房里继续。”说完他便起身抱着莫妮卡大步的朝着卧室走去。
林清溪见两人要离开,几步上前拦住陆知郁的去路,出声揶揄道,“既然想让我知道,又何必进到房间里去呢?难不成,不可一世的陆家主也会害羞?你们就放心的在客厅里激战吧,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我一定会很安静的坐在那里‘认真’的观摩的。”
陆知郁被她这样毫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双手猛地一松,莫妮卡瞬间就摔在了地上,几乎全果的她,这一跤摔得着实不轻,疼得她嘶嘶直吸冷气。
林清溪见状连忙上前,一边弯腰将莫妮卡扶起来,嘴里还一边不停的指责陆知郁,“喂,陆大少,您怎么那么不小心,竟然将如此漂亮的人儿扔到地上呢?您啊,可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美人儿要是摔坏了可如何是好?”
“林清溪,你到底想干什么?”陆知郁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伸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逼迫着她看向自己,“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观摩学习呀。”林清溪仰起脸笑的眉眼弯弯,一脸无害的样子,“以后好伺候您啊。”
“到底是伺候我,还是伺候孟程远呢?”陆知郁手下的力气加重了几分,她白皙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几道红印,“林清溪,你真当我是个傻瓜吗?你都和孟程远上床了,怎么还能那么恬不知耻的说出‘伺候我’的话?你喜欢在外面勾三搭四到处招惹男人上床,我陆知郁可没有捡破鞋的习惯。”
林清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上去狼狈不堪,尽管如此却丝毫不惧他的怒气,反而迎上他冷冽的目光出言挑衅道,“对啊,我就是喜欢跑出去找其他男人上床呢。说起来,我这一招可是向你学习的呢。你看,我们在一起厮混了三年,我可真是越来越像你了,就连这拈花惹草的招数都学得像模像样了。”
“林清溪,你真是该死。”陆知郁被她这番话激的怒气越来越盛,手下的的力气越来越重,林清溪的脸慢慢变得涨红起来,“你就那么饥不择食吗?就连孟程远那样的货色你也看得上眼?”
“是啊,我就是这样的饥不择食,是个男人只要喜欢我,我就会爬上他的床,和他颠鸾倒凤共赴巫山*。”林清溪喘着粗气,目光嘲讽的看着陆知郁,“陆知郁,就算我是被无数个男人睡过的破鞋,你不照样也捡的兴高采烈,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吗?”
一起厮混了三年,没有人比林清溪更清楚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惹毛陆知郁,在过去的三年里,她无数次用这样的方法去惹毛激怒他,并且为此感到乐此不疲。
果然,陆知郁在听了她的话后,眼中的怒气更胜之前了,“林清溪,我没有耐心了。”她这样再三的挑衅他激怒他,已经彻底将他心里对她的仅有的一点耐心都耗完了。
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如此愚蠢的想要借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去试探他在她心底的位置。孟程远说的对,他陆知郁就是林清溪时时刻刻都想掩盖起来的‘人生污点’,她怎么会把他放在心上?
真是没想到,有一天,他陆知郁竟然对她来说,还没有一个孟程远重要!可是即使这样,他也不会轻易放她离开,他宁愿把她放在身边折磨致死,也不要放她去和孟程远双宿双栖。
该来的,终于来了,林清溪望着陆知郁脸上愈加浓烈的陌生寒意,惨淡一笑,倔强的眼底藏了浓浓的悲凉,“终于要抛弃我这个暖床工具了,是吗?”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滚回孟程远的身边去?”陆知郁嘴角微扬,扯出一个轻蔑的弧度,“你可是我陆知郁花了上亿的钱买回来的暖床工具,我怎么会舍得这么快就放你走?”
“陆大少想把我这个碍眼的东西放在身边折磨致死,是吗?倒不如给我个痛快吧,干脆一把掐死我算了,这样我也解脱了,而你再也不会因为我而生气了。”说完,林清溪闭上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掐死你吗?”陆知郁低吼,手中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一旁的莫妮卡看的心惊胆战的,真担心会闹出人命,连忙上前劝他,“陆少,你快放手,她都快被你掐死了。”
可陆知郁却依旧不放,只是冷冷的看着林清溪,他在等她开口求饶,只要她一求饶,他立马就放了她。
慢慢的,林清溪开始感觉喘不上气来,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她觉得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陆知郁的手突然松开,失去支撑的她立刻摔倒在地上,那模样看上去尤其狼狈。
“你不是想看我和其他女人上床吗?好,那我今天就让你看个够。”话音未落,陆知郁就一手将莫妮卡扛起,朝着卧室走去。
林清溪呆坐在原地,默默的看着他扛着一个陌生女人走进卧室,把那个女人扔在那张她刚刚睡过的大床上。有那么一瞬间,她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曾在午夜梦回时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在眼前形成了具体的声像画面。林清溪从来都知道,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她只是他的饿一个暖床工具而已,她甚至连爱他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拥有他。
走了一个柳嫣嫣,来了一个陌生的路人甲,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陆家家主,拥有世人艳羡的权势财富地位,拥有精雕细琢般的完美面孔,他的小指随便一勾,就有大批的女人前仆后继的爬上他的床。
她是他的谁啊?不过还是个暖床工具而已,她有什么资格让他为自己驻足啊?
估计现在,她连待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吧。她不懂,到底为何他会一口咬定,她和孟程远有染?一起厮混了三年,她以为他是了解自己的,可到头来,终究还是失望了。
就在林清溪还未回过神之际,陆知郁再次走出来,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卧室里里面拖,她不挣扎也不反抗,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他把自己拖到卧室里。
进了卧室,房门‘嘭’的一下被陆知郁狠狠的甩上,他居高临下的看在瘫坐在地板上的她,语气凉薄如冰,“今晚你给我老实坐在这里,若是敢踏出房门半步,我就立马杀了床上那个女人。待会儿,你可要把那些招式给我记清楚,以后好伺候我。”
林清溪仰着脸看着他,惨淡一笑,“好,我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天边的第一缕晨光划破无尽的黑夜,给整座城市带来光明时,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开始慢慢停止跳动,慢慢失去温度,直到碎成一地刺眼的玻璃碎片,在水晶灯光下,闪耀着绝望的光。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厚重的窗帘布上,晕出一个淡淡的光圈时,林清溪缓缓地抬眼看向陆知郁,眼里闪烁着点点绝望的光,“陆知郁,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到死的话,恭喜你,你终于成功了。我被你折磨的想死了,陆知郁,你终于要把我折磨死了。”
沉默了一晚,她突然开口,却是说他快要把她折磨死了,陆知郁的身体猛地一僵,撑着身体回过头去看着她,心突然抽搐一般的疼起来。
只不过一晚的功夫,林清溪就像是突然苍老了几十岁,她那张倾城绝色的脸,看起来透明的像张白纸,而那双原本清澈见底的眼里,空洞的没有一丝颜色,看起来,就像是魂魄被打散的玻璃娃娃,好似轻轻一触碰,就会碎成一地的玻璃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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