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而且还不是亲生的。我因此顺从我涌上心头和胯间的情欲,走上前把他推进那张医生专用坐椅,他陷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模样让我亢奋到几乎要射精,但我还是先吻了他,用我这张不知道吻过多少个男人的嘴唇,去吻我养兄那有可能是第一次亲吻男人的嘴唇。
他生涩又慌乱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但我猜想他对女人仍然很有一套,他用这一套弥补了他的不足,他随即用带着迷惘的纯熟吻技回应了我,而更甚的,他被挑起了连我都始料未及的情欲,我原本觉得最多做到替他跟我自己打到射出来就差不多了,没想到他居然食髓知味的将手探进我的皮裤里揉起了我的屁股,这种富含性暗示的手势我太熟悉了。
虽然很舍不得,我还是放开他的嘴唇,嘴里含满他口水的味道笑着问他,你想做对吧?我不知道这些年来的Thor是否有所改变,但我认识的Thor应该对男人不感兴趣──在我朝他丢出这个问题之前。可以确定的是,刚才他替我做超音波检测时偷瞄了我的胸部好几眼,我得承认这就是那朵玫瑰刺青的魅力,它形成的过程就象征了堕落本身。
啊,我亲爱的哥哥,虽然我们姓氏不同,但难道你跟我一样,血液里其实也流着堕落的因子吗?当我脱下我的皮裤,让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插进我的肛门里时,我不断不断地在心里重复这个问句,我发了疯似地晃动起我的头发和我的腰,我坐在我思念了十三年的这个男人身上射了好几次精,他则是把精液射进第一天认识的这个我体内。
我想,这至少诉说着他的老二在这一刻顺从欲望选择了我,当我们终于宣泄完彼此的欲望,空气里仍溢满了淫乱的气味,我依依不舍地从他身前退离,屁股里顺势流出一大串偷情的证据。
这大概就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和告别了,我边这么想,边在我明天就可能落入兽网中的养兄脸颊前亲了一下,接着我便在他忙着处理那具尸体而分神时离开了诊间室。
2012年9月14日凌晨
这年头的父亲是不是都流行挑战儿子的心脏强度?
无论是亲父或者养父,怎么都是一个样。
我在凌晨五点钟被简讯通知的铃声给吵醒,当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字符串时,第一眼我认出来那是Laufey教过我那套的加密文字,第二眼我看懂了文字内容,第三眼也是最令我傻眼的,便是附在讯息末端的那个署名。
Odin。
套一句Laufey说过的那句话。
这只老乌龟,他还真的有脸找上我啊?
我想在老乌龟这个昵称浮现脑海的同时,我已经和八岁那年在书房里流着泪握着Odin的手的那个小男孩正式道别了,其实这场道别式已经进行了整整十三年之有,只是我今天才亲眼见到它落下的帷幕。
Odin传来的讯息内容很简单,他的要求也很简单,条件更简单。
首先,他向我道歉。
然后他说,Thor需要我的帮忙。
最后他附带的条件是,ThorOdinson的命是我的。
关于第一句,我一点也不陌生,这是Odin在他的人生中第四次向我道歉,尽管前三次都发生在遥远的过往,但我仍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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