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妇女情绪有些崩溃，直接站在许年年面前哭了起来。
许年年不蠢，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很多事情。
只是当她听到白大褂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
“你说那人，是什么模样？”
妇女停止了哭泣，一边抽噎着一边回答：“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我也大概就记得这些了。”
许年年后退了两步，什么情景从她的脑子中一晃而过。
她听到自己说：“我不想变成怪物。”
然后那道一直以来对她格外温柔的声音响起，他是怎么说的？是这样说的：“我好不容易才碰到一个活体实验，总不可能浪费掉，喝了药之后，你有百分之六十的几率可以活着，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那些已经被遗忘的片段全部想起，一段一段的在她的脑海中飘过，她能够很清晰地回想起当时沈凉的表情，那不可一世的、仿佛芸芸众生在他面前不过是一群蝼蚁的表情。
这是属于自己的记忆。
她还有段记忆，那段记忆中的沈凉是这么说的：“你被咬了，不想死，央求我救你。”
肯定是她以前的记忆有所混乱，那个人肯定不是沈凉。
这一路上，沈凉对自己一直都很好，他甚至还说过要帮自己的。
所以肯定不是他。
“对不起，我不想听。”
许年年扭头就跑，任凭身后的人怎么叫唤都没有回头。
一口气直接跑到了家里，许年年关上门，脑袋空空地靠在门的背后。
随后她的身体顺着门慢慢的滑了下来，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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