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岭:“还没分手。”
徐珂震惊的说,“还没分手?这一任在一起得快两个月了吧,你新鲜劲还没过啊?看来这个卢大画家挺不一般的啊。”
闻岭不想和他就这个话题继续扯下去,“下午有事,晚上不想出来了,有空的时候再约。”
徐珂也没有再说别的,感叹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闻岭说的有事不是找借口,而是真的有事。他上午去市医院神经科挂了号,下午去看,看完以后还约了心理医生,他实在没心思去想什么风流事情,只想把当下最糟心的事赶紧解决了。
看医生花去了闻岭几乎一整天的时间。
神经科的医生问了他一大堆问题以后说有可能是工作强度和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轻微神经衰弱,说他这个职业有这样的毛病也不稀奇,然后就给他开了一些瓶瓶罐罐的药,有安定戒躁的功能,让他多注意休息,不要胡思乱想,否则有可能发展成抑郁症。
这位在神经科任职多年的老医生并不相信闻岭口中的事实,肯定的判断是他的臆想,并且表情很凝重。
闻岭谨遵医嘱当晚九点就吃了药,昏昏沉沉的睡下了,他难得逃避似的安慰自己,说不定真是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毕竟真是发生这种事情未免太过天方夜谭,定时吃药,按时休息,肯定会好的。
可惜药物和自我安慰都没什么成效。翌日闻岭自然醒以后找了一张白纸,在上面默写了整整一面病历,并且他用手机给写下来的病历拍了一张照片存在手机里,他还发送了一份到电脑里,最后他反复确认记住了现在的时间,同时他编辑了一条定时发送的分手短信给卢惊鸿,时间就在他写完病历的那一刻。十分钟之后短信准时发送,而与此同时晕眩同步降临,等他意识再度清醒之后他立马去看那一张纸——空白一片,干净的连一个小瑕疵也没有。闻岭心惊胆战的看时间,回到了十分钟之前;他又去看手机里电脑里的照片,没有,什么也没有。
清晨的微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他的眼睛里面是一潭死水,心脏不断下坠。
一切都是现实,一切都是真的,他陷在时间的死循环里求救无门。他到底应该怎么办。
闻岭死死的盯着眼前那一张纸,那张像是死刑的审判书。他动作迟缓的打了一个电话,找朋友约了一位心理医生几天后见面。
中午的时候闻岭发短信给卢惊鸿说晚上去找他,卢惊鸿问他晚餐想吃什么他提前准备。对闻岭来说吃什么根本不重要,平常的时候除了想找他上床闻岭一般不会主动邀约,现在他当然没有约炮的心情,只是发生这样的怪事一定和卢惊鸿有密不可分的联系,他得去找找他。
卢惊鸿晚上从动画公司下班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六点半了,画了一天的场景图,眼睛酸胀,他还接了其他游戏公司的图要画,晚饭还没有做。
他这么努力有各方面的原因,其中最重要的有两个,一个是他想红,所以需要很多作品,另一个是他的收入远比不上闻岭,而两个人收入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势必会造成生活和感情每一个层面的差距。他必须要尽快缩小这种差距。
三个菜一个汤,浓香的排骨汤还在锅里炖,卢惊鸿就坐在客厅的茶几旁边,一边等着一边构想要画的场景图,过了半小时左右门铃响了,闻岭来了。
闻岭换了鞋走进去,和往常并无二致的同卢惊鸿一起吃饭。卢惊鸿给他盛了一碗刚出锅的热汤,又给他盛了一碗白饭,然后才是自己。闻岭早就把卢惊鸿的照顾看得理所当然,他喝着汤默默地观察卢惊鸿的一举一动。两个人就各自工作上的话题随便聊了几句,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闻岭不太说话,他不愿意说自己的事情,大部分时间都是卢惊鸿在神色自若的找话题,话家常一样说一些趣事。
而卢惊鸿说的那些东西他其实也懒得听进心里去,不怎么发表评论,最多不觉得烦闷而已,可他今天却在卢惊鸿说完后状若自然的随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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