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来的时候,索克亚模模糊糊地想着,凯文虽没什么技巧,跟乡下没见识过世面的傻小子似的,不过比起这种教科书的类型,倒别有野趣。
只做了一次,奥尔科特自然远不满足,但索克亚推了推人,撤出身来,“嗯,很抱歉,我下午还有个约会,先生,恐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奥尔科特遗憾地穿上衣服,“是和其他男人吗?”
“大概吧?”索克亚没怎么走心地答了一句,心思却飘远了——或许称之为雄性更好?魔族性别更科学的说法是什么呢?毕竟这种种族在书本上隶属于传说,大概还没多少花心思去研究并命名的存在。
从礼仪上说,索克亚优雅又文质彬彬,种种礼节无懈可击,温温存存地和送上门的男人约了个炮,又礼礼貌貌地将人送出门,竖起的衬衫领子把暧昧的吻痕遮住了,在大多数视线中,两个人分别的场景看起来就像——一个是慕名前来拜访的客人,一个是学识渊博的学者,而刚刚他们之间发生的仅仅是一场亲切的交流,而不是交合。
当然,也仅仅是大多数。
在索克亚府邸大门蹲了不知多久的年轻人,这会儿正妒火中烧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虽然约定的是傍晚过来,可凯文盼星星盼月亮等了那么久,打昨天晚上就在床上滚来滚去,可以称得上是孤枕难眠,压根睡不着,一大早就兴冲冲地打床上鲤鱼打挺弹起来,对着镜子换了起码三个钟头的衣服,十足一只开屏想要求偶的孔雀。
一分一秒好容易熬到中午,他便迫不及待地赶来了——虽然老师说的是要留凯文长住,可没什么安全感的凯文耍了些小花样,决定搭公交过来,要知道晚上可就没那么方便回去了,老师总不会狠心把自己赶走的。
接着,到达目的地之后,他便美滋滋地在门口徘徊,心里想出一万种见面之后要说什么,不管说什么,都不能像在通讯中那么痴痴傻傻地笑了。
然而,现实却泼了一盆冷水。
他瞧见自己亲爱的老师送一名男人出来,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会从老师的房间出来?他们做过什么吗?
索克亚早就觉察到门口蹲着的小火球,用东方的话说,奇妙的酸味可以淹没花园的一切甜腻。送走了奥尔科特,索克亚不紧不慢地晃到缩在角落的学生跟前,温柔又贴心地蹲下身,湛蓝色的眼睛弯弯,里面像藏着宝石,“凯文,你原来已经到了。”
凯文托着下巴,别扭又升起地不看索克亚,委屈得快哭出来了。
索克亚倒不至于有那种被捉奸在床的愧疚,反而却看着一脸受伤的红发年轻人,心里觉得好笑,或许这是很多雄性生物的通病,终是习惯性地将占据过的身体视作所有物,连像奥尔科特这样成熟的家伙,还会有意无意打探假想敌,“怎么不通知我一声,等多久了,亲爱的。”
“那是谁。”凯文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
“你说呢?”索克亚伸手摸了摸凯文被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不轻不重地跳过这个在他看来不值一提的话题,然后捉住年轻人的手,把他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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