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召回蠡园,用一年的时间通过考验,十岁入祠正名,成了舅舅唯一的传人。舅舅性情虽然谦和,但对待弟子和对待旁人不同,极为严苛!单单九岁那一整年的考验,就让我终身难忘,直到十八那年学成离开蠡园,都不知道受了多少罚!有时候稍稍练错一步,就得用一晚跪祖祠来换早点!”
“哈哈,没想到人称‘墨竹君子’的蠡园主人竟会如此严格教育弟子,想来还真是用心良苦!”
他笑看了她一眼,早就料到她不会站在自己以这一边了。
“有时候被舅舅罚闷了,我一个人就会骑马来到这里。一开始是发泄似的将内力打在河面石壁堤岸树林什么的,最后居然变成了自娱自乐的捕鱼!自十五岁及冠,我便常在在京城与塞北之间来来往往,最想念竟不是蠡园,或是皇宫,而是这景帘玉乡边上的景衡河岸……”
他笑说着,眼神静静放远,“虽说多少年去,已然物是人非,但清风依旧便好。”
谷粼抬眸,见了他略显空洞的眼神,心中不禁沉吟一下,转头面对河面,吟道:
“记得金銮同唱第,春风上国繁华。
如今烟柳渐重重,十年歧路寒,空负曲江欢。
最是繁丝摇落后,转教人忆春山。
湔裙梦断续应难,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乍一听词调,萧骐神色带喜,转头笑道:“韵儿,这可是《临江仙》!”
她脸儿一红,白他一眼,“当然是《临江仙》。”
“回头刻在马车上?”
“你自己刻,我不干!”
“好啊,那我可得好好记着,是不是这么念来着?记得金銮同唱第,春风上国繁华。如今烟柳渐重重,十年歧路寒……唔!”
“不要念了!”
她红着脸,赶忙按住他的嘴,他一把抓开她纤细的手臂,要知道没了内力相衡,两人徒手的力气还是差很多的,于是又大声朗道:
“十年歧路寒,空负曲江欢。最是繁丝摇落……唔唔……”
“都说不要念了!”
她用力甩来他的手,又扑上来按住他,他抬手挡住,她出腿对他一扫,他一下避开又将她的腿压制住,她抽出一只手往他的嘴上再按去,他又一把拉开她的手。
一阵挣扎之间,两人原来还算洁净的衣服全染上了一道道炭灰。
“最是繁丝摇落后,转教人忆春山。湔裙梦断什么来着?哦,续应难!湔裙梦断续应难,西风……”
“我刻!”
谷粼一把气愤甩开他的双手站起来,临风而立,只是白衫有点脏,依旧不影响她瞪着萧骐。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韵儿了!”
萧骐无所谓的任着她瞪,依旧一派雍雅笑容,只是脸上多了几道炭灰,徒添诙谐。
两人在一阵挣打之后,更加狼狈!
他头上的树枝早就掉了,长发垂下竖起几根,而她一直垂着的发和衣纱纠结着,鱼肉柴灰一身,放眼望去,一片混乱。
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干看着!
直到矛儿急冲冲地骑马奔来,一见他俩便失声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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