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推开宫殿的大门,消失在夜色中。点燃放在桌子上的蜡烛,微弱的火光带来一些光亮,并没有驱散赵缨心头的阴霾。赵缨伸手拧动墙上的花瓶,摆放在墙角的置物架缓缓向两次分开,提着灯笼慢慢的走进去。
“效果怎么样?我觉得要加快进程了,不然可能真的来不及了。”
宽敞的地宫内,放着一排排的笼子,赵缨提着灯笼走过去,一一检查笼子里的人。
“拂衣的情况比较特殊,盅毒的待在体内的时间长且不说,还发作过多次。最可恶的是兰溪还在他体内实验过各种各样的盅毒,现在想要完全复原有些难度,虽然说后来的毒或多或少都被解了,可是会对接下来的治疗造成什么样子的后果,还是不能预测。”
从黑暗中渐渐走出来一个人影,赵缨转过身去,看着温庭秀。师叔一向喜爱干净,现在为了拂衣的盅毒连日劳累,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那怎么办?还需要人吗?”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草菅人命,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这样的事情。”
温庭秀的目光落在赵缨的身后,这些笼子里的人已经换了几次了,很少有人能够在众多盅毒下活下来。温庭秀不忍心的同时也更加心疼柳拂衣。
“这些人都是一些犯过十恶不赦的过错的劫匪强盗,不值得同情。”
赵缨回身望着牢笼毫不在意的回答了温庭秀的问题,这些人都是特地吩咐钱文悄悄去地牢提出来的十恶不赦的恶人,或是杀人如麻的草寇,或是谋财害命的恶人。
“庭秀,这个人好像没事了?看起来盅毒好像被另外一种盅毒吃掉了。”
温庭秀听到秦塞的声音立刻转身快步走了过去,只见一个简单的木板上躺着一个浑身□□的男人,秦塞在检查他的经脉和身体。
一觉醒来昏昏沉沉,睡梦中好像也有些不安稳,恍惚间不知今夕何夕,猛然想来大汗淋漓。柳拂衣放任自己靠在床边,窗户紧闭,层层帷幕垂下。
柳拂衣抬眼看去,天色未亮,最近的睡眠越来越少了,柳拂衣觉得自己可以感受到盅虫一直在蠢蠢欲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信手拿起挂在屏风上的外衣穿上,柳拂衣轻轻打开窗口,被扑面而来的热气熏了一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新乡空气,柳拂衣决定一个人出去回家一趟。
“你就不能走大门吗?是有人拦着你还是不让你进来?”
柳拂白坐在书房里假装在看书,忽视透过窗户看到墙上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影差点把手里的书砸过去。
“我这不是,额,习惯了嘛。”
回忆起赵缨每次见自己都是有好好的路不走,一定要爬墙跳窗的,柳拂衣默默的找好了栽赃嫁祸的人。带着点小心虚看着柳拂白,却又在看到对方没有形象的翻个白眼之后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行了,您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不再理会自家弟弟的不着边际,柳拂白假装冷硬不再看柳拂衣,接着看手里的书籍。
“没什么,就是回来看看二哥。爹娘都还好吧?”
柳拂衣干脆也不下来了,直接在墙头上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柳拂白。柳拂白并没有马上回答柳拂衣的问题,反而认真的看向墙头上坐着的柳拂衣。
也不过是双十年华未到,脸上还带着些微稚气,柳拂衣不是很像父亲,更多是像母亲,秀气清秀,看上起极易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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