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眼疾手快，立刻一只手接住她下滑的手臂：“慢一点放下，太快待会儿你们就举不起了。”
说完，他把夏青霜的手慢慢放下。
李柏杨对着其他人：“大家把手臂酸痛的肌肉捏一捏。”
十分钟短暂休息后，他把大家带到了室内靶场。
他带着防护镜，手指扣枪：“举平，瞄准，手臂要水平要稳，最后慢慢地扣动扳机。”
“大家明白了吗？”
所有人：“明白了。”
每一个新兵后面都有一个教官负责规范安全，□□里的是真弹，他们打出去的子弹要跟靶场上的子弹要一致。
李柏杨站在她后面，抵了抵她的背：“身子要直，不要歪，肩膀放平。”说完就手掌在她高起来的地方拍了拍。
他手掌大，手劲儿也大，快要把她的肩膀震碎，结果夏青霜还没说话。
李柏杨感叹：“真硌手。”
夏青霜：“.…….”
“我还没喊疼。”
一段训练之后，男女新兵分成两组进行比赛。
男兵那边因为少了一个人，就由赵哲替补
熊曼曼：“报告队长，这不公平？赵哲他是专业的。”在荣誉面前，熊曼曼坚决不同意男神跟自己同场对决！她怕对比来的太明显，男神觉得她配不上！
李柏杨：“那你有什么建议？”
熊曼曼在赵哲半带着威胁，半藏着杀气的眼神中，语气微弱：“只能让他打一半的子弹。”
李柏杨点头：“可以。”
夏青霜终于给了她一个，不再是看猪队友的眼神。
夏青霜眼神不好，她在之前的训练里就有过因为近视看不清靶。所以李柏杨这次视线给她拿的是有度数的防护镜。
李柏杨开始说比赛规则：“比赛分为两个赛制，男女团体赛和个人对决赛。”
“团体赛中每人有六发子弹，一轮打完后，累积分数最高的队获胜。第一轮结束后得环数最高的四位，进行第二轮对决，第二轮每人只有一发子弹，发射后累积环数再次排名，末尾淘汰。下面几轮依次，直至决胜出前三名。”
夏青霜连续打了两枪都是脱靶，心里着急。
李柏杨：“不要连续打，枪有后坐力，连续打靶手腕会被反作用力伤到。”
夏青霜把枪防到一旁，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水。
刚才被他板子敲过的手面，红色退去变得青紫，她拿水时还在想到底要怎样才能上靶，所以没注意到。李柏杨站在一边，眼睛盯上她的手背。
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想让她做的更好也是真的。
摄影师们一直站在他俩身后的安全区，没有往前，李柏杨侧了侧身挡住摄影师聚焦过来的镜头。
“疼不疼？”李柏杨淡淡地问。
夏青霜没反应过来：“啊？”
李柏杨的眼神定在她手面上。
她回神：“不疼。”
李柏杨没说什么，心里在想自己那有没有祛淤的药，那片青紫实在太刺眼，扎进他的心里。
她休息片刻，开始继续打靶，第三靶终于沾到了靶子，打了个6环。
她心里有了士气，回头眉眼笑着问他：“我是不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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