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马指挥使硬将那几个女子从马车中拉下来,一一对照,说是缉凶。
再比如......嘉靖帝原本觉得好笑的事情,可稍微再多想那么一点点,他就觉得不好笑了。缉凶、女子,今日唐纵要说的也是缉凶、女子。
马鸣衡用一种谄媚的笑脸进来,他正要请安,嘉靖帝就问唐纵,“那女子呢,叫她进来给朕瞧瞧。”
傅默宁脸上敷了药,等她垂着眼珠子,微微仰起头的时候,嘉靖帝就瞧见她脸上的疤。年轻的皇帝看了直叹气,然后问马鸣衡:“是你做的?”
“回皇上,属下......”马鸣衡原想为自己争辩几句,谁知嘉靖帝已经摆手,“出去吧。”
马指挥使虽然愚钝,但也知道兆头不好,他想着是不是该请康嫔为自己说几句话呢。
没过一刻钟,陆燃、费庭兰与那被误伤的女子傅默宁都出来了。马鸣衡在宫殿外头望着,心道:皇上和唐大都督在说些甚么呢,说甚么话题需要说这么久呢。
马鸣衡其实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此事和自己有关,既然和他有关,那马世远就跑不了。马指挥使在外头又站了一刻钟,一直没见唐纵出来,便自己寻康嫔说话去了。
唐纵在内殿里站着,嘉靖帝冲他笑,“坐。”
“臣不敢。”
嘉靖帝指着椅子,中都督唐纵便在椅子上坐了。
九月末,京城已经风凉,嘉靖帝坐在榻上,道:“怎么回事,弯弯绕绕,马鸣衡究竟在搞甚么东西,一个二个神神秘秘的,究竟有什么事不能和朕直说。”
唐纵站起来,要仔细汇报,嘉靖帝指着椅子,“无妨,坐着说。”
“嘉靖十年,宁波卫从五品游击将军戚英姿一案有了变故,听说当年那位女将军受了冤枉,她没有和日本人通贡,马指挥使或许是受了其兄的指派,出来寻人。”
嘉靖帝肘部搁在小几上,他的手托住下颌,这回手指头动了动,问:“和杨宝儿说的是一回事?”
“是一回事。”
年轻的皇帝换了个姿势,他将手伸出来,道:“你们要翻案?”
“臣不敢。”唐纵又站起来。
这回嘉靖帝不叫他坐了,皇帝说:“甚么敢不敢,你们已经在这样做了。先是杨宝儿弹劾钟水斋,接着是你挑逗马鸣衡,你们不需要朕允许,你们自己都能把浙江沿海的浪翻起来。”
“臣不敢。”唐纵心道,这又是撒甚么气,为了个马鸣衡,至于气成这样?
其实嘉靖帝不是气马鸣衡,马鸣衡不知深浅自然有之。但昨晚上恭奉夫人白湘灵跟他撒气了,昨天晚上嘉靖皇帝去看他的白娘娘,白湘灵根本就没理他。
嘉靖帝哄了两句,女人嘛,哄两句是情调,哄三句四句是宠爱,哄到第五句第六句的时候,皇帝陛下就有点不耐烦了。谁知道白湘灵冲他吼:“我跟你也腻烦了,你放我出宫去,我要和别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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