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慕怀很快回过来信息：西班牙现在是11点，莫三少，你在为一个女孩子睡不着？
莫言燚说：别废话。
聂慕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没有不怕你的女孩。
莫言燚：……
所以，他的错咯！
过了一分钟，聂慕怀又发过来消息，言词恳切：如果一个女孩子怕你呢，就比较难办了。因为你在她心里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她不会相信你对她做的一切，都是在对她好，更不会去相信她对你来说有那么一丝特别。
在她的身体里，已经产生了对你的抗体，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徒劳。莫三少，那个女孩，是唐媤媤吧。
最后附加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看完聂慕怀的话，莫言燚的表情更沉了，回复过去：算我白问。
聂慕怀极快回过来：其实也有个办法。
什么？莫言燚飞快打字。
换目标。
莫言燚：“……”
滚！
不能屈就平庸之辈（1）
天，蒙蒙亮。
唐媤媤忽然从梦中醒来，她平躺着，一睁眼就看到了富华的天花板。她昨晚看着看着天花板，心思冷静下来，反而很快就睡着了。只是睡着的时候，莫言燚还坐在露台上，没有回房间。
唐媤媤转头，看向身侧。
宽宽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小小的占了一部分。
莫言燚没在。
他的枕头，也没有睡过的痕迹，被子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
所以昨晚，他并没有睡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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