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医术?早就料到他们这一手了,媚夜两个时辰不想办法解,将无药可解,能让他把药吃下去,说明没有丝毫怀疑,本就无色无味,发作前无任何征兆,两个时辰内又怎么会想到已经中毒?
啧啧啧,到时别说是女人,哪怕是男人,也能将其拿下,媚夜之毒,圣女都得疯狂:“你这事办得不错,回头定好生赏赐你!”后继续细细品茗。
是夜,林婉将被子盖在俩小祖宗身上,才把他们的洗脚水倒向院子,后揉揉酸麻肩膀,仰头望天,沙漠她在现代不是没去过,可绝没这里漂亮,乖乖,那星河,密密麻麻镶嵌在银河系中,四周空气也不是很干燥,可能是在沙漠边缘的原因吧,反正又在古代看了一处美景。
这一路最不缺的就是看风景,只是越往幽冥谷走越寒冷,因为没亲身体会,还不知哪里到底是因什么而常年积雪,阴寒湿冷,听一些去过的人口上形容,能见到彩色的光划过天际,不就是极光吗?北极?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摸清这个青曜国属于中国哪个地界。
为什么说是中国地盘,因为他们知道女娲补天这些传说,还知道炎黄,更知道龙图腾的由来,是很久很久以前,各个部落的腾图组成,但他们不知道七国之乱这些,追究皇帝二字由来,说是有此一海外高人仙游至此,停留一夜,说了很多东西,所以从那以后大王就成了皇帝。
地球那么大,到处都是汪洋大海,这个地方应该是二十一世纪某处深海,亦或者发生过什么可怕天灾,让这个国家彻底消失于世上,不是成为海洋就是森林,也可能是沙漠,而那个高人,不知是哪个朝代的,这种解释最为合理,大千世界可真神奇。
到了成吉思汗时,人们还以为世界只大到俄罗斯,哪里知道还有那么多国家。
二十一世纪,咱们唯一的牵连就是这片天空了,北斗七星,月亮,银河,一模一样。
“唔……”身子一轻,尼玛,又被突然抱着飞了,该死的云天鹤,有话可以这里说,为什么总喜欢让她坐云霄飞车?都不用看,光是那股子竹子的清香就已经表明身份了。
落定后,那灯火点点的客栈已经在两里之外,转身怒喝:“你有病啊?为什么每次都……”所有的愤怒都在那双带着柔情的眸子下戛然而止,更被震得忘记了呼吸。
因四下一片荒漠,没有花草树木遮挡,高空无云,月儿圆盘高挂,洒下的银辉足以让他们看清双方此刻模样,女人因大病初愈,还是显得有点憔悴,比起十个月前,同样成熟了一点,发髻被拆除,万千青丝稳稳当当贴服肩头,三七分细碎刘海为倾国娇容平添美艳,肤如凝脂,眸若星辰,晶亮动人。
连体丝质白色亵衣松松垮垮,就那么仰望着面前高大顷长的男人出神。
比起她,男人则还衣冠齐楚,因发过于浓黑,衬托得珍珠白的脖颈好似泛着隐隐光泽,不带半点女气的绝美面孔,华贵白衣,笔挺站姿,就像一个独秀于天地神祗。
会愕然并非他生得如何好看,云天鹤之姿,早深入脑海,而是那双本该清澈似水的眼眸,此刻竟深邃幽暗如深夜的星空,泛着些许亮光的背后,是无尽深渊,吸纳着人们彻底沉沦进去,好似星空背后有着什么让她向往的温暖等待着,已经看得无法移开,因为温暖真的存在,那么明显,甚至还带着点温和笑意。
“呵呵,你真行,笑起来挺好看的!”转开头,怕再看下去会再次沉沦,那太痛了。
带有温和的黑眸顿时陷入冰冷寒冽:“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林婉,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了,是因为没什么东西可给了吗?你要玄霄,给你!”取下身后的宝剑递了过去。
林婉倒抽冷气,不敢置信的看向那把黑红相间做工霸气的剑,再看看他茫然的嘴脸:“你以为我只想问你要东西?”看他不说话,仿佛默认,心再次裂开,抬手捂住:“你给我滚!”怎么忘了?在天刀门时,她去给他跳舞,他就认为她带有目的性,想骗他的玄霄。
云天鹤却显得比她更悲痛,木讷倒退两步,失望至极:“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林婉,我很想你。”深吸口气,摇摇头,转身回走,这个女人,他从未懂过,永远都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唯一知道的是,无论什么,都得由着她来,她开心了就什么都好说,她若不开心,可以把人伤到极致。
你教会了我什么叫药石无医的心痛,教会了我什么是思念,却又不肯负责到底,如此,当初还不如不见,你说你很痛,最后究竟痛了谁?
“云天鹤!”
暴怒的声音挽住了男人的脚步,却不愿再转身。
林婉看他停下才吸吸鼻子,伸手将脸上水汽擦干,小跑过去将两个同心结摊开,咬牙切齿的咆哮:“知道这是什么吗?这特么是同心结,同心同心,永结同心,你把它扔了,就等于是把我的心也给残忍的扔了,为什么你做了这种事后还能一副受害者的嘴脸?为什么?哦,对了,你本来就是这种人,当初在宝城,你不也是这样吗?被发现乱翻东西,结果还理直气壮,你都意识不到自己有错吗?”
该死的,他究竟要怎样才明白什么叫真心?到现在还是这样,一点悔意都没,能无耻这样,也是没谁了。
看着那两跟绳子,微微一愣,似是明白了什么,淡淡抬眸,显得越加失望:“就因为这个,所以你可以毫不回头的离开?并永生不见?”
“就因为这个?你都把我的心扔……算了算了,你是火星人,不是我这个地球所能理解的,你身上任何东西我都不稀罕,只有一样,可惜你没有,所以,不要再给我摆出一副……”腰间一紧,下一秒,唇被擒住,还是与从前一样,带着点冰凉却该死柔软的触感,这种深吻方式还是她教给他的。
从最开始的疯狂挣扎无果到默默承受,谁来帮帮她,帮她如何能撬开这个男人的脑壳,把正常人思维灌输进去?他想她,她又何尝不想他?想得都快发疯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一个男人很喜欢一个女人,他可以给那个女人所有,唯独没有心,因为他真的没有心脏,但心这个东西对于爱情来说,确实最关键的一个缓解,缺少不得。
因为有心才有爱,有心了,会时刻挂念,会朝思暮想,会随着爱人剧烈跳动,对于那个男人是没办法,他没有心脏,但云天鹤他有,可门关得太紧,完全不给她钥匙去打开,并入住进去。
尝到女人脸上泪液的咸涩味那一刹那,似乎被针刺到一样,高挑身躯倏然僵直,片刻,轻轻放开了她,冰眸再无温度闪现,低声说了句对不起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啊啊啊啊!”林婉抱住头在沙子上来回走动,不断的尖叫发泄着心中的烦闷,这个男人真的要逼疯她了,恨吧,也恨不起来,真恨不起来,因为他说很想她,而且吻她时也那么的小心翼翼,霸道不失温柔,深怕会伤到她一样,身体接触和说出的话都明明充斥着感情,可做出的事又如此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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