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一次,吓到你们姐弟了吧?”安格斯语气不见歉意。
言诺低头,看着干净的楼道阶梯,没有应话。
安格斯重新点燃烟,继续抽着。
言诺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他起身准备走,这时,安格斯突然用痛苦的语气说,“你们不是我,你们不懂我。”
他停住脚步,看了安格斯一眼。
安格斯问他,“如果你发现,一个对你很好很好的人,实际上只是把你当做一种安慰。她给你的所有的好跟宠溺,并不是真心的。你能得到的一切幸福,都是托别人的福。是你,你会怎么做?”
言诺瞳孔一缩,他问安格斯,“你在说你和我母亲?”
安格斯根本没有回答言诺的问题。
言诺等不到答案,就走了。
楼道里静了许久,安格斯烟斗里的烟彻底抽干净了,他这才叹道,“所以我把她杀了。她死了,就没有再折磨我了。”这样,他就不会感到痛苦,也不会感到幸福。
他可以平静地活着,如同行尸走肉。
言诺回了房间,季饮冰打算起床。她正在换衣服,言诺推开门的时候,季饮冰还没穿好身上的毛衣。她在揉腰部,昨晚胡来了一夜,腰部的确有些酸,很不舒服。
见状,言诺疾步走过去,在季饮冰腰上轻轻地揉着。
“你们在楼下做什么?”季饮冰问言诺。
“看姐和少将做早餐。”
“少将会做早餐?”季饮冰有些意外,她仰头来看了一眼言诺,取笑他,“看来沙少将比你厉害啊。”
言诺冷哼,“会做饭有什么厉害的。”
“至少你就不会啊。”
言诺不接话了。
揉了一会儿,季饮冰就不让他继续揉了。她穿好毛衣,拿起梳子梳头发。言诺坐到窗台旁,看着远方的庄龙。庄龙的确是个会享受的,他家庄园后面,有一片丘陵,他不像方俞生,对马不感兴趣,他将丘陵给建成了高尔夫场。
庄龙大概是心情不好,握着球杆在胡乱地发泄,一颗球都没进过洞。
言诺忽然说,“刚才安格斯问了我一段很奇怪的话。”
季饮冰将头发绑好,才问他,“问什么?”
“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言诺将安格斯的原话,讲给季饮冰听。“你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饮冰沉吟片刻,才说,“言诺,有件事我一直没有问过你。我觉得这事,或许有些重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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