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强占人女。女儿与薛砚之的婚事当时只进行一半,那么他的女儿便仍旧是清清白白的官家姑娘。
即便是女儿心肠软,愿意忍气吞声地委屈自己不去计较。可这一口恶气,对于作为人父的苏太傅来讲,他却是如何也咽不下的!
苏太傅回过神来,安抚地握住傻女儿的手,他极力压下满腔的愤恨,对女儿软了嗓音柔声说道:
“婉婉,你不必担心爹爹。爹爹再如何讲也是朝中重臣,他一日未罢爹爹的官,爹爹一日便是当朝太傅。即便他恼羞成怒,罢了爹爹的官,就是要了爹爹的这条命,爹爹也无惧于谁。爹爹这辈子,身为文臣之首,将毕生的心血都奉献给了建和,爹爹辅佐了先帝江山社稷,又教出了太子……爹爹此生也值了,婉婉,即便是外人污蔑爹爹投奔逆党,背叛先帝,爹爹现下已经无力辩驳。爹爹不图别的,可爹爹唯独容忍不得、容忍不得爹爹清清白白的婉婉被人这般羞辱……”
说着说着,苏太傅嗓音发哽。听进耳里,苏婉容心中酸楚,眼眶也跟着红了。
“爹爹,不是的。那人……那人他并没有羞辱婉婉,昨夜的事,并不是爹爹所想的那样……”
苏婉容头脑一热,就说了这句。苏太傅满怀悲愤,可这么多年来身为当朝太傅历练出来的明察秋毫,到了这里,也不至于丁点不剩。
苏太傅敏锐地捕捉到女儿话中的古怪之处,他马上盯住女儿,问道:“并不是爹爹想象的那样?婉婉,此言何意?”
苏婉容浑身一僵,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下意识就想搪塞几句糊弄过去。可抬眼却见父亲眉目严肃,正定定地盯着她。她一下子便开始慌了,她也不晓得自己在慌什么,可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受晋元帝幽禁的这段时日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倘若你说昨夜的事情是一场误会,这是不是说明,是不是说明……”
剩下的话实在难于启齿,苏太傅百般措辞,终是以一种最婉转的说法,压低了嗓音问道:“婉婉,你实话告诉爹爹,你同那晋元的皇帝,是不是先前早便有了、早便有了肌肤之亲。”
苏婉容的脸,轰的一下全红了。
肌肤之亲?
苏婉容不晓得父亲所指的是哪一种肌肤之亲。
那男人确实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是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能摸的,他都已经通通尝试。今时今刻,即便她的处子之身仍旧完整,可在苏婉容自己心里,她早已非清白之躯。
女儿虽然没有回答,可是女儿的表情,女儿的沉默已经清清楚楚地解释了一切。
苏太傅面上一白,一下子松开了昔日里最疼爱的四女儿的手,他瘫坐在榻上,久久不再言语。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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