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弹了我的鼻子一下:“你真是爱胡思乱想,仿佛不论我怎么劝你都没用似的。但你要知道,你的这种状态让我们很担心,所以你也得自我调节。别把简单的问题想得复杂,更别去钻牛角尖。”
我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努力调整的,我现在有些困了,我想睡一觉。”
“恩,睡吧,我在床边守着你。”
苏嵘生把病房里的灯关了,我闭上了眼睛,却根本睡不着。我的脑袋里就像有一团乱麻似的,剪不断理还乱。
到底没怎么睡,第二天我妈也来了。在我又做了一次B超和胎心监护后,检查结果甚至比凌晨还要糟。医生已经和他们开始讨论方案了,是继续保胎还是直接手术。
两者都有好处和风险。
保胎治疗的好处是能让孩子们在母体里多成长一段时间,有利于他各项器官的发育,但同时也会有让孩子缺氧、甚至脑瘫和死亡的风险;而立即手术虽然能避免宫内发生的不良后果,但会让未发育成熟的宝宝过早的接触这个世界,虽然有保温箱保护他后续成长,但始终比不上母体这个天然的发育场所。
医生给出了我们选择,我们全家在商议后,都选择了手术这个方案。毕竟孩子在肚子里,我们不能直观的看到他的情况,更不能直接的对他进行干预。
我妈和主任打了招呼,主任亲自为我动了刀,也找了最优秀的麻醉师。
苏嵘生原本想陪产的,他想陪产的原因除了想陪着我和迎接宝宝的出生外,也是想确切知道我生孩子有痛苦。但我拒绝了,我觉得这些画面太过血腥,他不是专业人员还是别接触的好。
可能是我上次用过麻药的关系,此次我竟然有些不过麻。麻醉打进去了老半天,我的肚皮还是能感觉到疼痛。麻醉师又适量的加了一些,疼痛程度是减轻了些,但还是能感觉到疼。
麻醉师和主任都说:“宝宝还在肚子里,若麻药用多了,会对宝宝产生影响。你忍一下吧,等取出宝宝后再给你加一点麻药。”
我点头,然后医生便开始手术了。
我原以为那疼痛程度是我能忍的,可是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手术刀顺着肚皮划开的感觉,那种疼痛更是深入心底。
我疼得紧紧的拽着两侧的床沿,大滴大滴的汗一个劲儿的往下掉。到了后面,我确实不能忍了,恨不得从床上跳下去,说我不做这手术了。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无论多痛我都得坚持下去。我感觉到我的牙齿已经在打颤了,而喉咙里也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呜咽。
有护士用消毒毛巾帮我擦干脸上的汗:“再坚持一会儿,已经看到孩子了,几分钟就能拿出孩子加麻醉剂了。”
我真以为很快就能过去,但我上次的剖腹产刀口又有些粘连,所以在清理时又费了些时间。
我不知道确切的过了多久,但就我忍痛的程度而言,好像已经过了好几个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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