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啪叽一声卡在了薛然的心头上。
他头一晕看向桂王,道:“大人,考试不单考的是学生知识,多少也有一些运气成分在,此事谈不上灭,大人言重了。”
“六十个人,运气都很差?”桂王看着薛然。
薛然嘴角抖了抖,干干地笑道:“是……是啊。”他又不能说自己学生技不如人,又不能说杜九言钻空子作弊,前者是他的学生,后者则是在质疑西南考试的公正性。
这个苦,他之前没有对外说,现在和以后也不会对外说。
而且,刘县令到底怎么回事,不是针对杜九言吗,为什么突然改说他的痛处了。
桂王很瞧不起的白了薛然一眼,转头看着王谈伶,“听说你一个学生被她打的抬不起头,还诬陷你学生做假?”
“大人……公堂上只有真相和公正,学生的学生输了是技不如人,没有抬不起头,也不存在做假的事。”
杜九言笑了起来,真想戳桂王的脑袋,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幼稚。
挑拨离间都这么明目张胆不遮掩。
“杜九言,他的学生做假没有?”桂王问杜九言。
王谈伶脸一僵,就听到杜九言嗯了一声,道:“大人,做假了。”
“杜九言,”王谈伶转头看着杜九言,“你放肆!”
杜九言嘘了一声,和王谈伶道:“别生气,刘大人在挑拨离间,不要上他的当。”
“你!”王谈伶气的心口疼,你知道刘大人在挑拨离间,那你就打太极就行了啊,我都没说你无耻,你居然还附和刘大人,说我学生做假。
你到底有没有做人的底线和准则。
“你看你,你对她客气,她可对你一点都不客气。”桂王咳嗽了一声,痛心疾首地看着王谈伶,“你学生寒窗十几年,前途大好,如今却被这么一个无赖毁掉了,你不气吗?”
王谈伶气,气的说不出话。
“多少个酷暑,蚊虫叮咬不敢放下手中的书卷,多少个寒冬,手脚僵冷不敢懈怠。现在前途断送,父母,师长多寒心,你难道不寒心?”桂王叹气道。
王谈伶气的不得了,他转头过来看向杜九言。杜九言又嘘了一声,道:“切记,他在挑拨离间,你就当没听见。”
“大人!”刘公宰看不下去了,拱手道:“若是大人没有别的吩咐,我们就告辞了。”
这两个人是斗气吗?分明就是合伙拿他们开涮。
桂王看着刘公宰,“她考了一半的试卷,分数都和你一样高,这么个无赖和你一起当第一名,你说你,是不是要反省一下自己。”
刘公宰想拂袖而去,这个刘县令太不靠谱了。他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无赖和他考的一个分数,为什么要他反省?
“她肯定作弊了,你应该查一查。”桂王指着高高坐着的杜九言,“绝不能姑息这种小人。”
刘公宰正要说话,就听杜九言道:“我赞同,西南应该查一查,到底有没有人作弊。”
“杜九言。”刘公宰不好和“刘县令”斗嘴,但他不用对杜九言客气,而且也能指桑卖槐提醒刘县令注意严词,“身为讼师,你应该知道,一言一行都要负责任,你现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杜九言拱手道:“刘先生,我就接刘大人的话,您看,他说话我要不接,就太失礼了。”
刘公宰眉头跳了一下,拱手道:“大人,我们四位还有事,如果大人没别的事,我们就告辞了。”
薛然几人也跟起来,跟着刘公宰绕开杜九言的椅子,盛怒而去。
正堂内,杜九言和桂王大眼瞪小眼。
“你就这么幼稚,弄这种手段,有意思吗。”杜九言居高临下地看着桂王。
桂王翘着腿,冷笑道:“本王高兴。有本事你别来啊。”
“行,王爷您位高权重,杜某就不和你计较了。您要没什么吩咐,我也告辞了。”
“急什么。”桂王睨着她,道:“你那朋友去找刘县令,找到了?”
杜九言眼睛微微一眯,随即挑眉笑道:“王爷,您总不能将刘县令杀了吧。这要是让你兄长知道,恐怕你这两条腿,真是保不住了。”
“那也要你先找到人啊。”桂王道:“你一日找不到,本王一日就是刘县令。有本王在,你这讼师就黄了。”
杜九言摇了摇头,道:“正好,最近邵阳风平浪静,我也乐得清闲。不过王爷您要小心,别老窝给人抄底了。”
“有这本事的人还没生。”桂王负手起来,跺着步子走到杜九言面前来,挑眉道:“今天带你卑鄙无耻的药粉了?”
杜九言嗯了一声,很诚实的点头,“所以你离我远点。”
“本王也有。”桂王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纸包,“不就邵阳城外刘家凹吗,多大的事。”
他居然也去和刘家凹要药粉了,这个无耻的人。杜九言道:“那看来,以后再有冲突,这一环节我可以取消了,毕竟互相撒药粉,不男人。”
“行啊。”桂王点头,“这一环节取消。以一个月为限,本王要弄的你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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