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仅仅只是roy那曼妙无比的身子。
穆斯韶觉得自己该死的不得不承认,对roy的感觉早就超过了一般的范畴,甚至超过了想要占有的决心。他此刻更想得到的,是roy那颗看似平和,却极难掌控的心。
带着酒香的气息喷在耳边,roy觉得自肩胛以上的皮肤全部突然紧缩,微微一颤。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roy。”穆斯韶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不介意的话,也帮我煮一杯如何?我还真是想念你煮的咖啡呢。”
带着些许强势,些许耍赖的意味,穆斯韶的话令roy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穆斯韶说的却是真的。话说出口,不由的心里有些感慨。
两年的共同生活,在不知不觉之间早就改变了他原本的生活方式。原来两年的生活当中,两个人互相适应的到了契合的地步,而他却是在roy离开那麽久以後才发觉这件事。
就如同这咖啡,以前的穆斯韶绝对不会执着於这一样饮品,却因为roy的缘故,对这一种饮品竟然也挑剔起来。直到roy离开了之後,才感觉到,以往会为自己煮上一杯香醇无比的咖啡的人,已经不再属於他了。
roy闻言望了穆斯韶一眼,没有说话,低头继续做手头的事情。
磨豆,煮粉,就算做着这些琐碎的事情,roy也一样优雅得无懈可击。卧房中瞬时间被咖啡的醇香所浸染。
趁着咖啡在煮的时间,roy皱着眉揉了揉略有些酸痛的腰肢。腰间立刻缠上一条坚实有力的手臂,恰到好处地揉捏了一阵。同时,不规矩的男人低头在纤细优美的颈项上烙下几个印记。
反正都已经不少了,再多上几个倒也无所谓。roy有些自暴自弃地任由身後的男人在自己身上作怪。
身上稍微舒服了一点,roy轻哂道:“教父大人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体贴入微了?”
“体贴不好麽?”穆斯韶低笑着道,“何况只对你一个人。”
“呵~”闻言roy冷笑一声,“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并不为roy冷淡的态度而恼怒,穆斯韶环住roy的腰,将怀里的人转过来,面对着面,望着那对吸引诱惑了无数人的美丽凤眸,轻轻在那薄唇上啄了一口,轻笑道:“如果让赫连小姐看到我们这副样子,不知道会是什麽反应呢?”
roy挑起了眉眼,惑人的凤眸中泛出冷意:“我原本就怀疑像瑞少爷那麽纯真的孩子,怎麽会做出那种过分的事情,先在看样子是教父大人教唆的咯?穆,你什麽时候也变得那麽不上道了?”
roy当然知道,许瑞去找语薇不可能是穆斯韶指使的,只不过听穆斯韶这麽说,心里生气罢了。何况,穆斯韶整个晚上都在报复似的用许瑞来刺激他,这让roy尤其不爽。那孩子虽然无辜,但他也觉得自己对那孩子的耐心和忍让已经宣告用罄了。
如果说先前这个许瑞直接对他说出“请你彻底离开穆斯韶”这种话roy只是一笑而过甚至佩服他的勇气;那麽现在对方这种可以称之为“挑拨离间”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他的反感与厌恶。
在他眼里,许瑞的行为可以说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幼稚。但这也并不表示他会因为这孩子的“单蠢”而容许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损害自己的利益。
想必穆斯韶也会觉得这只并不如想象中听话的小猫在背後搞得那些小动作如同猫爪挠在身上不疼不痒,可时间久了也是会厌的。趁此机会提醒一下教父大人,也是应该。
闻言穆斯韶果然危险地眯起双眸,似乎思考了些什麽,片刻又低头,面带笑容地吻了吻roy,不怀好意地道:“醋味真大啊,roy……想要他消失,何必这麽拐弯抹角的?”
虽然早就察觉到那个许瑞和roy相处的时候总是显露出敌意,而roy也从来都对许瑞没有过好脸色。但是roy这麽明确的表现出不满还是头一次,怎能不叫窥见美人心的教父大人欢喜有佳呢。
“教父大人的枕边人,与我有什麽关系?我只是希望不想我的未婚妻再听到些有的没的。教父大人也该管好自己的情人,不是麽?”
“呵呵……”温热的吻带着笑意印在roy的脸颊上,那笑声中得逞的意味让人觉得万分欠修理。
roy抬手往後给了穆斯韶一肘子,出其不意的袭击令穆斯韶捂着腹部倒退了一步,还有精神笑着道:“还生气?出手可真狠啊……我的咖啡呢?”
咖啡机已经停止工作,roy回过身,不想再去理会那个脸上挂着胜利笑容的无耻男人,继续未完的工作。
“有没有brandy?”忽然,roy问道。
穆斯韶不解,却也不问,伸手拿了瓶白兰地开了封递给他。
倒了一匙的白兰地,拿起一旁的火柴点燃,幽蓝色的火苗在银色调匙上跃然跳动,最终熄灭在金色的醇香咖啡之中。
“royal,拿破仑最喜爱的咖啡。”将咖啡放在穆斯韶面前,roy道。
穆斯韶端起咖啡杯,浅啜一小口。
醇香的tahiti,加上高度而口味浓厚的白兰地的味道,燃烧的感觉从舌尖顺着喉管,直至腹中,漫延至全身。
只是一小口,已经让他浑身发热发烫。
深邃的眸子扫了roy一眼,穆斯韶又啜了一口,附身吻上那微扬的薄唇。
滚烫的醇香液体顺着两人交缠的唇舌,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嗯……唔……”
“很美味,宝贝儿。”得空赞了一句,不等roy回话,穆斯韶再度堵住对方的唇。这比咖啡还要美味的东西,让他在烈酒的刺激之下忍不住想要再一次品尝吞噬。
拥吻自吧台一直到了床边,直到两人都气喘不已才肯放过对方的唇。
“那麽烈的酒,是在向我暗示什麽吗?难道要我酒後乱性?”穆斯韶边咬啮着roy的耳垂,一手还探到他身下,忽轻忽重地刺激着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roy轻蹙着眉,没有力气反驳穆斯韶的调笑。最脆弱的地方被对方掌控,让他除了瘫在床上喘息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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