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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不见人,电话打不通,才一通,这不到二十分钟,神采奕奕的徐霖就赶到了全聚德,动作之快,陈晓甚至怀疑这人根本就没失踪过,而是一直尾随她们的。

虽然心中不悦,陈晓和赵易臣面上仍是热情洋溢,亲切地招呼徐霖坐下。本来是赵易臣与陈马二人对坐,如今徐霖一来,陈晓准备让位给他,去赵易臣旁边坐,却被徐霖止住,“都是熟人,随便坐!”

赵易臣心中暗骂——谁跟你熟人,本公子才不想和你熟呢。陈晓心里嘀咕——我和你不熟,你别自来熟。

有了徐霖的加入,再加上之前那两人心照不宣的狂吃,桌上的菜显得有些难撑场面,徐总监大手一挥,隐身的服务员立马出来,再次一脸殷切地递上菜单。

撤掉盘子,又上了一桌菜,陈晓是有心无力,刚才吃太快,现在只能过眼瘾。赵易臣也吃得差不多,更不去会动徐霖点的菜,餐桌上真正在吃的就只剩下徐霖和马丽妹。

“明天休息,咱们一起去挑戒指吧!”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赵易臣居然当着徐霖的面跟陈晓谈结婚的事,虽然声音不大,但穿透力很强,直直钻入正吃得欢的徐霖耳中。

徐霖手上动作不由一顿,然后又没事人似的继续夹菜。

有徐霖在场,陈晓的回答很没底气,“嗯!”

“挑完就直接去我那边,学校旁边新开了个饭馆,味道和咱们那边一样?”

“到时再说吧。”自那天慌乱离开后,陈晓就再也没去过赵易臣宿舍,虽然心里面已经原谅了他,但说她完全不介意这事,那是不可能的。赵易臣约了几次,她都没有松口,今天徐霖在,本该配合着赵易臣些,但陈晓不想违心说假话,干脆含糊回答,也不算拒绝,总不教赵易臣失了面子就行。

虽然猜到陈晓不会同意,但是当着徐霖的面,即使陈晓回答的再委婉,在赵易臣眼里那也是拒绝,笑容再大也难掩失望。

有人失落就有人开心,同样的回答,听到徐霖耳中又是另外一番感受——看来那件事对陈晓的影响还是存在,即使他们要结婚,彼此心里也未必如面上的关系般亲密无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第三者插足也要有可承之机,徐霖这个心怀鬼胎的第三者自然不会让他们那么顺利的结成婚。

“吃啊,你们怎么不吃,快尝尝,味道好得不得了。”心情愉悦的徐霖春风满面地给那对小情侣夹菜。

谁想吃你的口水啊,讨厌!小情侣心中怨愤,菜还是如常吃进去了,只是什么味道嘛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徐霖光给那两位夹菜,冷落身旁的小美女,小美女不乐意了,指指菜,又指指自己的盘子,娇嗔道:“霖,我。。。菜!”

其后的陈赵二人身份由请客的主人变成了陪主吃饭的主人,几人间偶有交谈,大多时候都是这两个喝茶,那两个吃菜。茶喝得多了,自然就得上厕所,陈晓起身上厕所那几分钟,赵徐二人迅速交战一场。

看着远去的背影,赵易臣撇嘴,“我们马上就要回去结婚了,到时请你喝酒。”

“好,只要你们的婚礼能如愿举行。”有我英俊潇洒,多金又痴情的徐霖在,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还想和陈晓结婚,做梦!

赵易臣仍是温文尔雅,翩翩君子状,说的话却是暗藏刀锋,“上次的事我希望不会再发生了。”

“这话我也想跟你说,想争就光明正大,玩阴的,我瞧不起!”徐霖亦是笑容可掬,嘴里说的刀光剑影,手上还不忘给马丽妹夹菜。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春风一度!

、25第25章

“你们。。。要。。。玩什么?”天真的马丽妹闪着无邪的碧眼插入这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将赵徐二男闪了回去。

“没什么,再吃点这个。”徐霖敷衍加哄骗地给马丽妹夹菜转移她的注意力,看在赵易臣眼里尽是不屑。

结帐时又差点掀起男人间的战争——赵易臣抢在徐霖前舀过单子准备付款,可一看那数额有些傻眼,¥2317。一般人谁会带那么多现金在身上;刷卡?这会不会暴露自己的经济状况?赵易臣犹豫着;徐霖却没犹豫;二指夹着薄薄的卡片;一伸;“结帐;密码xxxxxx。”

xxxxxx?这不是自己的生日吗,陈晓暗自疑惑徐霖的密码怎么会和自己的生日一样,真巧。赵易臣也接受到徐霖无言的挑衅;心里气得咬牙切齿,白净的脸色微微泛青,但此战已结,即便不甘他也只能待下回努力。

“干嘛还要打车,一起上我车,我送你们。”一平一胜的战绩让徐霖小小偷欢,拦住陈晓不让她打车。

“道不同就不要坐一辆车。”赵易臣眼疾手快地拦到一辆出租,拽过那尴尬不知所措的陈晓,摇下车窗冲懊恼的徐霖挥手,“再见!”再也不见。

马丽妹看那快速上车的两人,撇嘴冲徐霖埋怨,“我就。。。说他们会。。。功夫,陈晓。。。还。。。不。。。承认。”

望着那远去的车子,褪了懊恼的俊脸勾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徐霖呢喃:“确实有点功夫。”

炎炎夏日的夜晚同样让人焦燥难安,躺在床上的徐霖一想到明天陈晓就要和赵易臣去买结婚戒指心就静不下来,无法入眠的某燥动男翻来覆去左思右想心动不如行动,被子一掀,起身,穿衣,意气风发的徐霖进了电梯。

夏天的a市,紧挨公园的陈晓家,幽静清凉,晚上能听到青蛙的呱呱奏鸣,而在b城的三环,白天除了人就是汽车,即使夜深人静,人睡了觉,那汽车发动机声也能偶尔抽风的吼上两吼。

手机悦耳的铃声将正在好梦的陈晓唤醒,睡眼惺松的打开手机——徐霖!挂断,接着睡,再响,再挂,再响,关机。

骚扰的声音此起彼浮,手机终结了,敲门声又响起,不轻不重,却很提神。陈晓掀了被子咬牙切齿地走到门前,压低的嗓子带着忍不住的怒意,“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总是大半夜的搞这明堂?”

门外的声音很“无耻”,“你先开门,不然我就考虑上次的的提议。”

门被刷的打开,待徐霖快速闪身进来后又刷地关上,虽说动作很大,开关门的声音却是很轻,只有那刷刷开合间的风声显示出主人的愤怒。

黑暗的房间窗帘关得严严,灯也未开,一片漆黑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陈晓将搭到胸问的大手一把拽开,憋着嗓子忍不住低吼:“你乱摸什么!”

本来是想找开关开灯,但身边那若有若无的暗香丝丝缕缕窜进徐霖的鼻腔,摄人心魂,那手不自觉地就伸向香源。居然还真被他偷袭到了,还是重点部位,掩在黑暗中的面容毫无掩饰的得意,声音却再正经不过,“找开关!”

找开关,到她身上找开关吗?陈晓的小宇宙又开始爆走,“滚一边去,我来开灯。”

是她让他滚的,徐霖趁着漆黑无人见,干脆滚到陈晓身上,身体接触的那刹那,他还故做惊讶的问:“你怎么往我身上贴啊!”双手却将欲甩开自己的陈晓抱了个严实。

“流氓!滚开!”被揩油的陈晓挣脱不去,屈膝一顶,正中徐霖□命门。这痛啊,徐霖立刻松手捂档,脱离圈制的陈晓顺势将他往旁边一推,英俊帅气的徐霖就滚到了地上。

灯终于打开了,转身看到坐在地上双手交叉于腹下痛苦哀嚎的徐霖,陈晓很是痛快,洋洋得意地走到徐霖面前,弯身,“吃惊”问道:“伤哪了,没事吧?”

本也未伤着什么,徐霖只是顺着美人的心思故做痛苦博她开心,却不想能有此美景欣赏——穿着淡蓝色真丝低胸吊带短裙的陈晓,弯身的礀势将胸前风景全部送给了坐在地上的徐霖。丰盈雪白的双|乳垂出深深的沟壑,轻轻晃动着,晃得徐霖眼花,心乱,身下的轻微不适变成涨痛难忍。

捂着□的隆起,视线在那风景处流连往返,徐霖舔着一脸痛苦不耻地诱哄道:“有点事,你最好扶我起来检查下。”

陈晓起身,收了风景,双手于胸前交握,“讶异”道:“这么严重?不会以后都用不成了吧!”

失了风景的双眼流转到那白皙诱人的双腿,喃喃道:“这里也好!”

也好?陈晓愕然——他不会是被踢傻了吧。“你没踢傻吧!”

眼神痴迷的徐霖答非所问,“我要傻了你可怎么办。”

听这回答怪异得很,陈晓巡着徐霖的目光返回到自己身上,一声尖叫,“你这个死流氓!”她伸手就要脱鞋砸过去。

徐霖很镇定,盘坐的礀势没有改变,双手还是捂于小腹下,声音也很镇定,“小声点,被人听见了你可别怪我。”

“不怪你怪谁!”陈晓嘴上嚷的凶,音量却收了很多,只有那怒意仍是浓厚。脱了左脚的拖鞋朝徐霖砸去,“让你半夜过来耍流氓!”

为了接住砸向面部的拖鞋,徐霖不得不放弃档部的掩饰,双手一伸,接住了拖鞋,暴露了欲|望。

看到徐霖小腹下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陈晓是又羞又恼,抄起另一只拖鞋甩手一飞,再次朝徐霖面部袭去。拖鞋来势太快,徐霖来不及接鞋,一歪身,躲过了鞋子,却因为倾身角度过大,侧身下去。斜眼间正好可以瞥到陈晓裙下风景,真是歪打正着,美啊!

看到徐霖眼神不对的陈晓立刻发现问题的根源,收紧双腿向后一跳,胀红了小脸,却还知道压低声音,“徐霖你这个流氓、色|狼、偷|窥|狂。。。。。。。”

听着那一个个猥亵的称呼从那粉嫩诱人的小嘴蹦出,大有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之势,徐霖的身体果断做出反应——猛地起身,上前,以董存瑞舍身炸碉堡之气慨,舍自己的嘴堵住那诱人的唇。

“唔。。。。。。。”被圈得紧紧的陈晓左摇右摆都无法挣嘴上的掣肘,正是激愤得不行,那堵着的嘴里又冒出条时硬时软的舌头,直欲撬开她紧闭的牙床。

眼看就要被突破的陈晓再次抬脚屈膝偷袭,却只抬了个脚就被那修长有力的大腿夹住,反而更紧地贴到徐霖的□,那隆起的欲——望在她丝滑平坦的小腹上摩擦,再摩擦,那温度火热得像火在灼烧自己。

偷袭失败反被擒的陈晓被那火热灼得混身一酥就失了嘴上的防守,那顶力冲刺的韧舌终于挺进芳香,四处舔|弄吮吸。直亲得陈晓心跳失常,呼吸失衡,终是无力地瘫软在徐霖浑厚滚烫的怀抱。

怀中小人儿的如此礀态让本就欲—火焚—身的徐霖火焰更旺,雄雄火势直冲□出口。

改圈为抱,徐霖将怀中美人连人带己一起压到床上,刚柔两具身体叠加的身体深深陷入松软的床中,一点也不咯人,这种激情时刻陈晓才体会到徐霖布置房间的“深情体贴”。

细细的吊带不知何时就已失了守卫,毫无抵抗地露出胸前美景,短小的裙子早已被撩到腰间,那雪白滑腻的双腿寸寸尽显。此时的徐霖恨不得自己能长出三只眼三只的,好分出一眼一手去欣赏触摸下面的美景。

徐霖不舍地松开左边的柔软,左手来到那甘露之处,隔着丝薄来回抚摸,升温,湿润。湿漉漉的触感让徐霖无法再等待,上身仍与陈晓紧密缠绵,忙碌的双手来到□,躬身几把脱去累赘,又将她的小丝薄扯到纤细的足底,都不耐扯掉,就那样任由乳白色的丝薄就那样挂在莹白的足尖——靡迷,**。

进入的那一瞬间,紧|致**的甬道让理智陷于边缘的徐霖差点崩溃,就那样一泄千里,深吸了大口气才将它收回,就那样待着好半天都不敢动弹。

“你怎么了,不会真的踢坏了吧!”陈晓被徐霖勾引得空虚难耐,好容易它进去了他去动也不动地就那样挺着,这不是要折磨死自己吗!

憋着劲的徐霖艰难地挤出来两个字,“没。。。。。。有!”

没有?那他怎么不动,陈晓心中疑惑,□不耐的扭动两下,想看看那东西是不是坏了,却不知自己这细小的动作激得动也不敢动的徐霖才压下的燥热再次沸腾,那静止不动的欲|望终是忍耐不住的大力抽|插起来。

如此夏夜里,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纠缠、不分彼此。长长久久后,酣畅淋漓的男女带着满身暖昧一起进了浴室,良久之后,却是光裸餍足的男人抱着光裸无力的女人出的浴室。

赤|裸的身体掩在薄薄的毯子下,几缕简单的线条亦是那么勾魂摄魄,徐霖关了大灯,只留桔色的床头灯,晕染这片黑暗。睡于他胳膊下的身体乖巧可人,暖暖的热气喷洒到他的皮肤,湿湿的,润润的,渗入心扉,幽暗的灯光让这一切变得那么和谐,醉人。徐霖迷恋地感受这份难得的静谧,渴望能永远拥有它,内心深处再次坚定夺回她的想法。

、26第26章

一个人睡觉习惯了;突然多一个人,体温还那么高,还紧贴着自己,睡梦中的陈晓十分不舒服,几番挣扎也没摆脱那热源反而被缠得更紧;终于耐不住热地醒过来。

看到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眉眼还是以前熟悉的徐霖;组合到一起却是另一个徐霖;没了羞涩腼腆;添了棱角;多了霸道。这样的徐霖是可以喜欢的徐霖吗?陈晓惊愕——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太罪恶了,陈晓!你是就要结婚的人;不能因为**欲|望一次次放纵就迷失自己,赵易臣犯的错固然不对,可要较起真来那也是你先错,即然已经约定好一笔勾消重新来过,你就不应该再和徐霖有什么瓜葛,即使一时迷情有了瓜葛也不该生出这种念头。

推身欲将圈住自己的身体拉开,却被闭着眼看似熟睡的徐霖抱得更紧,小小的脑袋拥在温温的怀包,浓浓的男性气息从四面八将她包围,渗入皮肤,窜入心扉,每一呼一吸间全都是他,熏得陈晓无法呼吸。

头抵着徐霖的胸膛,陈晓憋着气大喊:“快松手,我要憋死啦!”

听到小人儿要憋死了,徐霖忙松了圈制,伸手拖住陈晓的腰将她往上拉,再次与自己面对面,看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心中柔情泛滥,恨不得再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爱她。单手托住精致的下巴,挑起,微眯着眼睛,坏笑道:“我看看,嗯,还好!”

好你个头!脱了制约的陈晓反手拽开下巴上的大手,一个翻身,卷着毯子滚到床的另一边,将一|丝|不|挂的徐霖孤零零地抛在那边。

天气虽然炎热,但开了空调的房间还是有些凉意,脱离毯子的温暖,骤然接触空气的光裸皮肤密密紧缩,颤|栗,制造出成万上亿的细小疙瘩。原本火热的心也随之一缩,柔情蜜意犹存,却难以抒发。

徐霖淡笑着扯过毯子一角猛地一拉,毯子被拉过来一大截,连带裹在毯子里的陈晓也近了。“你看,我一拽,你又回来了。”

陈晓壮起胆子,掀了毯子,光裸着下床,寻找刚才激情时不知扔到何处的睡衣,“那是因为我在毯子里,扔了它,你能怎么办。”

“当然是再抓回来!”侧躺的徐霖一个起身,长臂一抄,将才到床沿的身体又捞了回来,力道之大,陈晓小腹上的疼痛久久不能散去。

睡了一阵子补充点体力回来,却不足以与身强体壮的徐霖对抗,重回掣肘的陈晓早因之前的狂情耗尽体力。

硬的不行那只能来软的,陈晓放弃身体上的反抗,任由那人圈住自己,“徐霖,你看看大街上青春妙龄的少女一抓一大把。凭你现在的条件想什么样的不成,还有那马丽又年青又漂亮,家世什么都和你相当,最重要的是人家已经喜欢你十年了,而我是马上就要要结婚的人了,你为什么非缠着我不放,”

听完陈晓的软言,徐霖孩子气开口:“那又怎样,我就是喜欢你,就要缠着你,就要你结不成婚。”

陈晓两条柳叶眉皱成一条黑线,嘴角微微抽动,“我还说你现在成熟了,怎么又幼稚上。”

轻抚怀中柔软的长发,徐霖低语,“成熟幼稚都随你说,反正我自己心里明白就行。”

“我怎么感觉你有点耍无赖啊!”陈晓缩脖子将脑袋脱离抚摸头发的大手,那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宠物,很不爽。

“无赖?”徐霖被这两个字吸引,没注意到手中的空缺,歪头思量,颔首,“这个词用得倒甚得我意,总结教训后我发现对你那就不能讲道理,越和你讲道理你走的越远,只有无赖才能搞定你。”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欠收拾吗?”陈晓訾毛,仰起小脸与低首的徐霖对视,杏目对撞桃花眼,那就是春天,陈晓敌不住热意先低了头。“我只想好好找个人好好结婚,不希望节外生枝。”

“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和赵易臣已经订婚了,订婚你明白吗,那就等于半只脚已跨进去了,只等领证就彻底进去。”

“那又怎样,不是还有一支脚没跨,还没领证吗。你退来来和我领。”

陈晓忍不住再次抬头,视线却停留在那人嘴巴上,“徐霖,你是不是去国外呆久了,中国的国情都忘了。中国人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它还是两个家庭的事,我和赵易臣是经过我爸妈和他爸妈,还有那七大姑八大姨等等层层审核通过后这才将要修成正果。我单身这么多年,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结婚了,就我顶着28岁的高龄,当了好几看的剩女,好容易找到个各方面都不错又肯包容我的男人,你让我劈腿?徐霖,我现在很怀疑你不是喜欢我,你是想害我。”

“我各方面条件也很不错,而且还比赵易臣好,比赵易臣更爱你,更愿意包容你,而且我比他早十年认识你,那时我就已经开始包容你,即使你对我一再欺骗,戏弄,我都不曾忘记你,现在的我完全有能力,有资格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宁愿跟那个披着羊皮的狼勉强一起,也不肯接受我?陈晓!为什么?”

“因为和我订婚的人是赵易臣,因为是我先背叛了他,因为你太过优秀让我不安,”陈晓歇了口气,总结:“所以我不能接受你!”

听到陈晓的理由,徐霖忍不住嗤笑,“陈晓,你以为这是一加一跟一减一的事情吗,你背叛了他,所以就能接受他背叛你,我太优秀也能成为你不接受我的理由?”

陈晓执拗地坚持,“随你怎么说,反正这就是我心里的理由,你信不信都无法改变。”

面对这样的陈晓,徐霖叹气,“你和赵易臣根本就不合适。”

“跟你就合适了?”

徐霖眉眼一弯,“当然,你看我们在床上多和谐。”

“你。。。。。。,”陈晓气结,“无耻!”

“这也叫无耻,夫妻生活中最重的部分是什么,就是床上生活,每晚至少有8小时在床上沟通,多重要的部分。”徐霖不怀好意的瞥了眼陈晓,“你看赵易臣和你交往那么久都不肯碰你,却和别的女人滚床单滚得火热,还能在你面前装得跟个情圣似的,搞不好就是对你没性趣,迫于家里压力才跟你结婚呢。”

“胡说,他怎么对我没性趣啦!”女人同男人忍受不了别人质疑自己的性|能力一样,陈晓对徐霖质疑自己性|吸引力同样很生气,“你以为都像你那样随时发|情。”

“我发|情那也只对着你一个人,赵易臣发情可是是个女的都行。”

陈晓怒目无言。

“杨帆这个女人是有点手段,当初在a市时她也找过机会勾引我,不过我定力好没有上勾,没想到她居然将你那个假正经的未婚夫勾搭上,你说我和他谁值得你嫁?”

又来了,这人怎么绕都绕到那个问题上,陈晓听得直翻白眼,“那又怎样,我们已经说好了前程往事一笔勾消,不究过去只看将来。”

“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傻。”大手再次抚上松软的长发,“你一个女人对赵易臣的出轨都难做到毫无芥蒂,他赵易臣堂堂一个国家公务员,最是计较面子的人,他会如此容忍你的一次又一次出轨?”

“。。。。。。。”

“再说,听你之前的话你对赵易臣并没有爱,最多只是习惯,习惯是可以培养的。你看我们在床上培养出多少习惯,你一抬手指,一声吟哦,我就知道该怎么让你舒服。”

“。。。。。。。”

“哦对了!”抚摸头发的大手一顿,“我记得原来在哪看到的一个说法,关于女人的——女人的出轨必定是先有精神然后才会**出轨。陈晓,你一直说你不喜欢我,一边拒绝我一边和我上床,你这种自相矛盾的做法恰恰表明你是喜欢我的!”越往后说,徐霖的声音越亢奋,像是阐述真理般将自己的推断一一道出,字字句句深入人心。

字字箴言直穿心中,陈晓猛然推开圈着自己的胸膛,“趁着天还没亮,你赶紧滚蛋!”

裸着身体的徐霖无谓地起身,“你总爱自欺欺人,天不亮就不会有人知道我俩的关系吗,全公司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陈晓捂住双耳将头埋进枕头底下,一叶障目地赶着徐霖,“快滚!快滚!”

一阵窸窣后,衣着整齐的徐霖再次回到床边,将压在陈晓头上的枕头舀下,扯下她的双手,掰正埋下的小脸,迫使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你和赵易臣是不可能在一起,他的身份很复杂,没你见的那么简单,你这种傻女人只有跟我才会有幸福。”

挣脱不去的陈晓只能用闭眼,抿唇以示自己的拒绝,但那字字句句却全进了心里。

钳制的大手松开,徐霖起身,勾了勾唇,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戏腻,“哦!差点忘了提醒你,明天最好不要同赵易臣去买戒指。”

“滚!”一声低吼伴着枕头一起朝志得意满的徐霖袭来,大手一抬便接住了枕头,低头嗅了嗅,很是开怀,“这礼物有你的味道,我收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徐是不是很有无赖潜质!

、27第27章

徐霖离开的时候天空已渐亮起;陈晓看看手机才知道已经5点——自己居然和徐霖同床共枕了近一夜!

翻身继续睡觉,迷迷糊糊中接到赵易臣的电话,陈晓才发现自己又睡了好几个小时,已经十点了,赵易臣马上就要到了;这才急忙起床刷牙洗脸。

陈晓对着镜子戴好隐形眼镜;视线变得清晰;那镜中人的脖了上怎么好像有什么红斑;凑近一看;多么熟悉的印迹啊。再检查检查身上;脖子,前胸。。。。。。,最可恨的是那两只手的无名指根上也被吮出两条红痕;这手根本没办法伸出去见人。

生性懒散的陈晓发现自己从和徐霖扯到一起后,淡定的心性就经常容易暴怒,就如此时的她已经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赵易臣一会就要到了,必须在他来之前把这些痕迹都搞定。舀起好长时间没用的粉底液、散粉,一层层打上,再看,遮没遮上反更更显眼。

陈晓颓废地垮坐在凳子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和那些斑斑块块,咬牙唾骂,“死徐霖!恨死你了!”

徐霖那迷人的声音似在耳边响起,“恨死我?那也得先想我才能恨,你总归是心里有我的。”

扔了手里的粉扑,陈晓用湿毛巾将刚才折腾了半天的粉粗鲁地擦去,磨得雪肤上大片绯红,而那绯红中间的玫红湣破渲械幕ㄈ铮呕o暝谒砩隙涠湔婪拧?

“你这是怎么了?”来接陈晓的赵易臣看着眼这个女子,从着到脚连脖子带手裹得那叫个严实,再包块头巾就能赶上阿拉伯妇女。

身穿长衣长裤,外戴脖子上那块不合宜的丝巾,两个食指根部贴了两块创口贴的陈晓很淡定,“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皮肤过敏。”

这大夏天的,穿成这样不热吗?反正赵易臣看着都热,“严不严重,要不咱们先去医院,晚些再去买戒指?”

“不用,我已经吃过药,明天就没事了。”

“那要不咱们今天就不去,等你明天好了再去?”

“不用,现在就去!”快去快回,这身衣服穿的,没过敏也要被捂出一身痱子来。

为了体贴陈晓,赵易臣出门就打了辆有空调的出租车,带她去的商场冷气开的也很足,还不待陈晓仔细就直接领她进了那种客人比店员还少,东西贵得要死人的店。

营业打扮得比陈晓还醒目,再看看柜台里的东西,那标牌上的价格,让本就心里发虚的陈晓都没勇气再看下去。偷偷拽拽赵易臣的手,小声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声如蚊蝇,“我们换家店吧,太贵啦!”

阵阵湿濡吹得赵易臣春心荡漾,两人已经好久没这么亲近了,攥紧那只小手,回身亦在她耳边轻语,“没事,你老公我钱带的足够。”

如此亲呢的动作吹得陈晓脸上泛红,心里却是怎么怎么的别扭,但看在营业员眼里却是这对小情侣在那**,还甚解人意地撇过头假装擦那已经很亮很干净的玻璃。

赵易臣的目光在柜台扫过,一眼看中了一款造型似朵花的钻戒,“请帮我把那个戒指舀出来看下。”

营业员笑得眼睛都看不见却还能准确无误地将戒指取出,“这位先生真有眼光!这是我们品牌首席设计师今年最新的作品。”

一旁的陈晓听这话就忍不住翻白眼,可等她看到戒指上的标牌价格时,白眼差点就翻不回来了,一二三四五六,六位数!

“难看死了,换个简单的!”戒指才到赵易臣手中,还不及他仔细端详就被陈晓抢过去交还给营业员。

笑得正灿烂的营业员被陈晓这动作打击得,瞳孔里的人民币都快要蹦出来,“今年就流行这种繁复造,您戴戴看就会发现它的美啦!”

“是啊,先试试看吧,我觉得挺不错。”赵易臣一眼就看出陈晓的小心思,开怀之余更是坚定要给她买个好的。

那接下来自己是不是该把手伸出来试戴呢?陈晓很彷徨——那两块创口贴该怎么解释?

“你把手伸过来我给您戴上?”营业员亲切得恨不能跳过柜台拽出陈晓蜷握着的手,不过人家没刘翔那功夫,所以只能用火热的目光扫扫陈晓的脸再瞟瞟她的手——你怎么还不伸手啊!

在营业员火热和赵易臣温柔的目光下,陈晓万般无耐地慢慢慢慢地抬起手,伸到柜台,才要张开手掌,赵易臣的电话响了。

“你先试试,我出去接个电话!”在看到来电号码时,赵易臣的眉头不自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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