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话曾经也提过,这次却格外认真。来之前他家小叶子还专门打电话交代了,内疚的说自己病急乱投医居然把沈略送入了虎口,得弄弄清楚。
“哪能呢?!”唐颂立马反驳,如果感兴趣就能称得上喜欢的话,他喜欢的女人还不得有一火车皮?
“那你干吗这么着紧她?”孟子骁不信,再说了,刚才他指名点姓说是谁了吗?他就那么大反应。难得收起嬉笑的脸,孟子骁严肃地说:“阿颂,人家还是小姑娘呢,其实我瞅着她也没什么惹眼的,如果是玩玩,就算了吧。”
“哟,骁子,稀罕啊,你啥时候有了良心这东西?”唐颂听着很不爽,凉凉地讽刺。
孟子骁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哥们这叫怜香惜玉,就那么一个还没绽开的花骨朵,你舍得摧残啊?”
“那是我的事。”唐颂啜了口酒,不想再谈这话题。
孟子骁却不罢休,又说道:“看看,玩儿,她也不像玩得起的样子。你呢?能娶她?明摆着说吧,咱哥儿几个,谁的婚姻能自己做主?就是那号称开明的老蒋家,还不是自愿原则下捡高枝儿挑?”若不是门当户对,谈什么自由择偶?
唐颂心烦,挥手打断他,“我说你是不是想多了?”
这些事情他自己都没考虑过,娶沈略?他还真没这打算。自己的婚事家里几个老人肯定早就琢磨透了,女人,终究都差不多,娶谁不都一样?他一向生活的恣意,家里的安排不枉不顾,尽跟老头子作对,老头子让他往东,他偏要往西。唯独对于婚姻没有任何反对,只是厌烦所谓的相亲。
“我自有安排。”唐颂把酒杯搁桌子上,起身逐客。
人家都这样说了,孟子骁还能说什么?翻翻白眼,任务完成,回家洗洗睡得了,他是疯了才会管这闲事。
关门声响,屋里重新陷入静默,唐颂点了支烟,夹在指间也不抽,就这么看着袅袅升起的白烟愣神。
沈略缓缓关上卧室的木门,背靠着门板,举着输液瓶的手垂了下来,嗓子干得快冒烟,心却跟结了冰碴子似的,浑身透骨的凉。她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只禽兽呢?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她吓得赶紧回到床上,闭着眼睛装睡。
唐颂过来查看她的情况,摸摸额头,稍微好点,可还是烫着,他又看了输液管,惊道:“哎呦,怎么回血了?”
沈略也不做声,只感觉他似乎拔了针管,半天没动静,她心里毛毛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酒精棉擦在手背上时,才吓得赶紧缩回手。
“醒了?”唐颂换了桌上的备用消毒针管,嘲弄道:“谁让你不老实乱动弹。”
“你会不会啊?”沈略看得汗毛竖起,脊梁骨发冷,悄悄挪到了床的另一侧。他把她捉了回来,抓住她葱白的手细细地研究血管。沈略都快哭了,“不输了行吗?这瓶也快挂完了。”
她这会儿倒老实,只是瞪着针尖不再乱动。唐颂笑道:“多大的人了,你还怕打针?”
是怕他扎针好吧!
她瞅准他放松的机会,飞快地又躲开了,眼睛里水汪汪的,明显写着害怕。
唐颂放下针管,虽然能力被质疑很没成就感,不过也不恼,“也行,喝点药吧,咱先把饭吃喽。”
沈略一看,窗外已经黑糊糊一片,她错过了午饭,又错过了晚饭,经他这么一提醒,肚子很应景地咕咕叫,但一想到晚饭过后就入夜了,顿时什么胃口都没了。
唐颂这人忒好面子,脸上那鬼样让他也没心情出去吃,叫了外卖,送餐小弟很快,没几分钟热乎的饭菜就摆桌上了。
沈略看那餐盒上写着的竟然是“香逸居”,那家火爆到以从不送外卖著称的百年老店!果然,有钱能使磨推鬼!
吃饭时她又试探了下,看他能不能放她走,结果他一个冰冷的眼刀横来,她立马就哑了,胡乱扒拉了几口就进屋了。
唐颂过去的时候,正见她徘徊在卧室门口呢,想到上次的锁门事件,火气腾地就起来了,“我警告你,这屋子里连块板砖都姓唐,还能奈何得了我了?再瞎折腾晚上有你受的!”
她低头杵在那里不动,他看不过去捞起她就给扔床上了,吓得她又开始哭。
唐颂怒了,磨牙警告道:“再哭!打这儿起你哭一下我就亲一下。”
这话的效果那个好啊!比用狼外婆吓唬小孩子都见效。唐颂后悔怎么没早用上,虽然让他有些挫败。沈略捂着嘴巴只敢抽噎,丁点儿声音都不敢泄露。片刻后,想是感冒药发挥作用了,弓着身子酣眠起来。
唐颂的手横在她的腰上,她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软玉温香在怀,他浑身那个热啊,又不能开空调,睡得着才怪!蹭着蹭着脑袋就凑到她白皙的颈窝里,一口口啄着。沈略只哼唧了两下。
她的衬衣摆大,倒是方便了他,手顺着就伸进她衣服里去了,可以感觉到怀中的身子明显一僵。醒了?那也好。他更加肆无忌惮了。
沈略开始挣扎,手抓脚踢的,唐颂赶紧给压住了。不过只是一小会儿,她便不再推拒,手脚伸开平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冷道:“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来吧,今晚随你怎么折腾。”
她想通了,与其让这个禽兽无休止地缠着惦着,毁了一生,不如现在满足了他!他厌了倦了,她就真的解脱了!
039达成协议
唐颂起先还有些意外,旋即就想明白了,冷嗤:“想得美!一次就够了?做梦吧你!”
他不再压着她,翻身侧躺着,用手支着脑袋斜斜地瞅她,薄唇微微上挑,好整以暇地说:“我这个人呢,比较独,打小的玩具腻了拆了扔了,也别想被其他兔崽子占了去。”
他勾起她的下巴,眼里含笑,“你呢?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沈略嘴唇直哆嗦,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恨恨地看他,半晌说不出来话。
唐颂还在笑,用很民主很商量的语气问:“可想清楚了?”
她眼睛都红了,在被子里握紧拳头按捺住扑过去杀了他的冲动,深吸口气,最后一次恳求道:“唐少——”
床上的男人眼睛眯了起来,有点不高兴了。叫他唐少的人很多,大院里兄弟们瞎侃时,商场上合作商巴结时,甚至夜总会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玩暧昧时,都这样叫。但他这次听着怎么就忒别扭呢?
“唐颂!”他冷冷地打断,纠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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