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云的双腿缠着他的腰,屁股被他的两手抓紧了,分开着。他小口小口地吃着空气,脑袋靠在范儒良颈侧,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润了,脸上也全是汗,他抖开了那床被子,小声说:“你想热死我?”
范儒良亲他的头发,嘴唇贴着他的耳朵送热气,还道:“死在床上的怎么能叫热死?”
枯云搂住他的脖子,挺起身子看他,眼神打着斜角度。
这时,放下的卷帘外传来两声轻咳。
范儒良握紧他的腰肢,手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再讲话了。
枯云不响了,趴在范儒良身上,前后磨蹭,上下活动,极尽热情。范儒良吐息一重,枯云紧贴着他,手垂挂在他后背上,两人都泻出了阳精。那味道一下便在空气中弥满了。枯云看到,布帘被撩开了一个小角,一根惨白的手指从幽黑中伸出。
枯云看着。
枯云和尹醉桥是没有沟通的,从定义上来说,他们是住在一起的,然而枯云自他住进来那天起便当他是透明的,视而不见,见而不言,眼睛互相看到,也就看到了,还是忙他自己的事。枯云在范儒良这儿过得并不清闲,他有时也会跟着小赵出去跑,返回茂县后就教一些从难民里招揽来的有志向作战斗的年轻人射击。他打靶很准,教时不多话,新人犯错,他也宽宏大量,是个在风评里颇具亲和力的人物。范儒良听到风言风语,总要为自己打抱不平,特别是在枯云冲他瞪眼,踹他小腿的时候。其后,他又自我圆场,说:“打是亲,骂是爱!哈哈!”
枯云受不了他的自我安慰精神,笑出来。范儒良见到他的笑容,高兴的不得了,说:“多笑一笑好,你一笑就有喜事。”
“又是谁要结婚了?”
范儒良道:“你想吃喜酒?”
“不是你说喜事吗?”
范儒良抚掌,道:“日本人要过来了。”
“这算什么喜事?”
范儒良一拍大腿:“让他们瞧瞧本帅范家军的威风!”
枯云轻笑:“也不见你跑他们面前去耍威风。”
范儒良拱他,道:“打仗行军是要将布阵,讲军法,要是都像你这样搞突击,要军队,要统帅干吗?”
“是啊,要了干吗呢?”枯云看着他,范儒良伸手过去就捏他的脸蛋,两人还没闹起来,外头传来几声响。枯云一推范儒良,比了个眼色,范儒良跟着看门口,是尹醉桥拄着拐杖进来了。
拐杖是新的,浅色原木,用作手掌支撑的部分打磨出了个翘弯的弧度。朴实中不失雅致。
“还好用吗?那小木匠手艺还不错吧?之前啊他的脚崴了,拐杖也是那个小木匠給做的。”范儒良说,他在说枯云呢。
枯云把筷子往他手边一放:“吃饭哪来这么多话,食不言,寝不语。”
范儒良拿起筷子,端起饭碗,招呼尹醉桥过来坐。他们吃饭都是一起吃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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