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呀,嘉颜,我是业啊,是你的啊。”
扳过嘉颜的身体,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程鸿业的语调一样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你不是不理我了吗?那我还是。。。。。。”
“哪有,我哪有不理你?我只是觉得。。。。。觉得自己没脸见你。你那么好,那么体贴,什么都为我着想,为我受罪,而我却总是冤枉你折磨你,害得你差点自杀死掉,我、我对不起你,我太混蛋,太过分了,都是我不好,我错了,嘉颜。”
“呜呜。。。。。。本来。。。本来就是你不好。。。。。。你欺负我。。。。。。呜呜。。。。。业。。。。。。”
恨恨地拍打着程鸿业的胸膛,嘉颜低低的叫骂声,渐渐地隐没在了呜咽之下。稍稍地挣动了两下,他就这样扑到在男人的怀里大哭起来。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轻轻地抚摸着嘉颜的脊背和头发,程鸿业只是不断地重复着这些呢喃。从认识嘉颜到现在,他始终都在重复着一个接一个的错误,从弓虽.暴到虐待,从压迫到折磨,这中间所施予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残忍、那么地冷酷,这许许多多的伤害,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弥补,也不知道该怎样去挽回,他只能用温柔再温柔的怀抱,安抚着浑身发抖的恋人。
越哭越是伤心,越哭越是委屈,直到哭得全身乏力,嘉颜仍在低低地泣咽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轻柔地抱起已摇摇欲坠的恋人,程鸿业就着紧紧依偎的姿势,让两人躺到了床上。一直到嘉颜哭累了,哭得睡着了,他都没有停止最温存的拍抚。
一阵空虚的感觉突然惊醒了沉睡中的嘉颜,猛得坐起身体,他发现宽大的床上,已不见了男人的身影。
业呢,业在哪里?
从徐徐吹起的窗帘一角,嘉颜看到外面的天色才刚刚转亮。
这么早,他会去哪里呢?
焦急地环视了一下四周,他发现那扇总是紧闭的房门,正微微地开启着。那是他以前用过的书房,是程鸿业特地为他改建的私人领地。可是自从那天不告而别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进去过。听家里的佣人们说,打那以后,程鸿业就封闭了这个房间,连打扫的人都不能进去。
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嘉颜无法控制地走了过去。
这个房间会变成怎么样呢?是不是就如同那些退色的往事,己经破败不堪了呢。
可是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印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尘不染的光鲜景象。
真是一点都没变啊。所有的物品,所有的摆饰,都和记忆里的一摸一样,就连他走时,放在桌子上的留书,以及压在上面的首饰盒,也是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
昏黄的晨光之下,程鸿业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桌前,遥望着清冷的天际,一只手轻轻地摩索着首饰盒的一角。他眼中闪烁的忧伤和寂寥,让嘉颜才止住不久的泪水,又一次滚滚地滑落下来。
这些年来,他就是这样思念着他的吗?在这封闭的空间里,独自承受着那份失落的吗?
“业。。。。。。”
不知不觉中,嘉颜已慢慢地走到了书桌前。与此同时,程鸿业也愕然地转过头来,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嘉颜才顺着男人的暗示,乖巧地坐上了他的膝盖。
“怎么不多睡一会?看,眼睛都肿了。”
“你呢?你为什么不多睡一会,这一年多来,你也瘦了好多呢。”
当程鸿业用拇指轻刮着他的泪痕时,嘉颜也在摸索着男人的脸庞,他那略显清瘦的颧骨,以及淡淡的落寞神情,都象刀割一样地揪痛了他的胸口,激荡着他才发泄过的心理,又盈满了浓浓的疼惜。
“我不要紧,我的身体好得很呢。倒是你,受过那么重的伤,要好好休息才是。”
“我也。。不要紧。。。。。。”
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嘉颜倔强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渍。
“听说这个房间没人能够进来,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干净呢?”
不想再持续这凝重的气氛,嘉颜故作轻松地转移着话题。
“那是因为我每天都在打扫啊!”
“你自己打扫的吗?”
简直难以相信,这个从来都不做家务的男人,竟会自己打扫房间?
“嗯!我已经习惯在清晨打扫,然后再去睡回笼觉。有好些年,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等你亲自打开这扇房门,等你说会永远和我在一起。我好想你,嘉颜,请你不要再走了。。。。。。”
“业。。。。。不走了,我再也不会走了,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一小步都不再分开,永远,永远在一起。。。。。对不起。。。。。。。我、我回来晚了。”
带着悸动不已的心情,嘉颜深深地吻住了程鸿业的嘴唇,任那决堤而出的泪水,沾湿了两个人的脸庞。
渐渐地,默默地泣咽慢慢地变成哀哀的恸哭,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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