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从没想过十四岁那年甩门而出的一别便是永别,更不曾想过再次回家,昔日‘烦人’的姆父却成了没有声息的血人。脑海中曾经温暖的记忆还在旋转,可目光所到之处,那一张熟悉的面容却深深印刻在冰冷的墓碑上。
不会再有人在耳边唠叨的嘱托,不会再有人指着自己鼻子担忧的痛骂,不会有别扭的姆父明明喜悦却喜欢故作严肃的挑刺,也不会有姆父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对外人自豪赞赏的夸奖自己,不会有深夜含笑送上的温暖夜宵,不会有出门前的细心叮嘱,天冷了加件衣服,别着凉。曾经这日常又平淡的一切,那以后都不再有。
那天为什么争吵安哲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年少的自己甩门而出时决绝的背影和心底对姆父的气恼,却不曾想少年怒摔门而出的记忆成了最后的永恒,就连他想说声对不起也没有机会。安哲无数次在想,如果那天自己没有跟姆父吵架,姆父就不会因心情不好而一个人却接弟弟,是否那一切都不会发生。可安哲也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如果,即使追悔莫及却终究无法重来。
对已故之人怀念的白菊静静的躺在墓碑旁,风吹动那沾着雨水的娇嫩花瓣,新建立的墓碑上孤独的白菊,壮烈而寂寥透着无言的伤痛。
“姆父,”安哲跪在墓碑前,修长的手指颤抖着轻触那笑脸如花姿容倾城的成年雌性,“姆父,我来看你了?”
“安家在你离开之后变了很多。”明明是一样的房子、一样的装饰,却因为少了您便少了那份温暖热闹,清冷寂寥了很多。“父亲,我,安安都变了,十年之后的现在若姆父你看到这样的我们,一定会认不出来。”父亲更加严肃沉默了,我也成熟稳重了很多,安安那孩子..谁能想到曾经那调皮捣蛋的淘气包,如今清冷坚韧得让人心疼。
“姆父这么多年你孤零零的在那个世界,一定很孤单难受吧。”低沉如上好美酒般醇厚的声音,透着无法掩饰的伤痛,“今天的天气,跟您离开的那天好像...。”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有暴风雨到来,空气中透着闷热、潮湿,沉重得压抑,让人莫名喘不过气。黑压压的人群肃立的看着那灵柩中的年轻雌性,无不沉痛、哀叹、面带悲伤,鸦雀无声的灵堂渐渐响起窃窃私语。
“看...看到没,就是那个小雌性,他就是安夫人的小儿子,那次绑架事件的幸存者。”
小男孩看上去只有六七岁,一身黑色的小西装着身,黑色的即肩碎发整齐的贴着脸颊,精致漂亮的白哲面容上,一双梦幻般的冰蓝眼眸,此刻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变得黯淡无光,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精致陶瓷娃娃。
“原来是他,听说一起被绑架的安夫人是为了救他,死在了他眼前。小小年纪经历这种事情,一定被吓坏了吧!”
“他被救出来的那天我刚好看到了,白色的小衬衫跟蓝色背带牛仔裤像被血浸过一样,全身沾满鲜血像是一个血人。”话说那绑匪究竟什么来头,连安元帅的孩子老婆也敢绑。安家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否则那么多学生,为什么只绑了安家这小雌性。据说安夫人便是去接小雌性的时候,在校门口发现自己儿子被人掳走,不顾一切追了过去,才连带被绑匪拉上了车。
“可怜安夫人那么善良,年纪轻轻又那么美貌,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你们看....那个小雌性很奇怪啊!他居然一滴眼泪也没流。”
“真的呢!居然一直没有哭,怎么这样...那灵柩中躺的可是他亲生姆父,难道他一点也不伤心吗?”
“自己姆父为了救他死了,他居然一点也不伤心。安夫人究竟造了什么孽,才生下了个这么没心没肺的小雌性。”
“就是啊!听说当时安元帅都带人把那些绑匪擒获了,却因为这小雌性落在漏网之鱼的一个绑匪手里,安夫人才折回去,替他挡了本该刺向他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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