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不生气?”杜夫人越说越激动,她猛的起身道:“这件事情我决不同意,你怎么就这么没用?苦巴巴的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生了孩子就算了,现在那个男人要娶别的女人了,你还想要把孩子留给他?”
杜漫宁沉默了,的确!她的性格很没用,有些逆来顺受外加息事宁人。是属于让大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典范。但是有时候她拗扭起来,也的确很固执,她也站起了身子,歉意的望着杜夫人道:“我是想了很久的,这不是离的开离不开,舍得舍不得的事情,这就是现实,对孩子最好的选择,你也不会想着孩子跟着我们流离颠沛,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吧?”
杜夫人嘴巴张了张,最后也只得叹了一口气,又坐了下来,目光望着远处的晨晨,那明媚的笑脸让她的眼圈红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看的杜漫宁有些揪心。老妈一直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就算当初她们一无所有离开凤凰湖的时候,老妈也没掉一滴眼泪。
伸手搂着老妈的脖子,杜漫宁哽咽的道:“妈,对不起。”
“也许是你说的对吧!唉……”杜夫人抹了一把眼泪,脸上的微笑再也找不到了,有的只是浓浓的失落和不舍。
“宝贝,给妈妈也画一画大头像吧!”
晨晨头也不抬的道:“大头像可丑了,你不是一直都不肯画的吗?”
“现在妈咪想通了噢。我要画一幅大头像放在宝贝的书包里,等到宝贝想妈咪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看。”
晨晨不由一头黑线,抬头白了她一眼道:“我想妈咪了可以回家看,放大头像干什么,占书包位置。”
“小鬼,找打是不?我是妈,我让你画你就得画。让你带在书包里,你就得带在书包里,不许反抗,反抗了也无效。”
“专权,霸道!”晨晨嘟囔了一声,杜漫宁双手一夹腰道:“不服咩?要不你来当妈妈?”
“服了!真拿你没办法!”晨晨摇头叹息,一幅小大人的样子,看的杜漫宁直想流泪。杜夫人忍不住别开了脸,不想去看这种画面。
中午时,领着晨晨从后院回来。南宫寒已经下了楼,正在和叶琪琪商量着什么,可能是因为婚期将近,别墅里来了许多不认识的人,但是杜漫宁认识其中的两个,那就是叶市长和南宫天鸣。
两方的家长都见面了。杜漫宁领着晨晨不由加快了脚步,叶琪琪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了她道:“漫宁,等等……”
杜漫宁停住了脚步,同时也因为叶琪琪的呼唤,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南宫寒的也不例外。杜漫宁挺直了腰暗自的深吸了一口气,转过了身子目光扫过厅中的所有人,一一示意微笑,显的气质超凡,无比高雅。
叶琪琪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她走过去到杜漫宁的面前:“漫宁,你看我身上这婚纱怎么样?好不好看?我总觉的腰这块有点紧,可能是怀孕的关系,不太舒服呢,你是搞美学设计的,你帮我看看,要改动吗?”
杜漫宁扫过她身上的婚妙,那镶着全钻的纱裙晃花了她的眼,也划伤了她的心。她微笑的望了好一会才抬头道:“很好看,很适合你。”
“谢谢,但是这腰紧了……”
“你可以尝试收腹,这样可能会效果更好一点。”
“但是我怀孕了。”叶琪琪一脸的娇羞,说的时候还忍不住看了南宫寒一眼。杜漫宁也望向了南宫寒,只见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杜漫宁微微一笑,回过头来道:“叶经理,我想这个问题你要问你的妇产科医生,如果收腹不行的话,可能你要与这件婚纱无缘了。”
“你……”
“抱歉,我真的不懂这个,失陪了。”杜漫宁又一次微笑的扫过了大家,然后微微弓身歉意的离去。留下一脸尴尬的叶琪琪,她脸色青白交加,暗自握紧的小手,指甲陷到了手心肉中,有些剌疼。
厅中有人开始议论,纷纷猜测杜漫宁的身份,从头到尾南宫寒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叶市长却沉不住气了:“寒,刚才那位小姐是?”
南宫寒轻笑一声:“你不会连我家里的人口都要一一调查吧?”
叶市长的脸色一沉,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道:“我关注的自然不是那位小姐,而是那位小姐领的孩子,那孩子怎么这么像你?”
“像吗?”南宫寒的嘴角一勾。
“怎么?说像你,就让你这么高兴?”叶市长冷冷的嘲讽了一句。南宫寒就又笑了,他点了一根烟道:“难道你说我儿子不像我,我就高兴了?”
一句话静了厅中的气份,市长气的浑身发抖,叶琪琪则是一脸苍白。
“寒,你说的是真的?”整个客厅中最激动的就数他了,南宫天鸣。他激动的来到了南宫寒面前,无视南宫寒那一脸拒人千里的寒冰,声音微颤的问了一句。
南宫寒抬眸望了他一眼,无声的点了点头。
南宫天鸣搓着手有些不安,又有些兴奋!看到他这个样子,市长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怒声道:“南宫寒,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两天就是你和琪琪的婚礼,在这个时候,你整出一个私生子来?”
“这不是你们早就知道的吗?”
“你什么意思?”市长冷下了脸。
叶琪琪立刻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安抚道:“爸,您别生气,这件事情寒和我商量过了。你也知道寒这么优秀的人,自然会有些女人想方设法的上他的床。我不介意的。”
“可是这也太委屈你了!”市长脸色稍微有些缓解,但是态度还是没有放松,叶琪琪又是哄道:“只是一个孩子嘛,南宫家这么大,也不多这一个孩子,而且我们就要结婚了,以后我生了孩子,两个孩子做个伴也是好的。”
“你啊,就是老替他着想!”市长叹了一声,松了口。南宫天鸣也忙在边上道:“是啊,寒,你以后可要对人家琪琪好一点,这么贤惠的媳妇到哪里去找啊!”
南宫寒不语,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众人也都明白他的脾气,市长像征性的怒了几声,其实也是敢怒不敢言。客厅的气份顿时紧张起来。
“妈咪,叶经理为什么穿着婚纱出现在我们家?”晨晨一脸的不高兴,仰着小脸看杜漫宁把画塞进他的书包。
杜漫宁的身子一顿,蹲了下来紧紧的抚着他的脸不语。但是晨晨是何其敏感的孩子,顿时眉头一皱,大眼睛盯着杜漫宁看了一眼道:“妈咪,是爸爸要娶叶经理了吗?”
“晨晨,不管爸爸娶了谁,都会像从前那样爱着晨晨的呢。”
“我不要爸爸娶那个叶经理。”
杜漫宁一笑,只当他是小孩子在逗气,微笑的将他搂在了怀里道:“宝贝,你现在还小,大人的事情你不懂,等你到妈咪这么大的时候,你就知道,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可以的,你不想就不可以的。”
“妈咪,你不难过吗?”晨晨盯着杜漫宁的脸直瞧。杜漫宁又笑了笑,抚了抚他的头道:“妈咪不难过,因为爸爸找到了自已想要的,妈咪会祝福他的。”
晨晨不说话了,只是走到了书包的边上,从里面抽出了他刚为杜漫宁画好的画相,小声的道:“原来这幅画是妈妈要留给我的纪念呢,妈咪是准备连晨晨也不要了吗?”
第一卷:华丽丽的被吃了第171章:不做采花贼
“宝贝……”
“妈咪在哪,晨晨就在哪!”晨晨头一次伸出手,紧紧的搂住了杜漫宁的脖子,声音有些哽咽。//杜漫宁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紧紧的抱着晨晨小小的身子,无声的低泣。
南宫寒的婚期近了,整个别墅人也多了起来。布置婚礼场景和设计婚礼,显的非常的热情。最安静的莫过于是杜漫宁了,她静静的上班,静静的下班,静静的陪着儿子,静静的去看女儿。如果不是存心的留意她,基本上都会忽略她的存在。
而这两天南宫寒也很忙,根本没有和杜漫宁说一句话,当初自已从苏沫那儿回来的时候,还担心南宫寒会盘问自已,现在想来好笑,也许他根本就是不在乎的吧。
“漫漫!”南宫集团的门口。杜漫宁刚一出公司,就被孙诺安叫住了。杜漫宁抬眸看了他一眼,微笑着向他走来道:“安哥哥,来接我的?”
“聪明。”孙诺安笑了一声,为她打开了车门道:“上车吧,我们去吃饭。”
“又是小吃吗?”
“今天是大餐。”孙诺安被杜漫宁那温柔的笑意闪了眼,直盯着她瞧,脸上的担心也很明显。杜漫宁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侧身坐进了车子,左摸摸右摸摸后笑道:“这车豪华啊,新买的?”
“是啊,这款是情侣车,我还买了辆准备送人。”
杜漫宁不说话了,将脸别到了一边去看窗外的飞逝的风景,孙诺安转头看了她一眼,好似是犹豫了好一会才道:“漫漫,南宫寒要结婚了?”
“嗯!”
“可新娘不是你!”
杜漫宁转过头瞪了孙诺安一眼:“安哥哥,你很不厚道耶?知道揭开人家的伤口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吗?”
孙诺安将车子缓缓的停在了路边,望着杜漫宁道:“漫漫,嫁给我吧!”
杜漫宁一怔,脸上的笑意了渐渐的退去,她看了好一会孙诺安,这才又笑了,伸手推了他一把道:“安哥哥,你这是在捡流浪狗吗?”
“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孙诺安的语气有些着急。杜漫宁却是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道:“安哥哥,做朋友可以,如果要做男女朋友就不必了,我暂时不想在谈感情的事了,累了这么久,也伤了这么久,七年多的时间里,我的生活一团糟糕。我想要理一理我的生活,重新开始。”
“漫漫,你爱上了南宫寒,对吗?”
杜漫宁低下了头,半晌后才又道:“是,我爱他,很爱很爱。”
“可是他娶了别人!”
“没关系,他娶了别人,我才能重生,等他结了婚,我就可以去过自已想要过的生活。好久以来,我都是为了别人而活,这一次我要为了自已而活!”
“漫漫!”
杜漫宁笑着打断他道:“好啦,难道你不想我看的开吗?你不会这么坏心眼吧?难道你想我痛哭流涕的求着人家,不要走……求你不要抛下我,我还有点价值,我可以做二奶,我会暖床,会撒娇,会逗人开心……”
“傻丫头!”孙诺安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心里却如针剌一般的疼着,那是对她的心疼,她……永远都让自已的心里充满着保护欲,充满着不舍,想到他调查的结果,当初是为了给自已惊喜才开的房,才被南宫寒给欺负了,他的神色就变的阴沉起来。
无声的启动了车子,两个人都没有在说话,车子缓缓驶向了望江路边上一带的饮食区,孙诺安带着杜漫宁进了一间装修高雅的静吧。杜漫宁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笑着道:“安哥哥,你带我来这里干啥?不会是喝酒吧?”
“古人云:一醉解千愁,有何不可?”
“切!”杜漫宁斥了一声,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虽然神色有些不以为然,但是她却连点了好几十种酒。看的孙诺安直摇头:“你行不行啊?”
“行不行,试了才知道!”杜漫宁坏笑。孙诺安白了她一眼:“小色女。”
“哈哈!”
“笑什么?”孙诺安有些不解,杜漫宁坏坏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个世界感染力太强了,连这么纯的安哥哥思想都变腐了,啧啧,我说的是酒,这些酒的图片都好美啊,都想尝一口,这可怎么办啊!”
“你不是都已经点了这么多了,都可以尝啊,你还在感叹什么?”
“我害怕我喝醉了,会让腐男占了便宜。”杜漫宁抬起了眼眸,笑望着孙诺安。孙诺安懂她的意思,不由也有些苦笑,伸手做发誓状道:“你放心,安哥哥还是纯洁的,只做护花使者,不做采花大盗。”
“好,你说的噢。我相信你。哈哈,终于可以开怀畅饮了。”杜漫宁搓着手,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孙诺安伸手帮她撩起颜边的发丝,俯身过来低声道:“怎么办,你这个样子好诱人啊,秀色可餐,我怕你醉了后我会忍不住!”
杜漫宁一怔,脸色顿时有些红云。看到她这个傻样,孙诺安也哈哈笑了起来,一捏她的鼻子道:“开玩笑啦,虽然我很想很想,但是没有你的点头,我是不会欺你的。”
“呵呵!”杜漫宁尴尬的笑了一声,侍者这个时候正好端着酒过来,杜漫宁忙道:“哇,酒来咧酒来咧,这里这里,我们的酒。”
侍者一回头,礼貌的向她走了过来,弯身将各色的酒都摆在了桌子上,恭敬的道:“小姐,您的酒,请慢用。”
杜漫宁刚才的声音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她颇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侍者刚一把酒放下的时候,杜漫宁忙抓了一杯离她最近的酒,咕嘟咕嘟喝了两口,借此来掩饰自已的尴尬。
孙诺安宠溺的一笑,拿过纸巾伸手擦拭了一下她的嘴角笑道:“看你,急成这个样子,这酒后劲很足,别喝太猛了,胃会受不了。”
“呃,好!”杜漫宁应了一声,递了一杯酒给孙诺安,伸手给他碰一下道:“安哥哥,干杯。”
“干杯!”孙诺安轻声的应了一句。声音低哑清彻,杜漫宁微微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她又拿了第二杯。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自顾自饮的喝着,思绪却飘到了过去,那些曾经的属于她与孙诺安的快乐。那些曾经的属于她和南宫寒的快乐。如同放电影一样的,片片的在自已的脑海中闪过。
静吧中淡淡忧伤的音乐,配合着杜漫宁忧伤的心情。刚刚喝进胃里酒很快变成了眼中的泪。一开始只是一滴,后来是哽咽,在后来是低泣,最后成了痛哭。她俯在桌上,肩膀耸动哭的很是伤心。
从头到尾,孙诺安只是静静的望着她,从她开始的强颜欢笑到最后的悲伤哭泣,一点一点的印在了自已的心中。最后当杜漫宁忍不住痛哭的时候,他这才走过去,轻轻的抱着她,伸手轻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静静的拍着,没有任何的语言,却带给杜漫宁无尽的安心。
让她喝醉,让她发泄心里的委屈。就是今天晚上他要做的事情!
就这样陪着她到凌晨三点,静吧的人都走光了,侍者也准备打烊,孙诺安这才买了单。抱起了杜漫宁出了静吧!回到了家,孙诺安打了一盆温水,半跪在沙发边上,轻轻的为杜漫宁擦着脸,抚去了遮颜的发丝,那一张极美精致却泪痕交错的小脸让他的心揪的生疼。
他轻轻的为他擦拭着,静静的盯着她看。杜漫宁醉了,但是睡的也极度的不安,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一脸小脸很是苍白。孙诺安俯身,轻轻的在她的眉心印上了一吻,可这时杜漫宁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还有些迷朦。
“难受吗?”孙诺安温柔的轻问。
杜漫宁摇了摇头。孙诺安的大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又低声道:“想吐吗?”
杜漫宁仍然摇了摇头。孙诺安起身,将水端到了一边,然后弯身抱起了杜漫宁往卧室走去。杜漫宁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口,任他将她放到了床上,但是当孙诺安的大手解开她第一颗扣子的时候,杜漫宁却轻轻的勾起了嘴角:“安哥哥,你说话不算数噢。”
孙诺安也笑了,听着她娇软的醉语,低声道:“你相信安哥哥吗?”
“相信!”
“那就好!”孙诺安微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很快的褪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小吊带。因为紧身的缘故,几乎可以看到内衣的颜色。孙诺安深吸了一口气,同时他感觉到杜漫宁的身体很是僵硬,又是轻声一笑停住了手,转身到衣柜里拿了一件睡衣,打头为杜漫宁套上,然后坐在床边。
半晌他才回头去看杜漫宁,只见杜漫宁还看着自已,两个相视一笑,杜漫宁没有说话,而孙诺安也微笑:“我说过,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我知道你不愿意。这件睡衣是我七年前买的,终于为你穿上了。”
杜漫宁的眼底隐有着泪意,心里有些感动。孙诺安笑着抹去了她脸上的泪水道:“乖,我会一直在这儿守护着你。闭上眼睛,忘掉所有的不愉快,你不是说你要为自已而活吗?那就先美美的睡上一觉,明天起来,用所有的力量去迎接全新的自已,好不好?”
第一卷:华丽丽的被吃了第172章:难拒你的温柔
“好!”杜漫宁微笑,她是想醉的,她也的确头晕目眩,可是她的心里却无比的清楚。清楚的回忆着曾经她的人生,清楚的听进了孙诺安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低喃了一句:“安哥哥,谢谢你!”
她感觉孙诺安轻笑了一声,然后感觉被子盖在了身上,再然后,她感觉一双厚实的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臂,一下一下使她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观景阁中……
南宫寒坐在顶楼,远眺着海面,周身却散着冷冽的气质,在他的身后,两个同样英俊的男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上前。
“老大,杜小姐她……她现在和孙诺安在一起。”
南宫寒的身子一顿,但是却并没有转过身子,老二观察了一会,发现他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时,这才接着道:“她好像很伤心,在酒吧里痛哭失声,最后还是被孙诺安给抱着回去的。”
南宫寒仍然不说话,老三在边上有些急了:“老大,你不是吧?你以凤礼迎娶的女子,就要投入别人的怀抱了,你怎么还能在这儿老神在在的?你一点都不担心吗?还是凤礼是假的?”
“叶涛那边怎么样?”没有应他们的话,南宫寒冷声开口,问的却是另一件事情,老三有些挫败,点了根烟很不情愿的道:“还是那个样子,不过你猜的没错,在沈霖失踪之前,联系最紧密的的确是市长,我想沈霖的失踪一定和市长有很大关系,这可能是一起黑吃黑。沈霖有可能被市长给害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大,我就不明白了,沈霖就对你这么重要吗?让你为了查到他的下落,非的要娶叶琪琪那种女人?”
“老三!”老二立刻拉了他一下,看到南宫寒阴沉的脸色,忙阻止他在说下去。老三仍然是很不服气的低声道:“本来就是,想到我最近查的,我们当时失了好多的货都是叶涛从中作梗,我就讨厌姓叶的一家子,一肚子花花肠子,她老爸那德行,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别说了!”老二瞪了他一眼,老三这才停下了声音。两个人又望着南宫寒,这个时候南宫寒才转过了身,望着他们道:“沈霖对我不重要,但是对漫漫很重要。为了沈霖,她几乎都要背叛了我!虽然她对她这个父亲只字不提,但是我知道她心中的渴望,为了道上的事,我违心做了很多的事,却也伤害着她,找到沈霖,是我对她唯一的补偿,所以,就只能麻烦兄弟们了。”
“老大。”老二老三被南宫寒的话同时吓了一跳。南宫寒是一个冷到骨子里的人,别说是体已的话,就连温声温语也不曾有过一句,这一次却为了沈霖,几乎是肯求的语气。这让老二老三愣在那儿,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但是却更加坚定了帮他的决心。
“老大您千万别这么说,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们也会把老大的泰山给找出来的。”
南宫寒的嘴角一勾,走过来拍了拍两个的肩膀,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拥抱,沉声的道:“好兄弟!”
然后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直接越过他们离开,只是走在楼梯口的时候,却发现在顶层的楼边还站着个小小的身影,如他一般远眺着海面静思不语,南宫寒的心一沉,立刻走过去抱起了他道:“儿子,什么时候来的,楼上风大会着凉的。”
“我找不到妈咪了。”晨晨低声说了一句,攥紧了手中的画。南宫寒抱着他下楼边走边道:“妈咪去了好朋友那儿玩,可能要明天才能回来,儿子是不是一个人不敢睡?”
“才不是!”晨晨闷声应了一句。南宫寒笑了,搂紧了他小小的身子道:“爸爸还要去看可儿,你去吗?”
“爸爸每天都去看可儿吗?”
“是啊,可儿很坚强,爸爸舍不得放她一个人在那儿,晨晨和爸爸一起去陪可儿好不好?”
“好,爸爸昨天晚上也在陪可儿吗?”
南宫寒搂着晨晨的手臂一顿,低头看着他,就着楼层的灯光,晨晨扑闪的大眼睛闪着睿智的光芒,南宫寒不由失笑,用胡子扎了一下他笑骂道:“你这个鬼精灵,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才没有!”晨晨嘟囔了一声,伸手搂住了南宫寒的脖子,将头抵在他的肩头,南宫寒爱怜的揉了揉他的后脑轻叹了一声道:“儿子,大人的世界你不要尝试着去懂,你只要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最后爸爸妈妈和宝贝们都会永远的在一起,永不分开。”
晨晨点点头,手更紧的搂住了南宫寒的脖子,闷声又说了一句:“我不喜欢叶阿姨!”
南宫寒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抱着他回到了卧室,夜寒,他得给晨晨加件衣服,只是找到了晨晨的衣服,却有些犯难。比划着穿了好几次,这才试着给他往身上套。晨晨挣了一下,拿过衣服自已穿了起来,南宫寒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不满的道:“坏东西,自已会穿还难为你老爸我。”
晨晨不好意思的一笑,嘴边隐隐有一个小酒窝,低声道:“不是,我只是想体验一下爸爸给我穿衣服的感觉。”
一句话说的南宫寒心一痛,鼻子微微有些发酸,无声的接过了外套,动作轻柔了许多。晨晨不动,任他摆弄着自已,在父子两个人默契的合作下,衣服总算是换好了,两个人对视一笑,南宫寒又将他给抱了起来,走向了车库。
夜晚路上的人不多,南宫寒却显的有些心不在嫣的,他知道杜漫宁在孙诺安那儿,从心底里他是相信杜漫宁和孙诺安的,但是又想到她们毕竟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心头不由有些惶惶然。想去找她回来,又担心夜晚的可儿在等着他安抚,很是纠结。
“爸爸!”
“嗯?”南宫寒转过了头。晨晨望着他小声的道:“爸爸你以前为什么要骗我?”
“啊?”南宫寒一愣,车速放慢了许多,很是不解的望着晨晨道:“爸爸有吗?”
“有啊,还记得有一次在医院里,妈妈晕倒的那次吗?你和我说你也是一个孤儿,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你的义父叫周伟。可是今天我明明看到爷爷了,而且他临走的时候还偷偷的上楼看了我,还想要抱我呢,但是被我拒绝了。”
“你为什么要拒绝他抱你?”
“因为爸爸不承认他啊,那我为什么要让他抱。”
“小坏蛋。”南宫寒轻笑一下,脸上浮起了淡淡的感伤,却并没有去回答晨晨的话。晨晨等了好久,也看出南宫寒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所索也不问了,靠在车座上自已玩起来魔方。
杜漫宁是被小鸟给叫醒的。叽叽喳喳的就似在耳边。她有些朦胧的睁开了眼睛,柔和的朝阳透过玻璃窗洒在房间内,寂静温馨!杜漫宁揉着眉心又一次的躺回了床上,大约过了十秒钟,她突然间好似记起了什么,猛的拥被坐起了身子,脸上血色顿失。
低头看着身上陌生的睡衣,心跳骤然加速,她跳下了床,鞋子也没有穿来回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她拼命的感受着身体有没有不适,或者有什么异常的,但是除了宿醉的头痛欲裂,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时电话突的响了起来,杜漫宁惊的差一点跳起来,她生怕是南宫寒打过来的,好半晌不敢上前去接。等到电话铃声消失后,她才一步一步的上前,看到是苏沫的来电,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暗暗的平复了一个惊慌的心情,给苏沫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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