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诺安冷然一笑:“你对她好?七前年一夜风流,七年后坐享其成,多年来抚养两个孩子的重担全都落在漫漫柔弱的肩膀上,你对她的好在哪里?七年前后终于重逢,你利用她想要孩子有一个正常家庭的心,再一次的施展你风流的本性,骗人骗色之后,又迅速的和名门千金结婚,这就是你对她的好?如今她被你扫地出门,靠着她母亲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你却堂而入之,以男主人的姿态自居,不是可耻是什么?”
孙诺安的这一番话说的入情入理。连一向自傲的南宫寒都找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他的脸色顿时变的犹为难看。但是孙诺安并没有放过他道:“你以为在感情上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吗?假如没有意外而得的两个孩子,漫漫还会留在你身边吗?”
“你什么意思?”南宫寒冷眯着眼。孙诺安只是冷然的一笑:“我的意思很明白,别以为你得到了一切,人的心是会将就的,如果你不用一颗真心去换别人的一颗真心,你得到的也只能是虚情假意。”
“你是说杜漫宁对我只是将就?”这下南宫寒的脸更冷了,想起杜漫宁这阵子的确没有给自已什么好脸色看,心底里没来由的一阵烦燥。孙诺安不语,只是悠哉的喝了一口茶道:“不用我说这也是事实,你的难关是你永远也得不到漫漫的心。我的难关是永远也得不到孩子们的心,但是我会努力的,我不会放弃。”
南宫寒冷笑一声:“你到现在还不愿意放弃我的女人?”
孙诺安也是冷笑:“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女人?就凭你入的了这房?洗的了这澡?躺的了这床吗?告诉你,这些我都不在乎,我与她青梅竹马,感情怎么可能这么肤浅?”
“你……”南宫寒的脸阴冷一片,咬牙道:“别以为我们有几年的交情,我就不会动你们孙氏金业,如果你惹火了我,只能给你们家族带来灾难。”
“呵!我好怕啊!”孙诺安勾起了优雅的嘴唇,看到南宫寒的脸上闪过惊慌失措,顿时感到一阵快意,他毫不在乎的道:“又用你的老招式了,打击我的公司?抢夺我的生意?你的强盗本性还真是根深蒂固!你这样做,只会让漫漫更加的不屑你吧?不过你当然可以这么做,但是我告诉你,我不在乎,大不了公司破产倒闭,大不了回家去和漫漫种花田,人生短短一辈子,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当年我和漫漫分食一盒冰淇淋,同食一碗裤带面的时候,不也一样很幸福。”
“孙诺安!”南宫寒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他最介意的就是他和杜漫宁没有过去,而面前这个男人竟然不知死活的挑衅他的脾气?
孙诺安也和他一样冷下了脸,沉声道:“所以南宫寒,我是不会放弃的。只要你对她一天不好,我就有一天的机会。当年如果不是你的突然出现,我和她也不会分开这么久,现在我只是在等待和争取属于我的东西,在我的面前,最好收起你威胁恐吓,对我来说没有用的,因为我早已做好了一无所有的准备。就算是以卵击石,也再所不惜。”
重重的将茶杯搁在茶几上,传来砰的一声响,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重重的敲击了南宫寒的内心,他不再说话,只是皱眉凝眸冰冷的望着眼前的好友,他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多年好友,对方眼中的真假他不会看不到,一向唯我独尊的他,在心底里竟然产生了小小的慌乱,原来在自已的心里,是这么害怕失去杜漫宁。
杜漫宁在做饭的时候,时不时的会伸头看一下他们两个,不是她存心要偷看,实在是这两个男人的表情太过冷硬,她真的担心南宫寒那个超级霸道的男人会出手揍人。但是任她伸长了脖子,也听不到那两个男人在说什么,他们的声音压抑的很小,害的她也跟着紧张。
过了许久,他们相安无事,这才让杜漫宁稍稍的放下了点头,只是在一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孙诺安脸色不好的站起了身。杜漫宁忙从厨房出来,迎上去道:“安哥哥你要走了吗?我做了你的饭,你一个人也没有必要在动厨了,和我们一起吃吧。”
“不用了。”孙诺安微微一笑,伸手抹去杜漫宁脸边的菜渍,柔声道:“公司里还有些事情,我要过去一趟,就在外面随便吃点,你身体不好,这些厨房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叫宝妹吧。”
“没关系,我又没什么大事,还是可以做的。”
“听话,乖!要对自已好一点知道吗?”又揉了揉她的发,孙诺安这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杜漫宁望着他的背景,突然间有些内疚,这是多好的男人啊,可是自已却害了他,看来不能让他在这样下去了,如果有必要,她应该要找凌席若谈一谈,真爱是不可以这么轻易就放弃的不是吗?
“你倒是挺关心他的?”南宫寒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杜漫宁一回头,就看到脸色不善的望着自已,就似是自已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那般,他这样的表情立刻就把杜漫宁的火气给勾上来了,瞪了他一眼道:“我关心谁是我的事,至少他关心我是用心的,你关心我是用强的,天天把我当犯人看待,找个人把我看的死死的,南宫寒,这件事情我早就对你不满意了,你还要不要别人的生活有点空间?”
“你怪我不给你自由了?”南宫寒淡淡一笑,脸色阴冷的道:“我不给你自由你都贴人家贴到这种程度了,我要是给你自由,你不是已经爬上了他的床?”看到她对孙诺安那一脸不舍的样子,一股无名火从南宫寒的心底里升起,他从来不知道自已会对一个女人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只是他的话刚一出口,就见杜漫宁的脸色变了变,眼中迅速的升起了两团水雾。
他的心一窒,他并不是想要怪她,只是看到了她对别的男人好,他就管不住自已。心底涌动一股心疼,他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杜漫宁猛的推开了他:“南宫寒,你太过份了。”
甩下了身上的围裙,杜漫宁奔回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然后落锁。恨恨的坐在床头,胡乱的抹掉了眼中的泪。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把自已看成什么了?难道在他的眼中,自已就是一个随便上人家床的女人吗?
不停的在心里咒骂着他,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南宫寒不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开门。”
“不开!”杜漫宁回吼了一句。
南宫寒的声音更冷:“你闹什么脾气?我有说错什么吗?作为我的女人,对别的男人百般殷勤,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
这个男人!杜漫宁气的不行,真是够了,她凭什么要在这受他的气啊?他一句一个他的女人,一句一个她勾搭别的男人,以前她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男人这么可恶啊?杜漫宁噌的一下子冲到门边,打开了房门,伸手将南宫寒往房间外面推道:“你南宫大少没有错,全都是你的对,我和你没法勾通,我这儿庙少,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可以滚了。”
“你让我滚?”南宫寒的脸冷的犹如千年寒冰,有那么一瞬杜漫宁被他那个冷意吓到了,但是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我家不欢迎你。”
“你……”这个女人,真想按住揍她一顿屁股,但是看到她通红的双眼,倔强的神色,他只是忍下气,伸手抓过衣服,也来不及换下那一套浴衣,就直接甩门而去。
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传来,惊的杜漫宁一个哆嗦,不一会汽车发动的声音传来,杜漫宁才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委屈和心酸一同涌来,让她的眼泪忍不住往下掉。她懂他的脾气,不应该和他说的话计较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忍受在他的眼中自已是一个随便的人,这一辈子她就他一个男人啊,难道他还看不出自已对他的感情吗?
第一卷:华丽丽的被吃了第204章:南宫寒不见了?
南宫寒车子开的飞快,一脑子里都是杜漫宁生气的小脸,当他车子开出来的时候就后悔了,自已给不了她一个家,让她一个人在外面生活,还要管东管西,也难怪她会委屈生气。/南宫寒叹息了一声,心头纷乱。
路上行人不多,南宫寒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头一会他的心里这么迷茫,想回去又怕面对杜漫宁那苍白气愤的小脸。百般无聊之下,只得开个车子在车上游荡。
星光点点的夜空,四周静寂无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又来到了这个地方,他还记得当初就是在这里,他问过杜漫宁:“给你一个机会,做我的女人怎么样?”
那女人当时还以为他喝多了。呵!南宫寒失笑,驱散了些许心底的郁闷,抽了一根烟,他缓缓的吐着烟圈,就在这时,他的眉头猛的一皱,敏感的察觉到车外浮动着诡异的危险气息。
“!”的一声枪响,划破了夜空的寂静,紧接着自窗外出现一个人影,脖子处用围巾捂个严实,头上拿了一顶线绒帽子,他也不说话,端枪便射,随着枪声和玻璃碎片声,被狙击在车内的人连勉强还击都不能,一发子弹用完,那人静静的站在车外,看到鲜血一滴一滴的从车内流出来,他的双眼迸出冰冷的恨意。
将枪又推上了一发子弹,然后端着枪上前,打开了车门……
就在这时,那人眼前一花,脸上剌痛传来,忍不住往后一个踉跄,当那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上了自已的太阳穴,脸上传来麻痹的剧痛,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滑落,他闻到了血腥的滋味,在冷汗涌出来的瞬间,他看见一张冰冷、俊逸得令人胆寒的脸孔……
南宫寒的手臂还往外冒着血,胸口也有鲜血涌出,可是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上扬的冷眸闪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嗜血光茫,唇边浮起一抹冷讽的浅笑,仿佛这天地之间,他可以藐视一切那般。
他伸出手,像对待老朋友一样的将对方的围巾给解开,又将对方的帽子给拿掉。然后露出了那张他并不算陌生的脸,只是这脸上又多了一道伤痕。
“郁,风!”好似早就想到是他那般,南宫寒冷冷一笑,染血的狼狈加上这诡异的笑意,却衬托出他恶魔般的本性,却也让郁风有些头皮发麻,他脸色苍白的望着南宫寒,但是目光依然是愤恨。
“是叶琪琪让你这么做的?”南宫寒猜测。
郁风极力的控制着死亡的恐惧,颤声道:“不是。”
“不是?”南宫寒冷冷一笑:“你倒是会自作主张,为什么想要杀我?”
郁风的脸上闪过一抹痛楚,想到叶琪琪每一次给南宫寒打电话,都是拒而不接的样子。看到她失声痛哭,看到她夜不能寐,他的胸口泛着巨痛。叶琪琪虽然让他滚,但是他却舍不得走远,没想到隐入暗处保护她的结果,却更加清晰的看清楚她的痛楚,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南宫寒造成的。
看到郁风紧抿着嘴不回答,南宫寒冷然一笑:“还真是一个多情种,你以为你和叶琪琪的那点勾当都隐瞒的了我吗?”
郁风的身子一怔,南宫寒又冷冷的道:“也枉你一片真心,可惜却付给了那样的女人,你就算是今天杀了我,叶琪琪和你的孩子也活不到明天。”
“你说什么?”郁风暗自握拳,不敢置信的低吼,他知道了?一切……他都知道了?身子不由的颤抖,看在南宫寒的眼中却更是扬起一抹冷讽的笑道:“我南宫寒能混到今日的成就,你当真就以为是祖宗留下来的吗?看在你一片情深的份上,我和你做个买卖!”
郁风冷瞪着他不说话,南宫寒也不在意,低声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郁风的脸色一变,神色慌乱,南宫寒又低声道:“如果你不愿意,现在你就可以求死,而且我会送佛送到西,让你的孩子和你的女人去陪你,让你们一家三口在阴间重逢……”
“不,别伤害琪琪……还有……还有孩子。”郁风死灰着一张脸,面容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阴冷,冷汗如桨,伴着血丝不停的滴落。南宫寒眯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半晌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那你的选择?”
“我答应你。”郁风闭了闭眼,强咽下心头的痛楚,南宫寒这才收回了手,把玩着手中的枪道:“别妄想耍花招,我可以让你暗中陪着叶琪琪,也可以让你永远都看不到她,这个中道理,相信你听的懂吧?。”
郁风微睑了下眼神,低声道:“如果……我按你说的做,你能放琪琪一条生路吗?”
南宫寒冷笑一声,望了郁风一眼没有说话。但是郁风仍然从他的那一眼中看到希望,他蹒跚着脚步转身,一步一步的远去。四周又一次的沉到了寂静中,因这处偏僻,并没有引来什么人,过了许久之后,南宫寒才踉跄走到车边,翻找出医药箱包扎着自已,然后他往手腕上一按,看到gps自动定位,他才力量透支的倒在地上。
午后……
杜漫宁俯在桌子上绘画,从那天南宫寒离开之后,已经过了三四天了,他再也没有踏进过这个家,而杜漫宁从一开始的担心,到最后的坦然,这个家在南宫寒的眼中,也许就是一个留宿的旅馆。而在这几天中,她心里总有些惶惶然,思虑了许久,她觉的可能是怀孕综合症,变的敏感和脆弱了。
想到孩子,她再把那许多年存下的存款拿出来数了一下,看来生孩子是够了,但是养孩子却远远不够,没有办法,这两天只得在外面接了一些服装设计的活来做,一方面是补贴家用,另一方面也想打发时间。
南宫寒给过她一张金卡,她只是收着,却从来都没有用过,也不曾去查过,反正那里有多少钱,终究不是自已。
“叮咚……叮咚……”门铃的声音响起,杜漫宁伸头看了一下,发现宝妹去应门,她又埋头绘画,房门刚一被打开,杜漫宁就听到叶琪琪的怒吼声:“让开……”
“喂,你是谁啊,你这泼妇怎么这样?”
“你骂谁泼妇?”叶琪琪尖声怒吼,然后一把将宝妹推到一边,远远的她就看到了杜漫宁,走过来指着她的额头道:“你个狐狸精,你把寒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寒?他没有回去吗?”虽然对于被别的女人追上门来这种事情有点不舒服,但是初听南宫寒的事,她还是颇为关心。叶琪琪冷笑了一声道:“少给我装一副无辜恶心的样子,寒几天前来你这里后,就再也没有回去。不但没有回家,连公司也都没有人见过他的影子,现在和美国的会展就要开始了,他却迟迟不现身,整个集团都乱成了一锅粥,他竟然醉倒温柔乡,开始不务正业了。”
“南宫寒不在我这里!”终于听懂了叶琪琪的话,杜漫宁沉下脸声明。
叶琪琪自然不信,冷笑一声,转身走至另一个房间,开始搜起人来。宝妹极为不满,拦住她道:“喂,你这个疯婆子,这里是我们的家,你这行径就是私闯民宅!”
“滚开!”叶琪琪推开她,宝妹气的刚要还手,杜漫宁唤住了她道:“由她去吧!”
叶琪琪从楼上到楼下的翻找,折腾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喘息着坐在沙发上。杜漫宁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嘴角浮起无奈的笑意道:“叶小姐,你搜也搜过了,找也找过了,就不必再闹下去了吧?”
叶琪琪冷瞪着杜漫宁,抓起杯子上的水猛的往杜漫宁脸上一泼,宝妹忙挡在杜漫宁的面前,那杯水全数倒在了宝妹的脸上,宝妹是什么样的人?她想也没想,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众人一片静寂,只见叶琪琪不敢相信的捂着脸,阴冷的瞪着宝妹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敢打我?”
宝妹冷哼一声没理她,杜漫宁将宝妹护在身后,冷冷的道:“叶小姐,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再说也是你挑事在先,你又何必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叶琪琪冷笑,一手推开了杜漫宁,冷声道:“敢打我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杜漫宁,两天之内如果我见不到寒,那就法庭上见。”
狠狠的瞪了宝妹一眼,然后冷哼一声甩袖而去。杜漫宁无声坐在沙发上,南宫寒不见了?他会去哪儿?那天难道是自已惹他太过生气了,所以……
“宝妹,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是!”宝妹担忧的望了她一眼,走过去将手机递给了她,自从南宫寒离开后,她一度将手机放在自已的身边,就想着什么时候南宫寒会打电话给自已,但是这一刻她好后悔,她应该先打一个电话给他的。杜漫宁伸手翻找着他的手机号码,结果打过去的时候,不是无法接通就是不在服务区。
杜漫宁有些慌了,她直奔上楼,推门进去后看到佩佩正在上网,佩佩看到她进来,还没有等她说话就忙道:“阿姨,你来看看这个新闻。”
新闻?杜漫宁走过去一看,只见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上面写着一个标题名为警察发现被枪击车辆,车牌号为xx55355。杜漫宁的脑袋一蒙,不敢相信的抢过鼠标,但是点进去之后贴子也是被删的。
第一卷:华丽丽的被吃了第205章:真正的南宫太太
这时佩佩道:“阿姨,这个新闻已经被人删了,刚才我刚刚也已经打电话让人查了近几天的报纸,没有关于叔叔的相关报道,看起来像是被人封锁了消息,但是那车牌号的确是叔叔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恶作剧。//”
“但是他真的不见了,刚才叶琪琪还来要人……”杜漫宁觉的有些天旋地转,她的身子晃了几下,宝妹立刻扶住她道:“小姐,你别太担心了,南宫寒这么能耐的人,应该不会有事的,再说了,就算他真的被人绑架了,估计求财的可能性比较大,不如您打电话问一下那个高先生,能不能从他的口中得到消息。”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杜漫宁忙想要打高松的电话,佩佩摇了摇头,一边找衣服套上一边道:“没用的阿姨,三分钟前高先生才刚刚打电话问我叔叔有没有在这里,我想叔叔的下落他也不知道吧。”
“怎么会这样!”杜漫宁苍白着脸,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立刻坐在电脑边上,搜索有关于南宫寒的报道,找了半天一样有价值的都没有,除了佩佩刚才给她看的这一条,她愣了好一会神,然后这才猛的往房冲去。
“小姐,你去哪!”
“阿姨,你去哪?”两道声音同时喊了一句,杜漫宁顾不得许多,她拿起手包,塞了些零钱在手上,然后道:“我去警察局问一下,如果真的有车子被枪击,派出所应该能查到才对。”
佩佩和宝妹相视一眼,两个人也立刻跟了上去。杜漫宁站在门口等了好久都没有出租车,最后忍不住开了孙诺安家的房门,拿了他的车钥匙,当她开着车子从车库里出来的时候,两个丫头傻了眼,不太相信的道:“小姐,你也会开车?”
“上来!”停下了车,杜漫宁没有心情陪她们说笑,冷冷的说了一句之后就不在开口。两个人都知道杜漫宁的心情不好,所以也不再多话,默默的上了车。杜漫宁开的很急,其中惊险连连,两个女孩紧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但是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终于到了派出所总局,杜漫宁进去询问这件事情,两个丫头就在门口等着。
但是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杜漫宁垂头丧气的从警局里出来,面对两个丫头的目光,她无力的摇了摇头。佩佩低下头想了一下道:“阿姨,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也许是叔叔去了国外也说不定,不如我们去云龙湖问一下。”
杜漫宁的眼中一亮,又升起了一丝希望,但是当她们开着车子到云龙湖的时候,杜漫宁通过层层关卡终于见到了周伟。杜漫宁以前在云龙湖见过他一次,他也是当时他们举行凤礼时的公证人,又是南宫寒的义父,但是当她把南宫寒失踪的消息告诉周伟的时候,周伟的脸色顿时变的很阴沉,皱着眉头一声不吭,这让杜漫宁很是紧张。
“周先生,您也没有寒的下落吗?”杜漫宁轻问了一句。周伟从座位上站起来道:“几日前的确和寒见过一次,但是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我们也很少来往,如果不是你们前来,我连这件事情都不知道。”
杜漫宁垮下了肩膀,连周伟也不知道他的下落,看来寒真的落难了。只要一想到他有可能会被会仇家给谋害,她的心就痛的无法呼吸,努力的站稳着身子,虽然全身无力,但是她不允许自已倒下去,给了周伟一个苍白的笑意,轻声的道:“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周先生了,如果有寒的消息,希望你能尽早的通知我。”
“丫头,你放心,我会派出兄弟们查找他的下落,你也别太担心了,寒自小就是刀里来枪里去的,他会保护自已,我相信他不出现一定有他的道理。还有,你是寒以凤礼迎娶的女人,云龙湖的兄弟,随时供你差遣,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找他们为你去办,你一个女人家的,也别太难为自已了。”
“谢谢周先生。”在这个时候,能有这么一个长者在自已面前安慰,杜漫宁很是感激他。周伟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丫头,和我干嘛这么客气?你就和寒一样,叫我义父吧。”
“这……不太好吧,我毕竟不是寒的妻子。”杜漫宁尴尬的应了一句。周伟又是一笑道:“丫头,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在寒的世界中,只承认以凤礼迎娶的女人,那一张结婚证并不能代表什么,在我们眼里,只有你才是寒的妻子,他已经向全世界宣布了你,你到这个时候还搞不清楚状态吗?”
真的是这样吗?杜漫宁的心里一酸,她知道观礼必定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仪式,但是在自已的眼中却永远没有那张结婚证重要。难道……是自已错了吗?原来在别人的眼中,她才是真正的南宫太太。杜漫宁的眼中一酸,迅速的升起了两团水雾,她慌忙向周伟鞠了一恭道:“谢谢义父,有寒的消息别忘了通知我,我先回去了。”
“放心吧,寒是我的干儿子,我一定竭尽所能的找到他。”
“谢谢!”杜漫宁再鞠一躬,然后带着宝妹和佩佩离开了这个豪华的顶楼办公室。只是自已已经在云龙湖了,就想着去看看可儿,当她出现在花园洋房的时候,那里的护士吓了一跳,忙拦住了她道:“杜小姐,您……您怎么来了。”
“我想看看可儿!”杜漫宁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间内走去。护士小姐立刻跟上去拦住她道:“对不起杜小姐,如果没有少爷的命令,您是不能来见可儿小姐的。”
杜漫宁的眉头一皱,颇为不满的道:“我来看我自已的女儿有什么不可以?而且现在我也没有办法联系到寒,我只看一眼就走。”
“杜小姐!对不起,这个……要不然您在这门口等一会,我去问一下主治医生福雷斯特先生,然后在来……喂杜小姐……喂喂……”杜漫宁不想听那些无谓的客套话,直接推开了护士向房间走去,护士一不留神倒真的让她冲了过去,只好跟在她的身后试图再拦住她。杜漫宁径直来到了可儿原本的房间,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正疑惑间,只见护士带着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走了过来,那男子很是帅气,虽然杜漫宁见过他一次,也忍不住感叹造物者的偏心。福雷斯特笑着道:“我当是谁过来了呢,原来是杜小姐,一段日子不见,你依然如同美丽的天使。”
杜漫宁点头向他致意,但是她并没有空去理会他的赞美,看着空床紧皱着眉头道:“可儿呢?我想要见见她。”
“哦……这个可能暂时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是什么意思?看到护士和医生都是这样的一副德行,杜漫宁有些上火了,她的脸色一冷,淡淡的道:“福雷斯特先生,可能你还不知道,在中国,我是孩子的母亲,同时我也是孩子的监护人,我在二十四小时内都有权看到我的孩子,不知道我这样说,福雷斯特先生你懂了吗?”
“呵呵,杜小姐。我懂了。只是我听说孩子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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