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今年吧。”
她如是说;你看,到如今她也成了一个在爱河里无法自拔的女子。想着他消失在车里的背影,心里一时间酸胀难受。
他坐在驾驶座里;落了车窗看着她不发一言。她也看着他,那种依依离别意比起年前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走进了一个前途未知的迷宫里。
但这次;会有那么一个人一直陪在身边;不论晴雨;不论风雪。
她打开手机翻出陆尧的电话点了发送短信,纤细的食指在屏幕上不断地点着。
“君身才离去,妾心已千年。”
十个字,她看了很久,最后点击了发送,然后将手机调成静音放进口袋。小区湖边的万条垂柳竟然已经吐绿,零星半点的青黄带着生命的气息冲进眼帘。张鸣筝定定的看着它们,风吹起她柔软的长发。
她想,这大抵就是春风吧,能让万物复苏。
陆尧走后的几天里,除了那天下午她略带伤感外其后的几天都是玩到疯,哪里还有什么衣带渐宽的自觉性。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她的春节假期临近尾声,王主任因为陆尧的到来而最终不再念叨她的对象问题。只是在她要走的时候,有些不舍的说她回家后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会宁江又要掉光了。
“妈,瘦点好,瘦点穿衣服好看。”
“好看什么东西,太瘦了以后生孩子有你受的。”
张鸣筝一听孩子两个字,默默的飘到了厨房洗水果去了。王主任操心完对象现在竟然开始操心孩子了,张鸣筝如临大敌,原本还有的那么一丝丝不舍离家顿时烟消云散,张主任送她到车站时她都是一路哼着小歌的。
“筝筝,回去工作这么开心?”我看是去见那小子开心吧,张主任有些吃味的想着。
“那必须的,赚钱嘛~”旁边坐着的人笑着回头,却看到张主任眼角的不舍。她心里突然揪了一下,转头看向车外。
“爸爸,等我在宁江安定了,你和妈妈去宁江和我一起生活好么?”
正好遇上红灯,张主任看着那不停减少的数字,笑着摇头。“傻丫头,你会有自己的家庭,父母之于你,慢慢都会变得不再那么那么重要。”
“不会的爸爸,你和妈妈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她急急的辩道,张主任看她急切的模样,伸手拍拍她的小脸。
“最重要也有主次之分,你一直都在长大,爸爸总送你走,可是这次爸爸突然觉得,我女儿要变成别人的了。”
大抵是陆尧足够优秀,他才会有那种紧迫感,若不是陆尧,还能是谁呢?
换而言之,他对陆尧,如此满意。
“到了给我打电话,记住了!”
张鸣筝重重的点头,抱住张远山。“爸爸,你先回去吧,别陪我等车,我不想你看着我走。”
张远山拍拍闺女的后背,转身出了候车大厅,坐进车里后却怎么都提不起手发动车子。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张鸣筝小时候的画面:她刚出生时哇哇大哭的样子、她上幼儿园第一天,哭着要回家的样子、她上小学第一次打人被妻子狠狠训斥在他怀里哭的样子、她十五六岁叛逆期他瞒着妻子陪她去打游戏她哈哈大笑的样子,漂亮的小脸和她舒展开的柳叶眉都深深地印在脑子里。还有她大学毕业那年,从新泽回来的大半年里,毫无生气的小脸和郁郁寡欢的神情,他几乎掏空了心思变着花样讨闺女开心。
张远山俯在方向盘上,闭着眼睛静静的回忆,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三个月大的小婴儿脸上。医生看着睡熟的小婴儿静静的说:你们要是再晚点来,这孩子的脑子都要烧坏了。那时候,妻子带着孩子来部队过年,孩子半夜发烧,他还在深山里的研究室,路上找不到车,清照就这么一路走到了医院,孩子还没救醒,她自己也昏过去了。
他总觉得,欠孩子的太多,所以才加倍疼爱,如今要放手就觉得舍不得。
张鸣筝快上车的时候接到了沙金的电话,沙小受在电话那头声音柔媚,她都能想象出他翘着兰花指的模样,一定很*。
沙金听说她要走,二话不说喊了句等我送行就挂了电话,张鸣筝有些无奈的看了眼时钟,还有二十分钟就要检票了沙小受你可要抓紧啊。想送姐姐的行,还是要有时间观念的。
就在张鸣筝推着行李箱排队检票时,吵杂的车站里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喊声,带着气喘吁吁。
“张鸣筝,我叫你等我的。”
被点名的人回望着那个朝她大步跨来、雌雄莫辨的人,心里升腾出一种无力感。他这艳光四射的把候车室都照亮了,以他为中心呈放射状的人群视线密集的飘过来,他却跟没事人一般神态自若。
“我能装作不认识你么?”她一脸丧失的表情对他。
沙金翻了个白眼,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到怀里,一副哥两好的架势。“当然不能,我都上你家门了,你说什么也要对我负责!”
“滚你妈的!”张鸣筝柳眉倒竖,伸手掐他却被沙金机灵的躲开了。
“还走不走,不走让我们先走。”身后有人说话,口气有些不耐烦。
张鸣筝正要开口说走,没想到沙金接口了。“走不走碍你什么事,车站你们家开的呀,我排你前面你就得在我后面走。”
……张鸣筝黑线,心想沙金你比我还浑!
“马上走。”看了一眼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沙金一瞪倒是噤若寒蝉的大妈,张鸣筝淡淡的开口。
“要不我开车送你去?你对象怎么不来接你?”沙金跟着她的队伍朝检票口走去。
“他回部队了,哪那么容易跑来新竹。”张鸣筝淡定的回答。
“军人?”
“干嘛?”斜了他一眼,张鸣筝一脸你敢肖像我男人我就咬死你的表情,像个小狼狗。
沙金切了一声,看看她的行李。“真不要我送你?”
“不用,你能来送行,爹已经承受不住了!”翻了个白眼,张鸣筝摆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几步路的距离,张鸣筝手里的票递了过去,扭头对着栏杆外的艳丽男人努努嘴。
“我走了啊,下次回来请你吃饭。”
“筝筝,我请你吧。”他眨眨眼,一脸得意的笑。“宁江见。”
啥?张鸣筝不解,刚要发问沙金已经转身走了,张鸣筝不要脸的想着,难道她魅力这么大,让沙金变直了还要追随她去宁江?哦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不好笑!
“陆尧,下午的军演前例行会议你和程晋过去吧,我有点事就不安排过去了。”
政治部的办公室里,史明扬看着桌前的两人说道,身子靠在椅子里寻找一丝舒适。
“我下午有事,待会就走了,能不能安排别人。”今天张鸣筝回来,陆尧答应了去接她的,自然是不愿意工作。况且军演前的的例行会议也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会议,不一定非要安排到个人。
“我也有事,老大,我好不容易相上个小护士,你可别给我整黄了。”
史明扬翻了个白眼,“程晋你就这点出息。”
“那可不,你可是有老婆热炕头的人,我回家连盏灯都没有。”程晋斜眼看他,惹得老史一支笔飞了过来。
“那你呢?你什么事?”他望着陆尧,“张鸣筝不是还没回来么?你大晚上的回家干嘛?”
“她今天下午到。”陆尧挑眉,随即追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没回来?”
史明扬被他这么一问,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从眉间漫过,随即瞪他。“国家法定假日还没有结束,推算就知道了。”
“是么?”陆尧有些质疑的语气让史明扬如坐针毡,他猛地站起身,看了一眼陆尧探寻的眼神。
“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有,昨晚没睡好。”陆尧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件。“我今天不去了,我先走了老大。”
说完就出了史明扬办公室的门,一脸平静却脚步匆匆。
“看他猴急那样,臭小子!”史明扬摇头叹气,再看看面前的程晋,恨不得跳脚大骂。“去吧去吧,别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你们两本质是上一样的,都是坑。关键时刻掉链子,女人算个屁。滚!”
程晋赶紧点头领命奔了出去,心想,老大你多骂几句,反正结果是我赢了就行了!哈哈,哈哈哈。
“陆尧,等等我!”他一路狂奔着追上前面的人,两人一块朝停车场走去,笔挺军装的两人顿时成了一道风景线,热血傲骨。
“程晋,你和卞姬还卡在那呢?”专心走路的人突然听到身边人说话,一抬头看到陆尧漆黑的眸子,一时间所有的伪装都无处遁形。
他一改二愣子的表情苦笑,“可不是么,所以天下何处无芳草啊,会会小护士也挺好。”
问话的人看着他,突然口气认真。“你要是真的不想了,就好好向前看,要是还想,就去办了,这种事说不定的。你不做,永远不知道结果。”
陆尧平日很少说这些,程晋伸手抹了一把脸摇头。“陆尧,一个人的心如果一直被冻着是会死的,我也想要温暖。”
突然地,陆尧想起了陈若水,她也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我总觉得卞姬对你……程晋,你试试吧。”到底有没有情他无法肯定说出口,但是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程晋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不远处的高大军车呜呜作响,他走近拉开车门刚要上车,却突然转身喊住右侧发动车子的人。
“什么时候结婚?”
“上半年。”陆尧回答,笃定无比。
**
陆尧的车停在车站外,很是显眼,因为白底红字头。张鸣筝推着箱子出站门就看到了,也没给他打电话就走了过去。她想,他一定没有看到她,所以轻手轻脚走近后打算敲敲窗户吓他,手刚举起来车窗就落了下来,反倒把自己吓了一跳。
“夫人,你迟到了。”
陆尧伸头出来,一字一顿的开口,戏谑的口吻却眼神热烈。
张鸣筝被夫人两个字震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高速公路被封了半小时,车子晚点了。”
陆尧不接话,还是看着她,看着她耳根子慢慢变红。
“筝筝,你害羞不说话的样子总让我想起你给我发的那条短信。”
两人一个车里一个车外,一个凝视一个闪躲,最终结束在陆尧的话里。他推门下车帮她把行李放好,牵着她的手带她坐进了副驾座。
“回我那边?”
陆尧笑问,张鸣筝心里一紧张,被他这么一问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我洗漱的东西都在自己家。”
“吃了饭回去拿一下。”
……
张鸣筝默,一直默到饭桌上,服务生再给她加水时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她惊叫着吓了一跳。
“筝筝,你怎么了?”陆尧有趣的弯着嘴角笑道,像只对猎物垂死挣扎嘲笑的猎豹。
“没怎么啊,没怎么。”她急忙拿起筷子,却发现还没有上菜,讪讪的又放回去。
陆尧看她紧张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无奈摇头叹息。“没有么?”他伸手盖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
“我没有,我就是有点……不适应。”她糊里糊涂的回答道,殊不知这听在陆尧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咳,”他轻咳一声,放开她的手喝了一口水,“没关系,适应适应,就适应了。”
“嗯?”
张鸣筝对他一脸暧昧的笑意一头雾水,他们是在说同一件事么?
(陆尧:当然不是同一件事。)
两人回家时陆尧坐在沙发上等她收拾东西,张鸣筝磨磨蹭蹭的收拾了快半个小时了,也没收拾出什么东西。陆尧于心不忍,随即开口喊她。
“要帮忙么?”
“不用不用。”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胡乱的翻着盒子里的东西,却一不小心失手将盒子打翻,原本混乱的东西再次搅到一起,乱成了一团麻。她慌忙蹲□去捡,捡了一半一双穿着棉拖的脚出现在眼前。
那双棉拖她认得,是年前她给陆尧买的。
棉拖主人也蹲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将地板上的东西三三两两捡回盒子里,最后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指尖将她拉起来。
“筝筝,你在怕什么呢?”他低头俯视着面前女子,长头发被松松扎在脑后,有几丝不听话的溜出来,在她颊边飘动,让他忍不住抬手将它们别至耳后,薄唇顺着动作落了下来,席卷了面前人的感官。
别发的手顺着手臂滑到后腰微微使力,神色紧张的女子顺势就贴近了怀里。他轻轻抚摸着女子僵硬的身体,心里微微叹气。话说他也是新手好不好,筝筝你倒是主动点啊!
张鸣筝整个脑子都是昏的,一双手完全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平常的她或许还能和他调个情什么的,可如今这场面加上他前面的话,都让她紧张的灵魂出窍。内心那种害怕又有些期待的情感对撞着,她整个人都无法思考问题了。
“筝筝,”他含糊不清的喊她,抵着她的唇舌深深地汲取着,随即长舌一勾,狠狠地拉着她的小舌头进了自己的口里。“吻我。”
他呼吸渐渐急促,说话时带着微微的沙哑,张鸣筝无法思考只能跟着他的指令完成动作,却在吻上他时渐渐意识回笼,一双小手自发的攀上他的肩,棉拖里的脚尖踮起,紧紧贴了上去。
见她如此乖巧,陆尧心中明了此时的张鸣筝是予取予求的。大手翻过毛衣衬衣熨帖在她的后腰上,顺着她的腰间嫩肉揉捏着,渐渐染上情欲的指尖一路朝上,勾开她胸衣的扣子自肩胛骨处一路滑到肋骨,有力的指在细致的肋骨上轻拢慢捻,却始终没有再向上。怀里的女子嘤咛着,轻轻哼出声来。
陆尧眯着眼看她,湿热的唇移至她泌血的耳垂处轻轻一吸,怀里人顿时微微狠狠抖了□子,这里是她的敏感点,陆尧清楚无比。他再接再厉,含着小小的耳珠逗弄着,怀里的人一再想要闪躲却被他钳制住。
“陆尧,陆尧。”她低吟喊他,像只喝醉了的小猫咪。
陆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一步快过一步的朝卧室走去,怀里的人双手拦着他的脖子却始终低头不敢看他。
他将她放在床上,自己跟着半压住她,长指挑开她刚刚散落下的发丝,一把声音热烈且蛊惑人心。
“筝筝,我们今晚做完一整套,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好不好好不好?
(≧▽≦)/
第58章
萧凝唐玉23:24:26
简介:欺负!
【愿来世得菩提时;心似琉璃,遇你。】
张鸣筝看着那双墨黑的眸子;心里腾腾的烧着大火,她微不可见的点头,男人火热的唇舌便接踵而来毫不留情的在她唇上蹂躏;有力的手指掀了她的衣裳。微微的凉意侵来,她不自觉的抖了□子朝他温热的身子贴去。
陆尧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急促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灼热。薄唇移至半裸的酥胸前含住那颗殷红的樱桃,湿热的舌灵巧的裹起小小的□轻轻一咬;身下女子立时传来嘤咛;细长的手指揪着他的手臂想要弓起身子远离他的唇;却被他落在薄背上的手掌制止住。陆尧微微使力;张鸣筝的丰盈便更加贴近他的唇。像是惩罚一般,他吻住她雪白的丰盈,狠狠的吸了一口,在女子止不住的尖叫里胸前一枚接着一枚的烙印便展现在眼前。他满意的看着那些标示主权的吻痕,抬眼看她。
“筝筝,从现在开始,我们都不可以后退。”他一语双关,“再疼,也不能。”
话落音,手掌沿着她的肋骨下滑,一路溜进了平坦的小腹处,在她脐下三寸处流连忘返,带火的手指来回摩挲揉捏,一双眼至始至终凝视着身下的长发女子,看到她渐渐朦胧的眼里浮现起羞赧和情欲他也慢慢露出笑意。
“筝筝,”他低头覆在她唇上,一把嗓音着火似得喊她,手指就那么轻轻一拨,不动声色的落进了花丛。另一只揽在她后背的手微微一动,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裳悉数剥落,直到她完全坦诚相对。黑眸慢慢自她眉目一路往下,一丝一毫的看过她,他的眼神带着放肆,带着侵略,还带着滔天欲火,以至于一双黑眸慢慢升腾出红意。在他的视线下无所遁形的张鸣筝烧红了一张脸,未被钳制的右手揪着被单想要扯过来,却最终无功而返的盖住了眼帘。
“筝筝。”他又喊她,带着蛊惑人心。长指在她胸前打着圈,拇指突然攀上顶峰大力的压住被他逗弄的殷红的小点,用力的旋揉着。身下女子咬唇轻哼,感受到胸口羞人的肿胀起来,胸腔处像着了火一般灼烫起来……
陆尧的长指探进了潮湿的花园里找到娇嫩的花核,迫不及待的恶意蹂躏起来。张鸣筝一手揪着床单抖着身子,却怎么也克制不住体内一阵翻涌而来的热浪。
“陆尧……陆、尧……”他突然加快的动作让她梗住声。陆尧贴近那张小脸,让她正视自己。薄唇触到她细嫩小巧的耳垂,耳垂是她的敏感处,陆尧毫不放松地含住她的耳垂,然後轻轻啃啮。瞬间,身下女子如遭雷击,浑身串过一阵强烈的战栗。
“嗯——”陌生的侵入使得张鸣筝一声绵延的轻吟,她克制不住的想要后退,却被陆尧钳制,只能任他的长指更深的探进她湿热的□内。陆尧感受着她想要并拢的双腿以及那止不住想要将他手指挤出而微微收缩的甬道,重重的喘了口气。额前透明的汗珠越积越多,最后汇成银线,滴落在她莹白的胸前,刹那间叫他红了眼。
他加重了在她花核上蹂躏的力道,直到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才开始迅速移动,强烈的欢愉随着他指头移动的面积为中心,最后以电流般的速度串进她四肢百骸里。
“陆、尧……”她哑着嗓子喊他,揪在床单上的指尖发白。
“筝筝,如果哪里做得不好,下次再改。”陆尧突然贴近,粗嘎的嗓音里裹着怜爱。
她感受到体内的手指慢慢撤出,那种突来的空虚感让她莫名的皱眉,纤弱的身子抑制不住的贴上他滚烫的身体,却在碰触到某物后屏住了呼吸。
“筝筝,你可是要记着我,生生世世。”最后四个字,他在她耳边低喃的几不可闻,精瘦的腰杆挤进她双腿间,腰身一沉狠狠的贯穿了她的身子。
身下女子还没从先前的欢愉中晃过神来,一阵迷蒙里身下传来痛意,没有小说中的那种生不如死的剧痛,但却是让她手指发麻,心口窒息到钝痛。脑子里突然闪进了什么画面,白驹过隙一般的,散落在地上红的烈艳的战袍和银白盔甲,男人冗长的黑发和他宽阔精壮的怀里娇小如稚子的小女孩。
“苏苏,会很疼的。”她听到裸着背的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
“会不会很疼。”有人在她耳边说话,一下子将她拉回现实。她看着额际青筋浮起的陆尧和他寸长的墨黑头发,咬着唇摇头。
“不疼。”
陆尧吻了吻她的眼,大手缓缓拂过她因为疼痛不适而僵硬的手臂。“筝筝,我疼。”他覆上她的红唇,细细地吻了她好半晌,嘴唇挪栘至她小巧的耳垂轻舔,一双手轻轻地揉捏着她身上他所知的敏感处,努力忽视自己正被她又湿又窄的甬道包裹住的窒息感。
“筝筝,放松一点,我会好好疼你的。”他诱哄着,带着热烈和怜爱试探性的微微动起来,身下的女子被他眼里的情意网住,僵硬的身体一点点恢复了知觉。陆尧就如春风,让她万物复苏。
男人看着那双水眸渐渐染上春意,不用任何修饰就在此刻勾去了他的魂魄,再也忍不住的,他开始加快了在他体内的律动。他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带有魔力一般将她的喜悦往上推,疼痛随着他的律动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蚀骨的酥麻快感。一阵强烈过一阵,终于在他猛力的冲刺下她有些承受不住,手指用力的揪着床单轻吟。
“陆尧……陆……尧,慢……一点,嗯——”
“筝筝,”他牵住她的双手环上他的背,“你说反了,你应该让我快一点。”话音落,不顾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环住她雪白的小身子变换着节奏,狂恣地在她紧窄的幽穴里进出起来。
**
“当尘世未醒,花未败,藤未枯,石未烂。我曾与你以桃花为盟,枯草为冠,为你一诺磐石。
愿来世得菩提时,心似琉璃,遇你。”
幽幽转醒的张鸣筝恍恍惚惚间脑海里浮现起这段文字,她闭着眼,轻轻咏诵出来。念完才发现,心底莫名的怅然若失,身后的一席温暖袭来,她突然泪如雨下,飞快的转身抱住了身后的男人。
被她的动作所扰,陆尧睁眼看她,却察觉胸口一片湿热。
“怎么了?”他微微后退,想要看她却被那双手臂缠的死紧。浓眉一皱,陆尧的心突然沉了下去。原本想要揽她的手顿住了,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我终于找到你了,好多年了,陆尧。”她含糊不清的说着,泣不成声,陆尧却听得明明白白。全本沉下去的心又浮了起来,如坐云霄飞车一般。
“乖,”大手揽在她后背,他低头吻住她发顶,怜爱的摩挲着。“别哭了,筝筝,你一哭我头就疼。”
他心里的喜悦无法言表,他听到她的话的一刹那,那种历经几世终于得到的感觉让他没来由的心悸。怀里的人似乎等了半辈子,就在两人结合后的这个早晨,那种恍如隔世的情感喷薄而出。
他想,或许筝筝也有这样的感受,才会感叹不已的哭出来。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昨晚一闪而过的画面和刚刚那段文字。全然没有察觉自己此时不着半缕的窝在同样□的陆尧怀里,她不停地在他胸口蹭着,男人精壮的身子慢慢变得滚烫起来。
“筝筝,我又想欺负你了。”陆尧失笑开口,放肆的将灼热贴近她,霍地将人翻了过来压在身下蓄势待发。
张鸣筝大抵还被刚刚那种失而复得的心理控制着,竟然毫不反抗的凝视着他,一双眼柔的能掐出水来。她伸手勾住他的项颈,借力抬起上身凑上去吻住那张薄唇,学着他的样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陆尧,我爱你。”
五个字自她唇边溢出的同时,透明的泪水顺着紧闭的眼角一路滑下,最后坠入如云的黑发里。
愿来世得菩提时,心似琉璃,遇你。
作者有话要说:写肉真的很痛苦你们造么?写肉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灵感好你们造么?今晚对着电脑三小时写不出来让你们惊艳的肉你们造么?嗷呜,哭死!
小陆我对不起你,让你禁欲了这么久还不能大写特写,你快来强jian我吧!
第59章
【张鸣筝你家军爷都是这么威武暴力么?】
“张鸣筝!”
上班第一天,张鸣筝前脚刚出电梯;脑子里还在计划着辞职的事;就有人出声喊她。她一抬头,看到几步外靠着前台的胡袖;一个年过的她出落得越发秀逸清典了。视线再一晃;胡袖身侧匆匆离开的高阳落进眼里,她几步走过去,看着高阳淹没在会议室的背影目露疑惑。
“什么情况?”
胡袖蓦地一笑;神秘的凑到她耳边。“特大新闻,总部托请第三方来查咱们公司了,这可是内部机密。”
托查?新年开门第一天?这是几个意思?
“不明白。”她眨眨眼,拉她到一边。“到底什么情况?快和我说说。”
“还能怎么样,有人向北京总部反映老曾吞的太多了,挪用公款导致资金流断裂。”
“至于这么严重么?”张鸣筝咋舌,哪个分部的经理不会捞点,老曾这是踩到什么狗屎了大过年的就走这鸿运。
“你这么幸灾乐祸?”胡袖斜睇她。
张鸣筝柳眉舒展开,笑着看胡袖一脸得意。“我是被你传染的啊。”
胡袖白了她一眼,习以为常的打算拉她回办公室,眼神不经意间掠过她的脖子时顿住,面露惊诧。
“张鸣筝你家军爷都是这么威武暴力么?”
“嗯?”张鸣筝一头雾水,“怎么了?”
胡袖又看了看她的脖子,没说话。张鸣筝顺着她的视线低头,随即反应过来立刻红了耳根子。
“我靠大清早你往哪里看啊!”
她伸手推了胡袖一下,另一只手飞快的拉高毛衣的领子,就差没把整个脑袋淹没在领子里。心里猛的想起早上起床时,陆尧一直不停的瞟她不停忍笑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刻冲到政治部去抽他几巴掌以泻心头之恨,他竟然不提醒她!
胡袖翻了个白眼,“筝筝你脑抽啊,这种时候不是该家法伺候你家军爷么?不过话说都成这样了,你们很激烈啊!”那一小截露在毛衣外的雪颈上,遍布了青紫的淤痕和吻痕,更甚至于还有模糊的牙印,再联想到那天那个坐在车里眉目如画的烈焰男子,顿时觉得军爷好生威猛。
“胡袖你要不要脸!”张鸣筝伸手要掐她,脸也涨成了猪肝色。家法伺候……她倒是想呢,可关键是伺候到后来就真成伺候了!嘤嘤嘤!
“噗,别和我装了,你看你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好满足我好性福了!”
“我有么?”前一刻还红着脸的人下一秒取出手机左照右照,最后笑倒在胡袖怀里。“老胡,你要是羡慕,姐可以给你介绍个军爷以供享用!”她突然想起来篮球赛那天,陆尧战友说的话,于是冲着眼前的清秀佳人眨眼睛。
“我看你纵欲过度眼抽筋了!”胡袖一把推开她,率先朝办公室走去,前脚刚跨进去,后脚就听到老马在里面嚷嚷。
“张鸣筝呢?怎么还没到?”
“到了,刚在前台说工作牌的事。”张鸣筝被胡袖一拉,立马接口说道。
“筝筝你快准备一下枺e的材料,曾总刚刚打电话来说可能会查枺e的单子。”老马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手里抱着一堆材料朝张鸣筝喊道。
“出什么事了?”张鸣筝不解的看看周围,一脸不明所以。
一旁的胡袖瞅了一眼后默默地坐回了座位,心想二筝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tm就是一直披着羊皮的狼啊,演起戏来都不带准备的。不过再一想,筝筝大学四年学的是酒店管理,听说实习又是在新泽最豪华的休闲酒店,那迎来送往什么的,也不在话下了吧。
“上面来人查账,现在事务所的人已经到了,就在会议室。点名要查枺e的案子,这案子一直都是你接手的,赶紧准备一下材料给我。”
“好好地怎么会查账?老曾要高升了么?”张鸣筝放下包,一脸好奇的问道。
老马翻白眼,“傻丫头,都查账了,还说什么高不高升的。能保住现在的职位已经不错了!先别说了,赶紧准备东西。”
“不会吧!”已经坐下来的张姑娘一脸惊诧,像是从假山不小心被踹下来的大熊猫一般。“那我马上准备材料给你。”
她这边刚说话,电脑上的qq上线了,她点开老胡的聊天面板,啪啪啪输了几个字进去。
“谁干的啊,真tm漂亮。”张鸣筝打完后追加了一个坏笑。
胡袖给了个抠鼻后秒回,“自作孽,不可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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