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哦!”
“那个……”
“嗯。”
少言眯着眼望着黄莺,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黄莺。
黄莺愈加紧张,吞了一大口口水,才接着说:“宋,宋先生,我想我们也许误会了。”
见少言没说话,黄莺接着说:“你看我长的也不怎么样,肯定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可能你们认错人了。”
“可是你看到我们所有的人了,还知道我的名字,不能留你做活口。”
沉默,可怕的沉默。
这时又传来脚步声,原来宋哲也返回来了。
“怎么改对排骨有兴趣了?”
“是呀,刘师傅好手艺,只是最近都很难找到合适的肉呀?这里的人那么能吃垃圾食物,个个吃的跟头猪是的。这个小羊就不错,嫩嫩地又没一点肥肉。送给刘师傅红烧清炖都不错。”
黄莺觉得喉咙好痒,很想尖叫,不要吃我。但是什么声音也没出来。
“给我怎么样?”少言跟宋哲说。
不要,黄莺在心里喊到,但是,不给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黄莺不知道,本来很有把握的命运,突然偏离了它的轨道,谁是她的主宰者?
“她有别的用处。你知道我不放心那家伙的技术。”宋哲笑嘻嘻地说。
“想回家吗?”宋哲蹲下来,温柔地问。
黄莺觉得太意外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给我们做几个小手术就行。”
“什么手术?”
“包皮。”
“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都有。”
“?”
黄莺本来说的是气话,虽然一出口就后悔了,没想到答案更劲爆。黄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现在吗?”
“明天晚上,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这样的小手术,黄莺不觉得困难,但想到在这个可怕的地方,没什么可看的实在一种折磨,所以还是答道,“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手术,有没有相关资料给我研究一下。”
“当然,在你的卧室放着呢。带黄小姐去休息。”宋哲赞赏地点点头。
黄莺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着一个大汉向外走去。经过少言身边的时候,听到他轻声说,“等你没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吓的黄莺几乎又要跌倒。
黄莺被带到楼上一个很干净的客房,并没人守卫。关上门,黄莺走到窗前,外面是很大的一片树林。黄莺知道以她的小体格逃是没用的,她也真是累极了。转身走到浴室,休息一下再说吧。
赤裸的黄莺在水流中不停的拂弄着荫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会分泌如此多的黏液。而她的心中居然升腾起可怕的念头,在她小小的荫.道里膨胀着。黄莺突然感到体内一阵没来由的空虚。她慢慢蹲下去,放声大哭。
等黄莺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钟,淡粉的墙壁,整齐的摆设,让黄莺觉得昨天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噩梦。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资料时,心一下子沉到谷底。黄莺知道从理论来讲,割荫睇的包皮跟割荫.经的包皮应该差不太多。宋哲给的资料也都是关于割荫.经包皮的。
床边的椅子上,整齐地放着几件衣服,黄莺起来穿上,还挺合身,也没什么特别暴露的地方。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黄莺走过去,拉开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佣跪在地上,吓了黄莺一跳。
“请问,黄小姐早点想吃点什么?”
“有什么呀?”
女佣双手举起菜单递给黄莺,黄莺挑了两个清淡的小菜,一个煎鸡蛋和一杯牛奶。过了十分钟,女佣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将小车摆在黄莺坐的沙发前。
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
(五)
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
雪白细腻的身体弯成了奇怪的形状,屁股撅的高高的,头低下又从两腿间穿出。一边的臀瓣上放着两盘小菜,另外一边放着煎蛋。中间的荫.道里插着刀叉、筷子、羹匙,好在外面包裹着一层保鲜膜,不用担心弄湿餐具。女奴的屁股洞也被撑的大大的,因为里边被塞入了一个比试管还粗的细杯子。杯子里是满满的牛奶。
黄莺的肚子好象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少言的话犹言在耳,“等你没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
会有那么一天吗?黄莺在心中问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仿佛有那么一点点可怕的期待。黄莺甩了甩头,努力地让自己忘掉这些想法。
“黄小姐,请用餐。”佣人很有礼貌地跪在地上,请求到。
黄莺魂不守舍地拿了一个小羹匙,发现自己拿错了,连忙又将它插回去。
女奴的肉洞很小,又已经插满了餐具,黄莺费了好大劲,左捅右塞才把它放回去。
下面的肉桌子传来了一阵阵的呻吟。
黄莺看了看煎蛋,从女奴的肉洞里拔出刀叉。
黄莺为难地将叉子扎入煎蛋,然后用刀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切割着。下面的女奴不停的呻吟着。黄莺才意识到自己的叉子还是扎到了女奴屁股。
黄莺草草地将煎蛋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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