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跳到重点,声音也拔高了好几度,吓了黄莺一跳,“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屁股都露着。你哥的女朋友来,你又不是知道!成什么样子。”
黄莺听了不禁想笑,黑社会的家庭也那么多的讲究吗!
看到少言面无表情,老头气更大了,竟然冲上去扯少言的裤子。饶是少言闪的快,荫毛也露出一大撮,看的黄莺腾的红了脸,别过头去。
“滚吧,滚吧,小兔崽子。”
宋自杰看着小儿子离开,不由得开怀大笑,被这小子气了十几年,今天算小小地报了仇。少言这个孩子能被黄莺收住最好,听宋哲说她是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对家族而言也不错。收不住也没关系,只要别把她的手指头掰断,弄疯了就行。
少言是个出了名的“折翼天使”,专门摧残别人的优点,他们从前搞到一个翻译,他把人弄哑。弄个跳舞的他挑了人家的脚筋。还有一次,连宋自杰都没见过那么美的胸,梨形,雪白的象梨花,翘着淡红的乳投。他这个可恶的儿子挑了撑托乳防的韧带,整个乳防象面袋一样在三个月内搭到腰上,那么强悍的女警硬是被逼疯了。
照少言的意思,回去的路上就剥光黄莺的衣服,看看她一本正经的皮下包着怎样银荡的身体。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卓小姐,非要搭车。少言的欲望在脑子里不停地徘徊,最后压抑下来,集中在丹田的下方,他怒涨的男根上。
开了一小段路,他就停下了车,说自己喝多了,让卓小姐来开。
不过他并没有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坐在了后排中间,把黄莺紧紧地挤在左面的车门上。黄莺没处可躲,只好垂着头,心头乱跳。每次车子转弯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借机重重压在黄莺柔软的身体上,还不时用露出的腰部摩擦黄莺的手。
等到他们回到别墅时,黄莺的脖子都红透了,急急地跑回房间去了。没有看到少言红着眼掐着卓小姐的脖子,威胁她不要多管闲事。如果她看到了,也许她不会冒险作出后来的决定,她的人生也许就是另一番样子了。
(十)
毛毛的小窝里也并非风平浪静。
毛毛看着小,其实也有二十六七了,在移民潮最热的时候,禁不住男友的怂恿,也踏上了这块新大陆。来了一年多两个人都找不到工作,男友熬不住,撇下她回国了。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回国还是要从新开始。总要学点什么再走吧。
申请了政府贷款,选了一个不出名的野鸡大学的管理专业,她开始了她的读书生涯。由于政府的贷款只够读书,生活的费用还是要靠毛毛打工。没有男友的日子,过得艰难无比,一到晚上毛毛常常以泪洗面。
去年的冬天,在办公楼里打扫了一天的毛毛,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公车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到一双大手将她摇醒的时候,公车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司机生气地跟她解释了四五遍,毛毛才知道原来的路线发生了事故,司机通知了三遍要改路线,想下车的请便。毛毛睡着了没听见。
刚刚松弛的肌肉再移动酸痛无比,毛毛忍着痛在公路上走了半个钟头才看到熟悉的路。跨过这座大桥,再走一会才会有别的路线的公车。毛毛咬紧牙关,一步步低头走着。
冒着风雪,毛毛又走了半个钟头,发现桥上很多地方都拦着线,几个警察忙碌着。第二天看报纸,毛毛才知道有个匪徒跳桥了,所以大桥被封锁了。毛毛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注意到桥上一辆车也没有,她早已经麻木了。
等毛毛走过大桥已经是一个钟头后了。毛毛已经没力气再走回去也从桥上跳下去了,尽管她很想跳下去。
就在毛毛又饥又冷又累的时候,宋哲出现了,问她要不要搭车。她知道不可以搭陌生人的车,但是,她已经悲哀地没有力气了,要奸就奸,要杀就杀吧。
绝望的毛毛触动了宋哲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妈妈当年,也是这样绝望地自杀吧?他要拯救她,当看到她的一刹那,宋哲就作出了决定。
在宋哲的鼓励和帮助下,毛毛不停地给一些公司发简历找办公室的工作。最后终于摆脱了刷马桶的生活,录用她的人说,“尽管你的英语很生涩,但我能够听懂,我相信你会进步。”毛毛的眼泪差点没落下。
毛毛是在一家墓地做打杂,给那些卖墓地的人拷贝文件,整理文档。墓地虽然听着不好,但日子轻松了,她跟宋哲的关系也开始暧昧了。
宋哲帮她找了个稍微宽敞舒适的地方住,偶尔还在她那里过夜。
可她的心还是不塌实,她只知道宋哲是自雇的,听起来总有点游手好闲的感觉。她也不知道宋哲爱不爱她,他从来也没有说过。
可是今天,今天改变了一切。毛毛发现,她根本不需要担心他将来的经济问题。他是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可是他没有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只是朋友。以前跟别的朋友出去吃饭也是这样的。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换个口味玩玩吗?
毛毛的内心迫切地渴望着一份稳定的感情。
“我今天是不是很蠢?”毛毛看着宋哲的脸色小心地说。
“没有,你是好。”宋哲心不在焉地说,心里却想着黄莺,“她真那么老实吗?”
“黄小姐好有个性呀。”毛毛觉得黄莺很厉害,去见男朋友家人穿成那样。
“嗯,以后不要讲中文,要用英文去思维。”宋哲希望毛毛能够自强自立,并没有歧视中文的意思。毛毛完全不知道宋哲会讲中文,宋哲想通过这来强迫毛毛讲英文。
但是,毛毛是不是也这样想呢。
这一夜,一对各怀心事的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雅琪和小仪是在饥肠辘辘中醒来,可是直到日常的排尿训练结束她们才得到几块狗食。
当她们得知要被分开的时候,两个女孩痛苦极了,仿佛生离死别。她们虽然已经不再是朋友了,但是患难的遭遇又使得彼此依赖。
少言牵着小仪推开一扇门,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玻璃,小仪看到一个年轻人无聊地东张西望,还向他们望过来。“不……”小仪向后退着,铁链被她挣的哗哗作响。
“你认识他?”少言明知故问。
“求求你,不要让他见到我。”小仪抱着少言的裤管哀求道。
“他是谁呀。”
小仪无语。
“原来是看到陌生人怕丑了,不怕。”少言拿了个塞口球,堵住她的嘴巴,在脑后锁住。将她推到一面镜子前,“看,这样够漂亮吧。”小仪的脸被口塞撑的有些变形。
小仪不停地摇头。心里哭喊着,“他怎么来了。啊,不要,不要让他看到我这付丑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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