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程延之进了指挥室，看到凌西澈已经在了。
因为咳嗽还没好，他戴着口罩，很认真地在处理着他应该做的事务。
指挥部成立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来得这么早。
昨天夏云笙才去找过他，他今天，就变得这么积极了？
程延之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凌西澈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抱歉，让你担心了！”
平时跟他说话，他都没好脾气，变得这么乖巧，很明显是因为夏云笙。
自己的老婆改变了另一个男人。
虽然夏云笙只是说她把凌西澈打了一顿，但程延之还是对此充满了怀疑。
如果只是打一顿，澈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么？
凌西澈就是个得不到就会哭闹的孩子，这副样子，很明显是从夏云笙那里看到了希望。
“司令！”有人给程延之递了文件过来，“您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程延之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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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夏云笙依旧按时去食堂，要了两份餐，一份自己的，一份程延之的。
结果程延之不在司令部！
她在楼下找到他，看在他坐在椅子上，走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休息一下。”程延之看了她一眼，“今天澈来工作了。”
“哦。”
“一个上午都很认真。”程延之盯着夏云笙，“你跟他说了些什么，有这么大的作用？”
“不至于吧？”夏云笙不过是骂了他不如程延之，就这么刺激他？
他果然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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