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调皮，问道：“过两天妈妈就要回去工作了，调皮想留在爸爸身边，还是跟着妈妈一起回去。”
“这么快？”调皮望着夏云笙，有些郁闷。
夏云笙问道：“怎么了？”
“爸爸答应过要带我去看坦克的，我还没去呢。”这是他跟程延之的约定。
夏云笙听他这么说，已经明白程延之上次带孩子去了哪里了。
夏云笙望着调皮，问道：“那你就留在这边？”
“可是，我想跟着你。”调皮对夏云笙道：“如果我不在你身边，有人欺负你怎么办？”
儿子这句话，让夏云笙有一种心酸的感觉，眼泪几乎就要落了下来。
他是真的像极了程延之。
连想要保护她这一点，都跟程延之像极了。
夏云笙道：“你开心就好，妈妈可以保护自己。如果你想留在这边，妈妈也会支持你。”
她都支持儿子的选择。
“妈妈。”调皮望着夏云笙，“我们一家人，不可以不分开吗？”
夏云笙道：“抱歉，妈妈不是个好妈妈，没有办法放弃自己的工作。”
以前是觉得，身为女人，不能因为孩子，就失去自己的人生，所以才坚持工作。
现在……中间多了一个范遥，她不得不离开。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留下来，应当如何自处。还不如，离他远一点，留给他该有的自由。
的确，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让他只专情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太不现实了。
这边的工作，结束得比夏云笙想象的快。
原本预计的是一个月，结果，三周就差不多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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