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做绮梦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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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初开(9)
──「太原起兵始末」改李世民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身体颠颠簸簸,大概在马车内。只知有股想要反胃的感觉,原来是口里被强塞了些硬物,想吐却吐不出来。他动了动舌头,发现那硬物居然活似男形。顶在喉头前的是三角状的头锥,茎部满佈刻纹,最奇怪的是铃口中间有个食指阔的开口。棒子末处钉住两根皮带,从嘴角左右两边绕到脑后、扣住。更糟的是原来不只他的口被堵住,他双眼被黑布所矇,双手也被反绑在后。李世民猛然想起在那该死的任意车上,被那玉棒不断穿插,以及被杨广玩弄得快要气绝的情形……
他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口会被堵住了,是杨广怕他咬舌自尽吧。这个淫人就是有心要羞辱自己,特地找具像形似阳物的东西让自己含着。那么露骨的意识让李世民不禁乾呕一下,被异物插喉,更是欲吐,他几乎难受得冒出泪水。
不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他知道杨广真的动了怒。他们现在在前往何处李世民也有了个谱。杨广要和他回太原,对李世民来说这是又好运却又不幸的事。好是他终於能回李家了,只要回到家爹一定会有法子让他摆脱杨广。但是杨广一心要让自己进一步得到惩罚,怎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在一片黑暗中那个熟悉的身体前来将自己抱了在怀中,那人穿着质地极好的衣物,男根却从中顶出,顶住自己的大腿。
「朕贪睡的宝宝醒来了,世民,睡得好不好?」杨广口里尽是甜蜜话儿,李世民听得鸡皮疙瘩,却答不了话,只好默默被他抱着,身体作出能力下最大的扭动,算是抗议。杨广冷笑一声,几乎像反射般往他下身捏去。阳物传来犹像被尖钉刺到的痛楚,李世民知道那快乐锁又被锁了上去。想起在那淫车之中,他还是未能发泄。想到这里,加以杨广亲近的廝磨,欲念便更盛。
杨广见世民无力反驳了,便一边把玩着他胸前的乳珠,一边悠悠道:「世民啊,看朕对你多好。怕太阳晒到你,特地用黑布矇着你双眼让你安睡。又怕你在睡梦中又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所以就找来这玉棒给你含住。唉,朕的世民真的像奶娃娃似的,不见爹娘就闹脾气。朕对你可真好啊,你想爹,朕就让你回来了。世民怎么还要那么不听话?嗯?」说着说着,手就一直在李世民的大腿内侧捏来捏去,李世民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哼。那种委屈的声音听上去犹像撒娇,听得杨广骨都软了,赶忙继续把玩下去。然而此时李世民那情欲的心思已被理智压过,他知道只要回到太原就是他的地盘,他定有办法逃出去。一路之上,他在一片黑暗之中一边为杨广把玩,一边想着各种良策。李世民每天吃的东西只有从玉根那洞口渡进去的几口粥水,世民正值发育时期,这点又怎够供给身体所需,於是很快便变得软弱无力,每夜为杨广把玩过后简直会累得连手指也抬不起。最可恨是这口枷堵住他的嘴让他不太能吞嚥,粥水以至涎液有时会从小孔处流出,就像娃儿般荡着津液。杨广终日讥笑他是头银荡的小狗儿。将他比作了狗,李世民实在觉得受辱到极点。
折腾了十数天后,圣驾便到了唐公府。
李渊接到圣驾临门的消息,一早就站在府门听候。他心里是念着月多没见的儿子,只想早点见他一面。直到中午,杨广一行人终於浩浩荡荡到来,声乐竹丝兼之欢呼叫号,门面工夫做得一丝不茍,这未必是杨广的意愿,大概是弄臣为取悦杨广而做。
人队排列了好久才空出路来让杨广的马车驶到李家大门前,杨广在下人的服侍下慢条斯理地从马车下来,舒了舒展筋骨,这才施舍似的瞄往跪在那处请安的李家上下十多人。
杨广嘴角含笑,瞧见暗里焦急的李渊便心情大好。他让众人平身,说了些寒暄的说话,这才让人把同车的李世民放出来。此时的李世民已被换上一身光鲜的淡色锦服,但在细看之下薄薄的衣物下居然显现出一行行错综複杂的绳结,嘴上被缠上了白布条,李渊还以为是世民说了什么惹怒了杨广所以杨广不让他说话,其实也只是猜中一半。他反射性地望向世民胯间,在下摆里头微隆的东西犹在,李渊看得心里剧痛。
李世民连日来睡不好吃不好,本是失魂落魄,但一见着家人,数十日来的冤屈一下子全去。木然的双眼忽地充满神采。众人入了内殿,未等杨广说话李世民就冲上前跪到李渊面前,低首不起。此举是为自己连日来所作的银荡行为而做的。李世民就算过得了自己这关,也有负生他育他的人。还好他在杨广各种各样的折磨下仍没放弃自己,要不他真的没有面子再回李家了。
李世民就只是这样跪着,并无发出那些无助的声音来让自己难堪。李渊望着儿子几乎想哭出来,直到杨广发出乾咳来提醒世民不得放肆他才抬首,双眼已红通。他被杨广扯起来,因多日的营养不足而站不稳,只得紧紧靠着杨广才能站住。杨广示威性地望李渊一眼,反手将李世民抱在怀中,肆意抚摸起来,甚至撩开他的衣襟特意让众人看见他里头被红色麻绳五花大绑的身子。在李家上下十数人的眼下,李世民简直是无地自容,更可怕的是,经过月多的调教,他的身体已变得极为敏感,光光在视线下的耻辱及杨广轻微的逗弄就够他那阳物变得激昂起来。他再无法摆出那冷酷无情的脸了,望着爹爹失望痛心的表情他就宁愿自己从没在世上出现过。
杨广被安排到席上,一直抱世民在怀。这时他终於解开世民脸上的白布条,露出那缠住后脑的白玉口枷。席上包括了李渊、奶娘及一些看着自己长大的家丁,众人无不心寒,以李渊看得最是痛心。杨广看着这些视线,感觉只有更优越,他托起李世民的脸把酒从那洞口倒进,吞嚥不及的酒呛得世民半死,多余的则溢得满领皆是。这顿吃得不清不楚,李渊终於放下碗筷,遣走下人。杨广见着李渊发怒却又不敢向他撒野,便觉好笑。他早就知李渊会营造这样的私人空间给他,於是他再不留手,乾脆将世民身上的衣物都扯下来。锦帛「嘶」的一声被撕开了,下面是一具被红绳扎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红绳粗如食指,在李世民身上扎出一团团肉来,步入兴奋状态的阳物在皮套之中高高举着,承受下钉刺的痛楚昂然勃起。李渊看着李世民这饱受摧残的身体,居然看得一阵潮热。想李世民正直盛年,身体刚刚转入成熟,骨架健硕,全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而经过月多的调教身体各个部份都敏感多了,那面红耳赤的模样几乎像是反射。李渊就这样看得呼吸也粗重起来,一边暗斥自己无耻,一边却控制不了双眼在儿子身上溜来溜去。
李世民已经不反抗了,他知道反抗不会有用,但最低程度他是不会屈服的。木然的目光中带着锐气。月多以来,李世民的身体纵被摧残,心智仍能保持着。都捱了那么久,终於会到太原。他是不会因为这小小的羞辱而崩溃的。他要告诉杨广自己并不是他用那些淫具就能驯化的,他才没那么容易被打沉。
杨广对李世民凛然的目光置之不理,他喜欢看这样的世民,喜欢看他死不屈服,却无能为力那可怜的模样。
李渊终於忍不住说:「敢问皇上,世民是否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皇上要这样对他……」
「没,这孩子现在已乖得很,只是试过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朕怕他会再受伤,只好这样保护他了。」
李渊知道世民是想过咬舌自尽,心里自是剧痛。身体发肤,受诸父母,李世民听着自己轻生的事也不好过。杨广观尽李世民的窘态,迳自解说起来:「至於这绳子呢……是因为怕世民夜里会乱跑,你知道,小孩子难管着了……」
是,李世民是试过在杨广睡着后从床上逃开,翌日马上就被绑起来。这样只绑身体不绑手脚当然不是为了阻止他逃跑,只是为了刺激自己的身体,好好羞辱他一番。就像现在,杨广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进绳与皮肉间的空隙,轻轻一扯,就挤压到李世民的阳物以至奶头处,李世民低呜一声,被逼蹶起屁股,摆出十分下流的姿势。他实在受不了自己被这样羞辱了,没人还好,为什么偏偏要他在父亲面前……逼他作这些人尽可夫的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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