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的自尊必须以这样的方式得到平衡。
“不要……住手……求求你!住手,请住手……”这种结合我受不了,双手捂著脸叫著,他抓住了我想要拢起来的双腿,用力将它们分得更开,虽然我扭动著身体,但这一点点的抵抗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还来不及抵抗,他便将我一把压趴在铜镜上,由後面深深的进入紧窒的体内。
“啊──”他那份巨大塞满体内的不适感,令人喘不过气来。
“看著镜子!看看你自己脸上的表情,看你有多喜欢我现在对你做的事!”他在耳边轻吹一口气,恶意的低声说道。张开原本紧闭的双眼,看见镜中的他和自己如野兽般茭欢,而自己的表情如痴如醉,似痛苦又是欢喜。
“我恨你!”疯狂的想摆脱他不停深入自己深处的欲望,无奈实在动弹不得,只有闭上眼睛由他任意的在身上为所欲为。虽然心中极不愿意,但身体毕竟是诚实的,随著他每一次冲刺,也渐渐到达了欢愉顶点……
“我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我!”
“啊……不要……刘彻……你混蛋!”忍著羞辱的泪水,恨恨的说著。
“那你更要有口不择言,大逆不道觉悟。”必须紧紧捉住铜镜边的木头来支撑自己的身体,承受他从背後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冲刺。全身酥软无力,胸及头都贴在铜镜上,只有腰被他抱著,才不至於瘫软在地上,他却没有停止在小穴中的律动。我无力的瘫软,默默的流著泪,任他猛烈的菗餸,享受著不知何时会结束的快感折磨……
“不要……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无力再承受他无止境的欲望,感到禾幺.处已经有些微的疼痛。
见我这样,刘彻也动了恻隐之心,他抱起我,轻柔的放在床上。睁开迷蒙的双眼,他发现我眼眶含著泪水,他温柔的为我吻去。
“只要你别说要离开我,我保证会温柔的对待你。”
我闭上双眼,泪水流得更急,他毫无预警再次的入侵,接著开始律动,温柔到令人有一种被疼爱的感觉,跟刚才他凶狠的对待完全不一样,他不知餍足地一遍又一遍缠绵直到天亮。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对待让我无所适从,刘彻,我既不想臣服於你的粗暴也不想沈溺在你短暂的温柔中,能做的也只能是逃避。既然自己都不能保证彼此是否被伤害的遍体鳞伤,又何必在血淋淋的时候才离开。
早上醒来,刘彻已经不在床上,被单下雪白娇躯灰灰暗暗,叫人准备热水沐浴。我在水中浸泡了足足半日,水冷了又热,热了又冷,在氤氲的水气中,我如同玉雕的塑像,呆呆的凝视著那永远也看不清的前方。直到米兰在门口催促,我才起身。
“小姐,皇上今天就要起程回宫,让你准备一下。”米兰一边说一边收拾行李。
全家上下并排恭送,馆陶公主与父亲忧心重重,刘彻轻声在我耳边说,“你脸色那麽难看,难道想要让他们为你担心吗?”我任由他亲昵地搂著我,强颜欢笑,企图能给他们一丝安心。环视这个我出生成长的地方,想到也许这个地方我再也回不了,一股难舍之情涌上,匆匆上车抹去眼泪。
返还宫里,长门宫除了无双这个机灵丫鬟,其他的婢女全部焕然一新,想要监禁我吗?既然留下无双,难道想要她向我传达什麽?我兴致勃勃地问她,“我不在的时候,宫里有什麽情况没有?”
“有啊,皇上广选民间美女,掖庭名册上三十岁以下的美女共计一万八千名三十岁以上的宫女一律出宫遣嫁。”
看来他比唐明皇要善良那麽一点。
“据说皇上眼光极其挑剔,只有不施脂粉仍然姿容绝伦的女子才能入眼。外面传说皇上对自己的挑剔和精力都极为自负,说自己‘能三日不食,不能一日无妇人’。
皇上将沿袭多年的後宫制度升为十级,而怀孕生育者的封爵则在皇後以下第四级起封亲王级的婕妤、列侯级的泾娥、关中侯级的容华、大上造部长级的充衣,所有的宫女和她们的家族都出尽法宝想要吸引皇帝的注意呢。”
无双滔滔不绝娓娓道来,“你这个小妮子看来也跃跃欲试呢?”
无双扑通跪下,战战兢兢,“奴婢不敢。”
看她害怕的样子,暗自检讨,难道我有那麽嫉妒成性吗?“如果你不想呆在我身边,我自然放人,不会勉强你,你下去吧。”
刘彻是中国历史上出名的风流皇帝,大概是之前压抑太久,所以爆发起来也是穷凶极恶。我不会自恋到以为他那麽大张旗鼓的举动完全是因为在我这里受到刺激,谢谢你,刘彻耗尽我对你最後的10%的良心不安。回宫後刘彻没有再来长门宫,让我松了一口气,估计宫女美人们让他疲於应付吧。
这一年的冬天来的格外的早,萧飒的寒风毫不留情的侵袭著古老的都城,窦太皇太後因偶感风寒,竟一病不起,最终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撒手而去,她宫中的所有财富都留给了馆陶公主。
窦太皇太後这棵大树倒下,馆陶公主更加担忧我在宫里的位置,苦口婆心的前来劝我向皇上示好,生个一男半女保住皇後之位子。之所以不孕除了血缘太接近的关系我想不出别的理由,只得向她苦笑,告诉她我自会应付。总算无双丫头带了卫青凯旋归来的好消息,看著他亲笔所写的片字只语激动万分,虽然在意料之中,还是为他高兴不已。约他进京第二天见面,把信纸交给无双让她转送。
人算不如天算,卫青进京头一天,刘彻龙颜大悦,大摆宴席准备为他接风洗尘。当无双急冲冲跑进来时,我脸上贴满了黄瓜片躺在摇椅上发呆,正想好好做个面膜让自己状态更好点明天去见卫青。
“皇後娘娘,皇上要您去卫将军的洗尘宴。”
“你去跟皇上说我为窦太皇太後守孝,不宜出席喧闹宴会。”懒懒地打发她去回话,没过多久,她又出现在我面前,“怎麽了?”
“皇上说…如果皇後娘娘不去,皇上…他要亲自来请。”
是啊,他要告诉我卫子夫为他生儿育女,她的弟弟为他驰骋沙场,让我明白清楚自己的地位,从此要看你的脸色过日子不是吗?
“我知道了。”换了件珍珠白颜色的衣服,头上除了枝简洁别致的钗别无其他配饰,有点清水芙蓉,遗世独立的味道。虽然窦太皇太後在世时对她百般讨好,很大程度上带有些功利性的成分,但是她对我种种的好我还是非常感激,她病故後我也真心为她守丧,每月进庙拜佛,祈祷她在天之灵可以安息。在我这个无神论者看来,也只有用这样的方法也平息自己对她逝世的悲痛之情。
我长裙曳地,仪态高贵,缓缓的,缓缓的走进那金鸾大殿。彻高高的坐在龙椅之上,还是那麽倨傲,那麽挺拔,已褪去少年稚气的他,又凭添了几分威严,他的右首,端坐著那淡雅如莲的卫子夫。自我一进来,彻犀利的眼光就一直盯著我,冷酷中隐约有丝玩味,是啊,我这一身打扮跟周围的氛围一点也不搭调倒是显的鹤立鸡群,呵!我自嘲的一笑,仰著头,迎视著他的目光,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不过几步之遥,我却觉得仿佛走了几千年,终於走到他的身边了,环视群臣,我以一国之後的高贵姿态的缓缓落坐於彻的左首。还好卫青还未到场,我暂时喘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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