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万山怒斥道:“什么?!他奶奶的!你们是医生,怎么可以没有把握呢?我要你们把他救醒!”医院院长道:“曾大帅,请您放心,我们医院一定尽力救治,但是……”
曾万山喝道:“但是什么?喟然喟然唆唆的,比臭裹脚布还长!他奶奶的,给我痛快点儿!一口气说完!”
在曾万山咄咄逼人的强大气势下,医院院长有些瑟缩,吐出的每个字都带了颤音:“但是……但是把握不大。”
急怒攻心之下,曾万山只觉得眼前蓦地一黑,他闭目缓了缓,又猛地睁眼,吼道:“奶奶的!我要的是你们必须把他给我救醒了!救不活我儿子,我就把你们医院给拆了!你们一个个的也别想法了!”
院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唯唯诺诺地连声应“是”。
曾万山平日城最是看不惯那院长医生的这种孬种样,只觉气不打一处来,但曾连同命悬一线,他倒底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只好厉声质问唐宁慧:“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宁慧哽咽落泪:“连同说腹中绞痛……很快便吐了血,人事不省地昏了过去……我……”
此时,门被推开,原来,曾家其他人得了消息,都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曾方颐踩着皮鞋,“嗒嗒嗒”地冲进来,一进门便劈头盖脸地质问:“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害我七弟?”
曾静颐则哭着道:“爹,我们不能饶了他们,你要把凶手抓出来!把他给枪毙了!要给七弟报仇啊!”
曾夫人也是泪如雨下:“这可怎生是好啊?这可怎生是好啊?”
曾万山箭一样锐利的目光射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要把众人都生吞活剥了一般:“人还没死呢,都哭什么哭!嫌连同死得慢不成?”
在他的怒喝下,众人忙敛声收气。
曾万山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程副官身上,程副官双脚一并,禀报道:“大帅,那唐家上下一干人等,都已经抓起来了,等候大帅发落。”
曾万山沉着嗓子,每个字都仿佛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给我好好用刑!如果连同有什么闪失,我让他们便宜陪葬!”
一旁的唐宁慧听了此话,猛地抬头,刚想要开口,曾万山已朝她极不耐烦地摆手,喝道:“你不用给他们求情,你一个妇道人家,要知道分寸。不该插手的不要插手,给我好好照顾笑之便是。”
唐宁慧只好噤口不语,站在一旁簌簌落泪。
曾万山到底还是不放心,他向院方提出,要求带着曾连同出院回家,并要求院方派一个医生团队住进曾家。
可是,再怎么精心照顾,曾连同却一直昏迷不醒。
至于唐家的人,哪怕是用了刑,还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
一来还没查明真相,二来看在笑之这个唯一的孙子份儿上,曾万山虽然没下杀手,但也没让唐家的人好过:“连同活一日,你们便活一日;连同若是有个万一,我就让你们唐家上下陪葬。”
这日午后,曾夫人刚用完午膳,仆妇便来禀报所探得的消息,她倏然抬头:“被禁足了?”
仆妇点头:“是,七太太怂恿着小少爷帮那唐家的人前去向老爷求情,老爷一听便动了怒,骂七太太多事,说若不是她的话,七少爷便不会如此……还派人把她关在那院里,不准踏出院门半步,说让她从此以后一门心思好好照顾小少爷,别的事情一律不准插手。”
曾夫人嘴角微抿,摆手挥退仆妇:“下去吧,有什么就速速报来!”
转眼间便过了大半个月,苍凉萧瑟的鹿州城渐渐地有了春意。
农历正月二十那日,是曾太夫人二十周年忌日。曾万山生前侍母极孝,每年的忌日都亲自带上全家老小去祭拜。这日,更是隆而重之。
周兆铭与曾方颐坐上了车子,在前后各一辆小汽车的护卫下来到了仙鹿山南麓的曾太夫人墓地。
周兆铭和曾方颐一下车,远远便瞧见曾万山和曾夫人已经在墓地了,两遂朝太夫人的墓地走去,曾万山身边的孟副官对他们敬了一礼,伸手拦住了周兆铭:“周军长,大帅吩咐了,太夫人墓前,任何不得携带武器。”
周兆铭狐疑地抬眼看向孟副官:“以前没这规矩。”孟副官瞅了瞅身后的一念大师,嘴一努,压低声音道:“还不是那位一念大帅?他说什么拜祭祖先,腰里别着一把枪,是对先人不敬,万一冲撞了坟里的先人,对小辈们也不好。大帅听了后,便吩咐了,靠近太夫人墓地的所有人等,一律不许配枪。”
说起这位一念大师,前些天因缘际会来到了鹿州,被曾万山得知,便把他请回了府邸,此事,周兆铭等人都知之甚详。
曾万山先头是不信的,但由于曾连同一直中毒不醒,他心里焦急如焚,便听了底下人的怂恿,索性来个死马当成活马医,只要连同能醒转过来,什么都愿意一试。
曾万山把一念大师请去府邸,只说是帮忙瞧瞧府邸的风水。可那一念大师进府行走一圈,掐指一处,便直截了当地道:“曾大帅,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曾万山忙道:“大师请讲。”一念大师双手合十,念了声佛:“若是说错了,大帅就当耳旁风,听过便是了。”说罢,款款道,“贫僧方才算了算,察觉大帅祖上的风水有些问题,以至于最近贵小辈人中有三灾五难,若不及时化解的话,怕是有更大的灾祸临门……”
曾万山忙道:“大师真是高人。既然能算出来,想来必有化解之法,请大师务必帮我们化解化解,把这一灾消弭于无形,大师功德无量!”那一念大师沉吟了片刻,喟叹道:“既然大帅不嫌弃贫僧道行浅浅薄,贫僧愿意一试。只是因祖上风水问题引起的祸端,必须要在祖坟做一场法事。”
曾万山闻言,眉头打结,迟疑道:“在这鹿州,只有先母一座坟墓,祖上其他的先人可都在老家……老家离这……,那真是千里远啊。这……这可如何是好?”一念大师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在太夫人坟前做一场法事便可。”
曾万山喜道:“好,那实在太好了,我马上让人安排一切。”
那日晚上,曾方颐、曾静颐等人听闻后,不免撇嘴冷笑:“爹如今真是病急乱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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