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绍荣话一落,莫维谦又接着说:“伶伶,你告诉爹地,是不是那个混帐欺负你了?”
楼伶望着义愤填膺的老人,不确定他是真的为自己担忧还是在怪罪她在他宝贝儿子脖子上留下了抓痕。
她勉强一笑,摇摇头:“我们没有吵,只是发生了点小误会。”
“你别瞒我了,你看你的眼睛道现在都还又红又肿,声音也是哑的,肯定是他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你才哭得那么伤心。”莫维谦兀自下了结论,脸色更沉:“你放心,有我替你做主,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尽管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楼伶看他的表情像是真的在为自己抱不平,心头不由一阵酸楚。
她想起母亲,她曾那样坚决反对自己嫁给莫笙,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新婚第一晚就和莫笙大打出手,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爹地,我和他真的没吵。”
那种事情即使是莫笙理亏,但她也不愿闹得沸沸扬扬,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新婚第一天就成了弃妇。
莫维谦见她不愿说,长长叹了声,说:“那你好好休息,他如果有什么不对的你就告诉我,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楼伶不想再去猜莫维谦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只一个劲点头。
莫维谦又坐了片刻才起身离开,楼伶注意到厉绍荣离开时看了自己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扶着莫维谦离开了。
她乏力的瘫在宽大的沙发上,像一尾奄奄一息的鱼儿,气若游丝。
“太太,您现在要用餐吗?”
阿兰走过来问她。
她没胃口,摇摇头,坐直了身子说:“让司机备车,送我去公司。”
车子在素美广场停下时,她从包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确保不会被人看出她眼睛红肿了这才下车。
她其实骨子里是个很要强的人,这段婚姻是她自己要来的,昨天那场轰动全城的婚礼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今天各大电视报刊杂志的头版头条。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她和莫笙这段婚姻,其中不乏想看她最终落得凄惨下场被莫家扫地出门的人,比如莫思琪,她大概就是分秒在诅咒她堕入地狱。所以为了不让他们看她的笑话,她就算受了委屈吃了亏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即使内心鲜血淋漓,她也要满面笑容,装出一副幸福的表相给外人看。
齐秘书看她出现在公司,显得有些讶异。
“他一大早打电话来让我不要打扰你休息,所以我才没打电话给你。”齐秘书解释,眼睛却盯着她鼻梁上架着的那副没摘下的墨镜。
“大小姐,你没事吧?”
楼伶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却不敢开口,怕自己一出声,沙哑的声音就会泄露一切。
可齐秘书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她的伪装骗得了底下其他员工,却骗不了他。
“大小姐,不是我高攀,但我的确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来疼,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可以放心对我说,我只会帮你,不会害你。”
楼伶当然知道齐秘书是真正关心她疼她的人,而现在她能相信的也只有他了。
可齐秘书这辈子的精力几乎都花在了素美,她不想再榨取他仅有的那一小部分。
她强行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宽慰他,表示自己很好,齐秘书知道她如果自己不想说,那就绝对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叹息一声,却爱莫能助。
为避免自己胡思乱想,她把精力都投入到工作,注意力转移了,自然也就忘了那些痛苦。
一直忙碌到八点多,窗外早已灯火璀璨,可她还是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一整天都没有他的电话,原本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期翼,想着他或许会打电话来向她解释,可是没有。
时针指到九点,有电话进来,她莫名心跳剧烈,结果电话却是司机打来的。
走出公司,司机远远见了她就已经下车绕到后座来开门。
等她坐进去,司机告诉她莫笙下午去了美国,那一刹那,像是有一把刀捅进了她的心窝,她瞬间四肢僵冷。
原来如此。
难怪等不到他的电话。
他心里念念不忘的是远在另一国度的爱人,而不是她。
温热的液体滑落,在这样炎热的酷暑,却诡异的一流出来就失了温,脸上冰凉一片。
司机频频从后视镜偷觑,她也不管,眼泪成串掉落,却一直不出声。
经过一家药局,她让司机停车,等返回车上,手里多了一小袋药。
回到别墅,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又上楼回房,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睡前倒了杯开水把中途去药局买的事后避孕药吃了,然后便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蒙头睡。
可怎么也睡不着。
不论是数羊背诗或是唱歌,她只要停下来一秒,就会不自觉想起昨晚的一切。
实在没办法入睡,她又爬起来,从那一小袋药里找出一小瓶安眠药倒出两片,就着之前没喝完的冷开水吞服。
很快安眠药发挥作用,她睡过去,一觉无梦。
————
莫笙去美国的第三天,一大早楼伶的手机就响起来。
她前一晚吃了安眠药连闹钟都没调,原本想睡到自然醒,反正是周末,晚些去公司也没关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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