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伶看他走路时脚步虚浮的样子就猜到他应该是喝醉了,而且两人隔开这么远的距离她都已经隐隐闻到一股烈酒的气味,可显而知他今晚喝得不少。
她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先关好门再去扶他,却被他猛地一下大力甩开。
楼伶猝不及防,被他甩得往后跌坐在地上,而耳边响起‘嘭’地一声——那是她的后脑撞在墙上的声音。
因为他那一甩力气太大,她这一下撞得很重,整个身子都长时间处于麻痹状态,而被撞到的后脑传递出的感觉已经形容不出是痛还是什么,只是觉得头昏眼花,眼泪也一下就冒了出来,她闭上眼,过了好一会等那些不适的症状都缓解了才爬起来,而莫笙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身上还是衬衫西裤。
她站在床边呆呆的望着他,不懂他刚才为什么那么大力气甩她,就好像是在摆脱一个他憎恨的、厌恶的仇人一样。
难道是他醉得太离谱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吗?
她上了床跪在他身侧,有些委屈的用手指去戳他的脸,一开始他没反应,等她加重了力道戳得用力了他吃痛就皱起眉,抬手不耐烦的胡乱在空中挥舞。
楼伶吓了一跳,赶紧抓过一个抱枕放到他手边,他的手碰到抱枕后立即抓住,然后翻身把抱枕压在身下,就像许多次他压着她那样。
她望着重新安静下来的他,幽幽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绕到另一侧躺下。
次日早上莫笙醒来,身边已经空了。
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是衬衫西裤,再加上宿醉的症状,他才确定自己昨晚又喝醉了。
起床进浴室沐浴更衣,等下了楼来还是不见楼伶的身影,就问芬嫂:“太太呢?”
芬嫂一脸莫名:“太太不是还没起床么?”
莫笙皱眉,返身上楼,去了客房。
推开客房的门走进去,一眼看到大床上蜷缩成一团还在睡的人儿,他眉头蹙得更紧。
楼伶快天亮才睡着,此时睡得正熟,所以没察觉有人进了这个房间,直到感觉颈项窝里似乎有毛茸茸的东西在动来动去,她才恼火而不情愿的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埋首在她颈项窝里的那颗黑漆漆的头颅。
见她醒来,莫笙才抬起头来,黑眸凝着刚醒来还一脸错愕弄不懂是什么情况的她,问:“为什么跑来客房睡?”
经他这么一提醒,楼伶才想起来自己是睡在客房。
之后也想起了昨晚她在他身侧躺下后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却又被他压过来的身子给弄醒,而她好不容易推开他,可没过一会他又压了过来。
一来二去她被折腾得烦了,加上后脑还隐隐作痛,让她气恼他对自己的粗鲁,所以干脆跑来客房睡。
“你自己喝醉酒做过什么你不知道?”楼伶白他一眼,拉高被子把自己整个藏进去,可不到一秒被子就被一只大手给强行拉了下来。
“我做了什么?”莫笙问她,完全不记得昨晚自己把楼伶甩开害她撞到后脑的事情。
“你说你恨我,因为我是你的仇人。”所以才那么狠心的甩开她。
这些话楼伶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因为气恼他昨晚那样对自己,结果却忘得一干二净。
莫笙却是在她话落的瞬间脸色明显就变了。
“我真的……那样说?”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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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一网打尽(2)
楼伶犹疑要不要继续骗他,结果他没等她回应就拉直身体转身快步离开了。
她错愕了几秒,然后迅速爬起来下了床追出去。
“阿笙,那些话是我骗你的,你昨晚喝醉酒回来什么都没说。”
这句话成功制止住莫笙大步往前迈开的步伐。
楼伶赤着脚跑过去,自他身后拥着他说:“你怎么连一个玩笑也开不起?我还生你的气呢,你昨晚害我撞在墙上后脑都肿了好大一块,你不信摸摸看。”
她绕到他前面去,捉住他一只手覆上自己的后脑,果然摸到一个肿起来的大包。
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问她:“怎么弄的?我对你做了什么?”
“昨晚你喝醉酒回来走路都不稳,所以我去扶你,结果被你莫名其妙甩开撞在了墙上。”楼伶委屈的瞪他:“你以前喝醉酒都不会那样对我,昨晚到底怎么了?”
莫笙轻轻抚了抚她肿起来的那一块,感觉胸口又诡异的一阵紧缩,像是心疼,又像是难过,让他本能的就想把她甩开。
他克制住想甩开她的念头,轻拥住她抱入怀。
“对不起。”他的吻落在她发旋上。
楼伶像是还在赌气一样‘哼’了声,却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静静的偎在他怀里。
——
昨天一早医生宣布莫维谦脱离危险后就把他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vip病房。
楼伶忙碌了一个上午,中午抽空去医院看莫维谦时在花店买了两束鲜花——她打算等看过莫维谦再去看秦牧海,虽然他们并不在同一家医院,但她于情于理都应该走一趟。
莫维谦脱离危险后的情况比起楼岳闻要好上许多,虽然这场病让他一下似乎老了十几岁,但他没和楼岳闻一样出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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