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体热得烫人,嘴里却喊着冷,看来情况严重,沈冲不敢轻忽,连忙抱起发烧的人往外跑:“辰安,我们去医院……”
荣拓并没有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仍旧低声喊着,声音都有些抖:“好冷啊……”
“乖,很快就不冷了……”沈冲一边安慰他,一边收紧了手臂,明明心里慌得要死,脸上却镇定地可怕。艰难地开了电梯,下楼上车,把人在后座上横放好,安慰了几句才开车去医院。
“沈冲……我好难受……沈冲……”荣拓无意识地念着,模糊的音节有种委屈的难过。
听着车后座的□和略带哭腔的撒娇,沈冲心头一片乱麻,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他以前最多只见过荣拓胃疼的样子,从未见他如此脆弱不堪。他强自压下心头的怜惜不安,一叠声安慰着:“辰安,我在……马上就到医院了,忍一忍……乖……”
“冷……”
“辰安,我们就快到了……”
在这种危急关头,沈冲眼睛直直盯着前方,脑海里却不期然回忆起两人的第一次正面接触,那是在初中体育课上,荣拓昏倒撞进他怀里。
其实他早就不记得当时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和想法,此刻脑海里充斥的,竟然是那时候荣拓骤然在跑道上虚软的身体和苍白的脸颊,就连怀中人偏低的温度似乎都清晰得令人心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回忆起这些来,突如其来的慌乱扰乱了他的理智。大约是荣拓在荣默和他的照顾□体好了许多,他竟然忘记了荣拓其实是一个从小体弱多病需要不断用名贵草药与药膳调理修养的富家少爷。
一面埋怨着自己的漫不经心,一边小心开车。
到了医院,挂号看病,医生一看到病人的脸,当即就变了脸色。沈冲一怔,隐约意识到什么,还来不及阻止,医生已经给荣家打了电话。一番沟通后,荣拓被直接送到VIP病房,来了几个医院的权威医师,慎重又慎重地检查了荣拓的身体,商量过后才开了方子挂了点滴,开药品单的时候甚至没有把单子交给沈冲,而是直接交代护士等荣家人到了转交。
沈冲像是被隔离在外,木然地看着那群人在病房来来去去,皱着眉头,认真严谨。而陷入昏迷的荣拓嘴里仍然在微弱地□着,模糊的音节在稍显嘈杂的背景音中显得微不足道。
沈冲被禁止靠近,隔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僵直身体,牙关紧咬,紧紧盯着床上的人,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
有什么是比恋人生病时自己却无法靠近更不甘心的事情呢?
终于有医生意识到他的存在,走过来跟他说:“病人的状况有点复杂,虽然只是因为疲劳引起的高烧,却不能轻易下药,因为病人本身的身体素质并不好,有过药物过敏记录,我们必须重新商定如何用药。如果今晚他能够退烧的话,就没有危险了。你也不要太过担心。”
沈冲勉强地笑了笑:“辛苦你们了,谢谢。”
其实医生有点好奇这个陌生人的身份,以前荣拓进医院,都是荣家人送来的,不是荣默就是荣家保镖。那些人十分好认,他们有条不紊地联系医院高层,住高级病房,专家会诊,商讨治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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