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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生,是阿爹小时候说给我们听得,皖宁那边的习俗是,生下来的孩子,会很像他出生以后除了稳婆和母亲外第一个见到的人,而这个人多半是孩子他爹,不过也有极个别的例外。比如说有的富裕人家如有产妇临产,便会使钱拖一些关系,请一些翰林学士或者是颇有威名的正直之士之类的帮忙,在产房外看上孩子一眼,日后此子便能光耀门楣。

最牛的曾经有一户,用两壶八十年的女儿红(那家的女儿一直没嫁出去,老死在家中的)骗了谢太傅过去,结果想当然那时还仅仅是新科探花的谢太傅回来的时候一脸的无奈,垂首顿足的决定忌酒。

据说那个被谢太傅踩生的孩子真的相当聪明,而且小小年纪就长了一双狭长的狐狸眼。

宁远呆了好半天,随即一脸愤恨的抓狂道:“为什么找他踩生?这是我儿子唉。”

我蹬了他一眼:“刚生完孩子你就吼我,过河拆桥啊?像你很好嘛?有家暴长大了也就能欺负老婆。”

宁远立刻蔫了,我一提以前的事他就服软,这次也不例外,赶忙凑过来抱着我的肩膀哄着:“不生气不生气,我这不也是激动吗?你打我两下出气好不好?”

说完就攥着我的拳头往自己胸口上捶。

我象征性的杵了他两下,却被那人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抽不回来。

他的眼深邃,看进我的眸子不容我逃避:“腊月,你不知道,在外面听到你叫,我只想捅自己两刀,可是我没有办法替你受罪。”

“你不知道我听到你叫他进来的时候,那种滋味简直是掏心剜肺,我以为,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他亲了亲我的手,“以后不许再吓唬我,好不好?”

“恩,看你的表现吧。”我很累了,缩了缩手脚,就想睡觉。

他始终固执的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最奇怪的是,那种温暖即使是在梦里也能感觉的到。

我对于自己骤然瘪下来的肚子分外的不习惯,偶尔晚上翻身,还会下意识的动作轻微,只有夜半床边的摇篮传过来的啼哭声,才会让我记起,他们已经出生了。

两个小孩子被红袖带去了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是两个非常健康的男孩子,小名一个叫虫虫,一个叫风风。风风似乎比虫虫稍微黑了一些,才不过一个月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轮流抱着这两个孩子查看着,半响终于忍不住抬头问小黑:“你来之前不会是刚和白瘦高和大黑熊分开吧?为什么这两个孩子特征这么明显?”

我很担心他们也长得那么稀奇古怪,一个白白的高高的瘦瘦的,另一个胖胖的黑黑的壮壮的。

小黑很尴尬的低头深思了一会儿,半响才郑重的摇了摇头。

我松了一口气,继续逗弄着宝宝玩。

宁远在一旁则是对小黑嗤之以鼻,“我儿子天生的随老子,才不受外力影响。”

小黑冷哼,不理他,看着他一个人在那里洋洋自得。转而看我:“腊月,我要离开了。”

我怔忡,没察觉一缕头发立刻被虫虫揪住了,这小子力气还挺大,扯得我痛了一下,赶忙拍着他把头发解救出来。

“你才回来就要走啊?”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恩。”小黑垂下了睫毛,在我怀里虫虫脸上亲了一口,“北疆不能没人守着,至于这里,也没有我再留下的理由了。”

我低着脑袋,“那你还会回来看我吗?”

他点了点头,摸了摸我的发:“只要我有时间,就会过来。”

一旁的宁远始终沉默,对这边的动静选择了无视,只顾着哄着怀里的风风。

切,能装,我鄙视了一下他的虚伪,既然不当回事,干嘛还老是竖着耳朵往这边凑合。

“不能过完了满月再走嘛?”我扯着他的袖子。

“腊月,以后记着,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他亲了亲我的眼睛;“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你难过我也不会好受。”

“恩。”我咬了咬下唇,眼见劝不住,只得目送着他轻飘飘的走出了门,站在门口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直到他走的看不见影子了,我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宁远走过来,把我和宝宝一起抱进了怀里,搂的紧紧的。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莫名的安心。

因为宝宝们是早产,红袖坚持多观察了一段日子。迟来了近两个月的满月宴对于好面子的楚宁远来说,绝对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连一直跟我不太对劲的方奇都来庆贺了,一大堆的人在外面的院子里摆了二十几张桌子(有相当一部分只能称得上是木板),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

我抱着两个孩子先回来睡了,过了良久醉醺醺的宁远才跌跌撞撞的摸了回来,一进屋就一下子倒在床上不动弹,脸色姹红,眼睛闪亮亮的盯着我,喃喃道:“腊月,我没做梦吧?”

“做梦呢。”我没好气的戳了戳他的脑袋,害怕他一身酒气熏醒了宝宝,赶忙叫醒了福婶把孩子们抱到她那儿去住一宿。

替这个醉鬼擦了脸,还得把他弄到床上去,这期间还要注意他不断地骚扰我,一个劲的把脸往我胸口凑。

“腊月,你可真香……咯……你都不知道,可憋死我了。”

我惊慌了,赶忙把他推到一边去,这个醉鬼现在正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味道像是醉虾,我可不想把自己送给他吃了。

索性他也折腾到没什么力气了,我轻轻一推他就滚到床里,呼呼的睡死了。

叹了口气,熄灯上了床,立刻有一股酒气扑了过来,从背后抱住我,把我压死了。

忧郁,躲都躲不掉,我也实在是困了,只好由着他去了,起码这家伙手脚还老实。

第二天一早醒了,这家伙还在睡,一双胳膊箍着我的腰,分毫都不肯松开。

我试着动了动,就把他给弄醒了,翻个身来把我按住,在我胸口处亲吻着。

“腊月。”他笑,翻身把我压住,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了一句非常煞风景的话:“有没有兴趣运动一下?”

我翻了个白眼,最讨厌的就是晨运了。

“生命在于运动,没有运动哪里来的生命?”他身上的酒气差不多退净了,下巴上有新生出的胡子茬,磨着我的脖颈一阵阵的痒。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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