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你意思要我去!”司嫣诧异的看着城言,问道。
“当然,试探就要在他的面前才行,要不怎么能探出来!”城言肯定的说道。
“探不探出来又怎样,现在他是许宁的,我又什么资本又有什么身份去参加呢!”司嫣垂下了头,有些沮丧,语气不免也带着低沉。
“有!”城言酒窝一显,儒雅的一笑,语气却又是那么的肯定,司嫣抬头,看到他眼眸里闪动的光。
“到时候就知道了!”城言打了个哑谜,离开了。
冷颜少一手端着药,一手端着杯子,走到了沙发旁的许宁面前。
“来,喝药!”
“不喝了,已经没事了,做完手术后好多了,这些就像保健品一样。”许宁伸手推了一下,浅浅的笑着说道。
冷颜少假意的皱了皱眉头,许宁还是乖顺的接过了他手里的杯子和药,喝了下去。
“颜少,我这次回来,你开心吗?”许宁放下了杯子,望着冷颜少问道。
他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没有跟上神经的动作,显的有些不自在,笑容有些僵,说道“当然,当然开心!”
许宁的表情有些暗沉,她心里很明白,冷颜少这句话的真实度,他对自己太好了,好的让人不相信了。
夜叉坐在许宁的对面,仍旧是那妖娆的诡异的笑容,圆桌上的灯是暧昧的暖红色,与他身上的红相匹配,竟是那样惊人的一致。
许宁看看四周,迈着端庄的步子走到了他所在的桌旁。
“找我什么事?”许宁秀眉一皱,将小包放在了桌上,站着问道。
“坐下,有事才能找你。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夜叉端详着许宁,轻声的说道,话语从他的嘴里说出,即使声音再低,仍旧磁性十足。
“如果是关于冷颜少的事情,一切免谈,我早就说过,对待冷颜少,我从来没有答应和你合作,更不会害他。你和姚齐就死了这条心吗?你认为,一个喜欢他的人会害他吗?”许宁冷冷的说道,口气将她的脸越发映的苍白。白皙。
啪啪。夜叉笑着鼓掌拍手,然后缓缓的伸出手,说道“坐下。”
“难道,见到冷颜少一点都没有我的功劳吗?”他摸摸下巴,看着对面的她问道。
“没有。没有你,我还是会见到冷颜少的,我没有想到在英国遇到姚齐,会发生这么一系列的插曲,但是我的目的始终很明确,也是为了这个回国的。”
“是吗?你还真是坚定呀!”夜叉说道。
“当然。我等了五年!”
“所以,这五年来,所有的苦痛都忍过来了。只为了和他再次在一起?”夜叉手指交叉在一起,问道、
许宁望着夜叉,眼里带着询问的信息,夜叉接着说道“你不用惊奇,对我来说。找你的资料并不是多么难的事情,一个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求生本能,看来爱情的力量不容小觑呀!”
“我没有时间和你探讨这些,如果不是关于冷颜少的事情,那么我更没有必要坐在这里!”许宁握着包包,很生气。小脸微微的被气的颤抖。
“我叫你来的事情还没有说呢,着什么急!”说完手向下压着,示意她别激动,再次的坐下来。
“有什么事情,快说!”
夜叉的笑意隐藏下的表情有些挂不住,有些失落,还有些不知所措,显然没有在家里自己想的那么的自在,想象起来很容易,做起来不简单。
真的是计划敢不上变化。
夜叉缓缓的摘下了脖颈上的项链,中间缀着如鸽子蛋一样大的宝石,推到了许宁的面前。
“这是给你的!”
“什么意思?”许宁看了看桌上的项链,继而抬头看着对面的夜叉。
“我知道过不久是你的生日,这个送给你!”夜叉语气温和,靠近了桌面,说道。
“你怎么知道?”继而想到了夜叉说过的话,他有自己的资料,生日当然也是公开的了。
“为什么送我生日礼物?”许宁换了问法问道。
“没有为什么,我乐意,关键是你不能拒绝。”他的霸道,又适时的显现出来。
许宁淡然一笑,伸手接起了桌面上的项链,拿在手上,宝石在光下闪着夺目的光泽,这项链对夜叉来说,可不一般,这个项链是他的象征,看见这个项链,手下的人便会听命,这更是权力的象征,将这个给许宁,说明了夜叉心里已经认定了她。
“除了这件事,还有其它的事情吗?”许宁问道。
夜叉思索了一会,回道“没有了。”对待女孩,他还是不知该如何处理,一切都是那么的生疏。
“那好,从这一刻起,这个项链是不是就是我的了,我有随意处理它的权力,是吗?”许宁提着项链,坠在夜叉的面前,笑着问道。
“当然!”夜叉浅笑,望着许宁,但是从她的笑意来,他总是感觉哪里似乎有丝丝的不安在他的周身蔓延。
“那好,我走了。”许宁站了起来,手里拿着手上的项链,刚刚离开座椅,便看到项链掉在了地毯上,夜叉的眼眸猛然的一沉,她竟然如此的不在意。
收了收自己心底的怒意,夜叉沉稳的问道“许宁,你有东西掉了。”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在原地停留了一秒,转头,连地都没有看一下,对着夜叉说道“哦,没事,反正对我来说,不是重要的东西,掉就掉了吧。”仍旧是笑意,但是此刻的夜叉,却有种瞬间想要将她的喉咙扼住的愤怒。
“哦,你可以走了。”他垂着头,尽管桌下的手已经被他握的青筋爆出,泛红,但是还是再一味的隐忍,看着许宁踏出了酒店的门口、
小白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项链,只有他知道,老大这一次是准备把自己的心交给这个女人了,可是这个女人根本不上心。
轻轻的放在了桌上,还是惊动了夜叉,他抬头,眼眸血红,却干涩的没有一滴的泪,看着面前的项链,问道“小白,你说我现在的样子可笑不可笑?”
“老大,对待爱情,我不得不说,这方面,您没有经验,当时的情况,您就不该再送礼物。”小白看着这样的夜叉,有着心疼。
夜叉握着手里的项链,对他来说是宝的东西,别人看来或许真的一文不值。
第八十六章蛇蝎的男人!
因为这一章一直没传好,末末感觉一半总是不好的,不知道有没有人看,但还是把完整的那一章传上来了,(*^__^*)嘻嘻……
这个时间赶的真准!
冷颜少怔了一下,笑意敛去,呆滞的看着眼前满脸疲容的司嫣,遮阳伞被他高高的撑起,目光悉数向着她射来、
司嫣恢复了一下自己的神态,看样子,城言没有同他们在一起,她告诉自己要淡定,装作若无其事的从他们面前走过。
“去哪?”伞下的冷颜少看着她移动的脚步,不觉的开口,眼神蒙着一层的水意。
许宁看着冷颜少刚毅的脸部线条,分明看见他的脸部肌肉一紧,那是关心吗?伞下她的笑意早以如同是被伞遮住的阳光一般,消散了。
“和你无关!”司嫣转头微微一笑,继续移动着脚步,只是走的很缓,有些沉重。
“我问你去哪?”冷颜少沉声道,然后转身将伞给了许宁,说道“宁儿,你先去车里,我一会就来。”话虽是这样说,眼神却悉数落在司嫣身上,害怕她移动脚步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许宁缓缓的从冷颜少的手里接过了雨伞,伞柄上还带着未消散的体温,紧紧的捏着伞,她压低了伞檐,向着车的方向走去,解决这些事,需要时间,她给!
冷颜少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了司嫣的身边,一阵风吹过,他的鼻尖嗅到了一阵医院独有的味道,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昨晚你去哪了?”冷颜少问道。
她抬头,看着眼前,那眼神里流露的是关心还是同情的表情,苦涩的笑意由内而外的显现出来。冷颜少,他有什么资格过问自己的去处,昨晚把自己丢下的时候怎么没有担心自己的去处。
“这一切,已经与你无关,我没有必要向你报备行踪!”司嫣唇角冷冷的扬了一下,内心的想法确实想要投降,告诉他自己真的很想他抱抱自己,告诉自己,昨晚是他忽视了自己,安慰自己。把她心中的委屈抚慰出来,伴着眼泪流出来,释放。
听到司嫣这样说。冷颜少的心沉沉的难受,现在的他站在一个天平上,天平的两端是司嫣和许宁,而他站在中间,不知道该往哪一面走。往哪一面走才对,他知道,走到其中的任何一面,对另一边来说,都是莫大的伤害,可是竟然没有第三个选择让他保持平衡。他只能决绝的走向一边。
“告诉我,我有权知道,你昨晚去了哪里。我说过会照顾你!”冷颜少一字一句,说道,阳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司嫣的身上,镀上一层黑暗的剪影。
照顾我?现在的你,算是我的谁。我死了,又与你和何关!司嫣平淡的说道“你们男人怎么可以说一套做一套。既然你做不到,又何必说你会照顾我!”她的目光炙热,看向他。
因为他的这句话,她曾经温暖过,如今也是这句话,让她感到恶心和可笑,他可以在接受了许宁之后,还敢说这样的话。
他将她拉出了泥潭,她还没来的及抹去身上的污垢,他却将她再次的推进了深渊,偏偏让她动了情,伤到心碎。
“我。。”冷颜少说不出话来。只是感觉心里酸酸的。
“司嫣我们走!”听到插入的声音,她转头,看到从侧面走过来的城言,城言淡淡的一笑说道“你出来找我吗?”
看到了城言的表情,司嫣怔了怔,跑了过去,说道“嗯,你昨晚一晚上没回来,去哪里了?”
城言看了冷颜少一眼,对着司嫣说道“没去哪里,走吧,让你担心了。”
昨晚她在城言那里!冷颜少脸色铁青,虽然她们是兄妹,但是他还是吃醋了。
“恩!”司嫣回了一声,同城言一起离开了。
风抚过司嫣的耳边,吹起她如墨的黑发,空气中仍旧残留着飘散不去的医药味,不知是散在了风中,还是存在了他的脑海,冷颜少的心口一窒,像是被自己做的丝缚住的茧,到处寻找找不到出口,司嫣的侧脸也越来越模糊,他伸手揉了揉眼,还是模糊了。
看着两人越走越远,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留给自己一道欣长的身影。
许宁看着冷颜少有些难过的走到了车旁,默默的一句话不说,发动车子,开车。
司嫣紧握着手里的奶茶,蒸腾的热气将她的脸蒸的水润,透着一层的雾气,低垂的头,快要埋进了杯里。许久,才抬起头说道“谢谢!”
“没什么的,我是你哥吗?怎么能看着你被欺负。”城言爽朗的笑着说道。
司嫣知道城言这句话是违心的。
“他是喜欢你的,只是他自己或许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司嫣抬头,诧异的问道。
”旁观者清,从他的眼神里就应该知道的,你仔细看,也是能够看出来的,那是骗不了人的。“
“一个大晚上丢下你,不闻不顾,一个电话也没有,是在乎你吗?”司嫣的表情很受伤,显然她很在意昨晚上冷颜少的举动。
“司嫣,如果你相信他,要给她时间,你的出现,他来说,是个意外,而许宁,是他早已设定好的剧情,一时,他反应不过来,脑子需要过渡或者刺激一下,让他看清自己的心属于哪边?”城言认真的说道。
“真的吗?你认为他的心里有我?”司嫣眼里闪过一丝的兴奋,问道。
“恩,我确定。”
“那要怎么刺激一下,才能让他看清?”司嫣紧握着杯子,有些紧张的问道。
”司嫣,你喜欢冷颜少吗?“城言严肃的问道。
司嫣的脸立马升温,像是天边晚霞火红一片,城言淡淡的笑道”我知道了,你难道没有见过为了试探真心假死的吗?面对生离死别,最容易看到他说真话。“
”假死。这也太管惯用了。“司嫣嘴嘟了一下,说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城言看着司嫣如此这样,知道自己在司嫣心中的位置被另一个人取代了。不过,他为她高兴,这是一种解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同司嫣一样,获得解放,现在的他,只要看到她的笑容就满足了。
尽他最大的力抹去她的眼泪。
冷颜少开着车。目光飘散。
他曾想过,忘了司嫣,娶许宁。让自己多年的等待有个归宿。
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断了和司嫣的联系。
他苦苦挣扎,找不到答案。
坐在一旁的许宁,感觉嘴角很苦涩,放在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许宁。空闲了见个面吧!我有东西给你!“夜叉蛊惑的声音,在夜晚更加的迷人。
”好,我给你打电话。“许宁也很想知道夜叉那次之后,恢复的怎么样。
放下了电话,冷颜少转头轻声问道“宁儿,你快过生日了吧!”
许宁浅浅的一笑。说道”你还记得呀!”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每天的这一天买一束玫瑰和蛋糕庆祝,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
“那你每次和谁一起给我过?”许宁问道。
“自己一个人“冷颜少说道。
”真的好高兴。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我都快忘了我的生日了。“许宁浅笑,时光都是在医院里输液的滴答声中度过的。
”恩,我要给你办一个大点的生日,这些年。你没有好好过过生日吧!”冷颜少浅笑的说道。
许宁轻轻的靠在冷颜少的怀里,那感觉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段最青涩的青春,过往如潮水般的涌来。
夜叉抽出了手机卡,在手中把玩,这是他唯一一次用完没有扔的卡,他的电话号,没有任何人可以找得到,除非是他找别人!
许宁是个意外。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的意外。
过些时候就是许宁的生日,自己要准备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呢,夜叉召集了他的精英班子,声势浩大,看着软榻上,心情不错的男人,一点也不像不久前中了枪,面色红润,眉眼处都是笑意。
手下的人都十分的诧异,夜叉召集会议有何时,只有发生大事的时候,才会召开比较大的会议,平时只是几个得力的手下便行。
”老大,有什么事要吩咐吗?“小白问道。
”当然,要不怎么会叫你们聚在这里!”他的话让人们一下紧张了起来,但是看夜叉的表情,很开心,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老大,到底什么事,你想着急死兄弟们呀。”小白道。
“有人要过生日,你们帮我想想送一份什么贺礼合适。”夜叉点了根烟,不紧不慢的说道,却让手下差点没有反应过来。他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话题。
“老大,是给男的送还是女的送?”其中一个人问道。
“女人!”夜叉的眉眼更弯了,带着惯常的妖孽笑容,小白瞬间明白了,原来他们不时人间烟火的老大,居然恋爱了。想明白的小白,差点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
看来对待夺女人芳心,老大这方面经验不足!
“老大,那是您恨的人呀,还是欣赏的人呢?”小白旁敲侧击,不敢直接把窗户纸捅破。一下捅破,老大脸上挂不住,自己也得倒霉。
“欣赏的吧!”夜叉回道。
“老大,若是你在乎的人,我想还是送点特别的礼物更好!”小白笑着说道,夜叉定神看了看小白,大声的说道“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这么多人,连个办法都想不出,特别的礼物是什么,还是没有说清,说的不都是废话吗?”夜叉骂道。
“好了,散了吧,小白,你留下。”手下们都看着小白,认定他的话触到老虎尾巴了。
第八十七章破镜能否复原?
他不明白,姚齐吸引女人的地方在哪里?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郝峰说道。
姚齐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红酒,淡淡的说道“我不保证我会回答你!”
“你到底爱洋沫吗?”郝峰问道。
姚齐唇角一勾,浅然一笑,他不知道这是郝峰想知道,还是洋沫想知道,如果是洋沫想知道,借他的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洋沫现在对自己避而不见。
“你是替她问我,还是你自己想知道?”姚齐转头,意味深长的一笑。
“这有关系吗?”
“当然有,这关系到我是否想回答这个问题。”姚齐不客气的说道。
“是我!”郝峰说道。
“不是洋沫?”看来自己的想法错了。
“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洋沫?”郝峰问道。
“和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有正正经经的同她说过!她难道不想知道吗?”
“我不知道洋沫怎么想的,这个问题,我只是以我的角度问,是男人与男人的对话。说实话”
“实话的话,我自己也说不懂!”姚齐转头望着酒吧上唱歌的歌女,有些失神。
“不懂,这话什么意思?”
“因为我说不上什么是爱。”
“说不上?”郝峰问道。
“对,要不你告诉我怎样才是爱,给我解释一下。”姚齐问道。
“简单来说,爱是一种感觉!”
手指摩挲着杯子的外壁,姚齐思索了一下,说道“那好,我感觉洋沫是我的,就像是鱼对水的需求一样,我不愿意离开她。也不能离开她,这算不算的上是一种感觉。”
郝峰不说话,将杯子的酒饮去一半。
“现在换我问你了!你替洋沫回答我”姚齐转头说道。
“替洋沫回答?什么问题?”郝峰疑惑的问道。
停顿了许久,问道“洋沫出轨过没有?”
郝峰听了,大笑了起来,说道“你是想问,她和我在一起,是真的还是假的吧!”
姚齐从兜里掏出了烟,点了火,同时给郝峰取了一根点上。
“你最没有权力这样问。你自己做不到不出轨,你就没有权力提这个问题。”郝峰说道。
“那你意思就有了!?”姚齐的眼神锁在郝峰的身上,很可怕。看的人毛骨悚然。
“姚齐你什么意思,你根本不配她那么爱你!”郝峰气急败坏的吼道。
姚齐看了他一眼,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的出真诚,也能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洋沫现在好吗?”姚齐关切的问道。
“外表看上去还好。不过老失神。”
“哦,是吗?最好你也不要打扰她,让她一个人静静更好,我想这些事情过后,她会重新的回到我的身边的!”姚齐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一副把握十足的样子。
“你这么自信?”
“别忘了。她是我的女人!”
“但是和你在一起她并不快乐。”
“那只是你的想法,快不快乐,她自己清楚。不是外人眼睛能够看明白的,我想她只是暂时的离开我,过一段时间会想明白的,因为我们有爱,那种融与水的关系。”
难道他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郝峰猛的吸了一口烟,洋沫永远属于姚齐吗?即使他为她做再多的事情。
“郝峰。你可以做她伤心,失意时倾吐的对象,我也明白你对洋沫的心,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就永远不要用强的,直到洋沫自己愿意的那一天,你能做到吗?”
退一步,或许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主动权,姚齐心想道。
“你放心,我能做到。”
“那最好,我希望这一天是永远,洋沫绝不会主动和你发生关系!”姚齐浅笑,有着丝丝的警告。
“你不要太笃定!”
“当然,我有把握!”他的把握不过是自己自以为是对洋沫的了解。
“感情会变的,人心也是!”
“她不会!”
“女人的心更容易变!”
“她不会!”
“时间会证明这一切的,姚齐你不要太自信了。”郝峰有些生气。
“哦,是吗?我等着。”姚齐说完,举了举杯子在他的面前,一口饮干,将钱拍在桌子上,转身潇洒的离开。
他的心远没有他刚刚的话语那么坚定,洋沫会一直是他的吗?这真的是一个未知数。
开车来到了洋沫的住所,依旧站在楼下,习惯性的靠着车吸着烟,这已经是第几个夜晚了,他不知道,呼呼的晚风从耳旁刮过,鼻息间的气息徐徐的随着冷空气上升,被同样冷的夜光照着。
抬头,楼上仍旧是一片的漆黑。
她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昏黑的道路旁,姚齐坐在车里发了个短信给洋沫,“你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洋沫!”
“你到底在哪里?”
“我在你的楼下空等,就换不来你的一个回话,洋沫,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
姚齐看着自己的短信如石沉大海一般,表情怅然,手指紧紧的握着手机。
什么,连他回来她都不曾察觉。
“洋沫。”郝峰轻轻的喊了声。
她没有反应,许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着门口走去。
“你要出去吗?”郝峰问道。
“恩,出去一下。”洋沫回答的很随意。
“是去见姚齐吗?”郝峰刚从酒吧回来,他自然好奇,而且也明白,自己这句话等于白问,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问,想出洋沫的嘴里听到不同的答案。
“郝峰,我不想骗你,但是我的心我控制不了,我想见他。”洋沫垂着头,说道。
“我明白,从一开始我就明白,但是,洋沫,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话,你问。”
“现在,从这个门出去,你是打算和姚齐重归与好吗?”
“不会,我们两个人已经结束了,不可能再重新在一起了,就像是破了的镜子,扑出去的水,恢复不了当初的样子了。”
“那你还会和我结婚吗?”郝峰眼神熠熠,有些伤痛。
“会的,我答应你了,谢谢你在我难过的时候照顾我,不是有句话这样说吗?找个爱自己的人结婚,远比找一个自己爱的人结婚要好,毕竟没那么多的两情相悦,那不过是电视剧的场景,现实毕竟是现实,现在我和你说我爱你,你也不会相信吧,所以我不想骗你。”洋沫淡然的答道。真诚而无畏。
郝峰轻轻的抱了抱洋沫,说道“听到你这样说,我很开心,我知道记忆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能轻易抹去的就不是记忆了,但是记忆毕竟是记忆,代替不了真实,活在当下,不是吗?”
“我明白,我们的缘分尽了,况且为了孩子,我也不会在莽撞了。”洋沫轻轻的笑了,一只手轻轻的搭在郝峰的腰间。
“我等你,你去吧!”放开了洋沫,郝峰笑的很自然,很安心。
洋沫看着郝峰,有些感动,他总是能从小事中让洋沫动容,说道“郝峰,我不想对你再说谢谢了,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多加件衣服,外面天冷,别受了冷。”郝峰提起门边的大衣,递给了洋沫。
姚齐再次抬头时,看到了站在自己不远处的洋沫,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甩掉了烟,不确定的喊了声洋沫。
“是我。”洋沫淡淡的应了声。
“洋沫,前几天我来这里,见到你的朋友了,她和我说,让我不要来打扰你的生活,你说好笑不好笑。”姚齐紧紧的抱着洋沫,感受着只有她能带给自己的馨香。
“不好笑,她说的是事实,不要在打扰我的生活,姚齐,我现在过的很好,我们的故事已经过去了,我都快忘记了。”
“过的很好,是那个郝峰吗?我今天。。”姚齐正准备说今天酒吧见面的事情,被洋沫冷冷的打断了,她认真的看着他“对,就是他。”
姚齐放开了洋沫,嘴角冷意上升,看着洋沫,问道“你爱他吗?”
“他很爱我。”她的手放在了大衣兜里,仍旧可以感受到衣服的温度,很舒心,很厚实。
“我在问你,你爱他吗?”姚齐的语调不自觉的高了起来。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当初是,现在怎么就不可以”洋沫望着姚齐,坚定的说道
“培养,拿什么培养,你的肚里现在怀着我的孩子吧,你认为他有必要替我做的事情负责吗?洋沫,没想到你这么天真!”姚齐表情狰狞,扭曲了原本精美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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