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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眼下,可也正是要紧的时候,知道她身上流着那种血,我倒是想看看,容家还会不会要她。

。。。。。。。

苏以荷出了院,走在路上送容恒去车站。

“阿恒,这个暑假过完,就是第三年了吧。”苏以荷心里装着事,还是忍不住地问了。

容恒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嗯。”

“唔。”苏以荷低着头看着地面不说话。

容恒偏过头,看苏以荷明显欲言又止的,笑了笑,每次离开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像极了要送夫婿出远门的怨妇。

到站牌了,苏以荷跟容恒唠叨了许多,怕他不喜欢军队的伙食又不按时吃饭,怕他身上有伤也不去军医那儿处理,像个大妈一样说个不停。

眼见车来了,容恒笑着抱了抱她,下巴磕着她的头顶,“大妈,下次回来继续听你唠叨。。。。。。”

苏以荷锤了他一记,见容恒转身,苏以荷‘哎’地叫了一声,容恒回头。

“无论你在不在军队,我以后都要一直唠叨你!明白?”苏以荷插着腰扬起下巴问。

容恒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俊逸地笑开,看着苏以荷认真地回答“明白!”而后转身上了车。

苏以荷看着车辆开走,转身没入夕阳,阿恒,无论你选择哪个,我都会支持你的。我希望看到你一直淡淡微笑的样子,你那时的表情好专注,专注的像个孩子。

。。。。。。。

2003已经过去了大半,sars带来的恐慌终于慢慢退却了些。

放暑假了,秦翊硬是说服了苏以荷去秦家的公司。他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让苏以荷好好免费地为公司服务。

苏以荷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除了遇到秦素的时候可能会有些尴尬。

可秦素明显比她放得开,碰面的次数久了,两人相处得也渐渐融洽起来,苏以荷不禁暗暗佩服起她来。

秦素是一个很独立坚强的女孩,每次见面会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想来她大概也不会太介意之前的事了。

苏以荷一边在公司里学习一边数着日子,她知道容恒没有暑假,只是假期的最后会放他们歇息几天。

苏以荷擦了擦汗,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打字,眼睛瞄着蚊子大小的字,一个下午眼睛都快花了。

揉了揉眼睛,看了最后一页文件,苏以荷再次激励自己坐直了腰板。

秦素拿了一杯冰茶放在苏以荷旁边,“唔,打完了吗,我已经下班了。”

苏以荷点头,手不停地敲,“嗯,快了,还有最后一页。”

“嗯,一会儿哥说带着公司的员工去搓一顿,这个案子拿下来,虽说我们没有功劳,可天天帮着他整理文件我可瘦了一圈啦。”秦素在一边抱怨着。

苏以荷笑着点头附和,“唔,那是,我的手都抽筋了好几次,今天我要全部吃回来。”

打了十多分钟,大功告成。

苏以荷把资料保存拷贝了自后,揉了揉酸涩的肩膀,秦素很热络地拉着她去饭局准备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苏以荷看着晕乎乎的秦素,心想,这下的确吃得挺够本的,秦素突然像是来了兴致喝了不少酒,苏以荷吃力地拖着她去找卫生间,秦素趴在苏以荷的一只肩膀上,不停地叫。

“苏以荷,你别扶我,我自己去。”然后醉得东倒西歪地硬是逞强要推开苏以荷。

苏以荷看着秦素笑了笑,真是个爱逞强的女孩。吃力地扶着乱动的她绕过人群去洗手间。

苏以荷把秦素送到立面,关上门在外面等着,可过了十分钟之久秦素还是不出来,苏以荷敲门,里头的人不应答,苏以荷急了,怕秦素不是在里头醉晕过去了吧。苏以荷使劲儿拍,嘴里不停地喊秦素。

里头终于有了反应,秦素像是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门把的开关,踉跄着走出来。

苏以荷扶着她,刚抬头,便看见秦素哼哼唧唧地哭了。

秦素喝醉了这样啊,苏以荷看了看,拉着她走,秦素却死活不走。

“秦素,出去啊。”苏以荷晃了晃她。

“不出去,不出去,我喝醉了,不出去。”

还知道自己喝醉了啊,苏以荷看着秦素撒娇的样儿,感觉真的很可爱。

“喝醉了才要回去啊。”

“呜呜,我不出去。。。。。。。呜呜。。。。”秦素死命地挣扎不出去。

苏以荷见秦素倒真的动了力气。一个扶不住她就倒了,苏以荷被绊了一跤,砰地两个人一起摔倒了,苏以荷还没爬起来秦素却像是抽疯了一样使劲儿推她,嘴里一直叫,“不要,别过来,呜呜,阿恒,你别过来。。。。。。”

苏以荷本来没在意听,可阿恒两个字,她倒是听得很清楚。

苏以荷愣在那儿,想了想,估计是说得不清,她听错了也许。

苏以荷爬起来,秦素以为她要走,又拉着她的腿,“阿恒,呜呜。。。。。你为什么不要我,你不是喜欢我的吗?不喜欢我为什么强迫我,为什么啊?!呜呜,我才十六岁,就把清白给你了,可你却不要我了,你不是因为喜欢我才那样的吗?呜呜。。。。。。”秦素一直哭,搂着苏以荷的腿,苏以荷没走,站在原地如遭雷击。

我听错了。。。苏以荷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是那样的。

她以为是第一次秦素见面时说得话是气话。

容恒怎么会强迫她啊,不喜欢怎么会强迫她

苏以荷低头看着秦素哭得伤心至极的模样,渐渐地也红了眼眶。

“苏以荷!”

苏以荷听见外头有人在喊,擦了擦眼泪,“秦大哥,秦素醉了,你来帮一下忙!”

秦素一直哭闹着,喊得都是容恒的名字,秦翊把秦素放进车里,跟员工说了声准备送她回去。

“她醉了,你别放在心上。”秦翊拍了拍苏以荷的肩膀说。

苏以荷喊住转身要走的秦翊,“秦大哥,她说得是真的吧!”

秦翊笑了笑,“没有那回事,她是喝醉了胡言乱语的。”

苏以荷站在那里,看着秦翊的车子开走。

她是胡言乱语的。。。。。。可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吗?

苏以荷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拿出床头的手机,开始发短信。

——阿恒,睡了吗?

——没有。

——我今天和秦大哥他们一起去吃饭了,很多很多人。

——嗯,好吃吗?

——嗯!秦素喝醉了,还哭了,她一直叫你。

苏以荷等下一条短信,等了十分钟之久容恒才发过来。

——嗯,知道了,快睡觉吧。

苏以荷感觉,自己反而睡不着了。

谈恋爱的时候,最容易草木皆兵的啊。

1982#

77、天意。。。

天意

苏以荷这几日见了秦素,都有些无措。

虽然她像是什么都未发生过一样对苏以荷好。

可越看她挺直的背影和明艳的笑脸,苏以荷就觉得有蚂蚁在心尖上爬。

苏以荷想,至少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就是秦素她还深深喜欢着容恒,不然她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秦素看着苏以荷有些不自然的笑,她知道自己那晚肯定是说出来了。

那么久的憋在心里的酸涩,终于她也体会到了吗?

她到现在都无法理解,容恒当时为何强迫她。

那晚喝醉的是她,清醒的是他,可失控的,也是他啊。

那时他要入伍,她不想给他添麻烦,加上周围人的闲言碎语,她想着出国去避一避也好。

她那么努力,用两年半的时间修读完剩下三年的课程跑回来了,可是他却不要她了。

好像她为他做得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秦素敛下眉,她知道,爱情是最容不得沙子的,苏以荷她必定动摇了。

要是,你们主动分开,便也不算我棒打鸳鸯。毕竟那都是事实。

秦素正出神,手机响了起来,秦素打开一看,居然是容恒打来的。

秦素接了电话,“喂,阿恒!”

苏以荷肩膀微微一颤,扭头看见秦素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苏以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想,现在不是在军队里么。

军队里白天可是不允许带手机的。

秦素去了很久才回来,苏以荷低着头假装没有听见。却胡思乱想了一个下午。

回学校的路上,苏以荷看着手机,手机拿出来好几次终是狠下心不给他打电话。

苏以荷想,容恒你为什么不表现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我就不会多想了。

。。。。。。

“老爷,秦夫人在楼下客厅里。”苏家的管家大叔到苏维正的书房外头喊。

苏维正手中的笔顿了顿,放下。脸上的表情莫测,只见他绷紧了脸下了楼。

袁湘端坐在沙发上,穿着深色的职业套装,将进五十的年纪却比同龄的女人多了一股硬气,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

管家已经上好了茶水,苏维正没有立即坐下,看了袁湘一眼,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

“呵呵,我想着,你可是好久都没有来苏家了,年年都是儿子带着来的,还当真以为你准备老死不相往来了呢。”

“我一个妇道人家,公司里的事情有多忙你不是不知道,呵呵。。。。。。”袁湘很端正地坐在对面,看着苏维正面笑肉不笑地答道。

苏维正没有在意她搪塞的话语,喝了一口气,抬眼便开门见山地问,“唔,今天袁妹子来,是为了何事啊?”

“唔,这么多年,还是对我这么警惕,呵呵。。。。。。。”袁湘瞥了苏维正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水。

“听说,二女儿准备嫁出去了?”袁湘透过茶水散发的雾气看着苏维正,习惯了严肃的女人,脸上没有太多的笑意。

苏维正倏地抬头,皱了皱眉,“秦家夫人日理万机,难得操心起我家的姑娘了。”

“你家的姑娘?苏维正,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说,也该是我们秦家的姑娘吧,她父亲姓秦,她,母亲也姓秦。你说容家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苏维正呵斥了一声,“秦夫人怕是看错了,她是我们苏家的闺女,跟你们秦家有什么关系!”

袁湘啧了啧唇,毫不示弱地坐直了身,“苏大哥,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吗,他藏得再紧我也知道,亏我这些年这么自责,你倒好,把那对。。。”袁湘忍住口中想要骂人的脏话,“哼。。。我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怕是苏老爷子还不知道这事,趁着还未结亲之前把这婚约给取消了吧,容家那小子往后吃得可是军队的饭,最怕和那种女人纠缠不清,当初秦穆就是被那女人给害的!!容家的老爷子当初是怎么死的,容凯新要是知道他媳妇儿是秦梅西的女儿,哼!他还坚持这婚约才怪!”袁湘说得时候动了气,厉声厉色,平日里严肃的脸这会儿看起来更加地吓人。

“你看错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哪能记得清!”苏维正不动声色,心底却已是惊涛骇浪。

——啪!

袁湘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甩在桌上,灰白色的照片上是一身戎装的男人旁边依偎着一个秀丽的女人,苏维正看了,眸光变得深沉,没有再言语。

“看看这张脸,多像。”袁湘的指尖戳着女人的脸,恨不得戳破一样。“还有那眉眼跟我们家素素可是一模一样,这天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还恰巧是你的女儿。”

“你不愿说,我就找苏太太聊聊,什么时候生的这孩子。年龄可也都恰巧了刚刚好。”

苏维正抿着唇半天没有说话,看着袁湘愤怒的嘴脸,扭过头,叹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必,上一辈的事,难道还让孩子不好过吗?”

袁湘讥讽地笑了一声,“苏维正,我们家姑娘铁了心地想嫁给容恒那小子,你说,这是不是上一辈的孽债还没有还清呐!”

苏维正顿住,随着有想了想,很从容地抛下了话“袁湘。。。,梅西她没有欠你的,他们两人已经走了,难道你想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选择吧,若是容家少爷心里头装的是你家女儿,我自会劝阻老爷子,若不是的话,你也就别操那份闲心了!”

袁湘看着苏维正一副老迈的样子笑开了嘴角,眸子里精光一闪,“呵呵,有了苏大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们家秦素和阿恒是打小就好的,我就不信你半路捡回来的丫头真的跟她娘一样有通天的本事不成!”袁湘说了这句话,压制住了心头的怒火,瞥了眼外头要进来的人,低声地说了一句“估计,苏太太还不知道吧。。。。。。。苏大哥你这家里的事,还真是得操心一番。”

“我还忙着,就先回去了。”

袁湘起身,跟对面走进来的苏妈妈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苏维正锁着眉头,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袁湘居然知道!?她居然知道秦穆和秦梅西有女儿,就像一颗重磅炸弹一样在心底炸开。这么多年都不动声色,真是个善于隐忍的女人。

。。。。。。

已经开学了一个月了,苏以荷已经从一个新生逐渐过渡到被许多人喊的学姐。

苏以荷不知道容恒为什么许久都没有来。明明说好了暑假的后几天要回来的。

可是不该,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啊。电话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她打潭缪晨的手机,很多次他都是支支吾吾地,然后突然告诉苏以荷一句,“容恒他很早就回去了。他说他会自己跟你说,你好好上学,不要乱想。”

听了这话,她怎么能不乱想,苏以荷再笨也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苏以荷担忧地去问秦翊,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苏以荷这时候才发现,若是他不来找她,她好像就对他的世界无能为力。苏以荷心焦地上完了课,现在谭子秋也已经毕业了,她尚且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上班。

苏以荷灵机一动,想到了容远。

她知道,容远似有改变,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搅和容恒的生活了。

苏以荷正想去找章笑,她肯定是知道容远在哪里的。

苏以荷还没走,就接到秦素的电话。

“苏以荷,容恒他出事了!”秦素在电话那边,苏以荷接了电话,她就急忙地说。

“他要退役,现在容家正闹得不可开交,你能不能联系上他!”

苏以荷心里一惊,站在当下,“他现在在哪?怎么样了?”

“在家里,听说被容伯伯打了,过了一个多星期了,现在军区里事情闹得也挺大的,他刚刚提了干,可正是要命的时候啊!他突然不想当兵了,容伯伯的老脸往哪里隔!”秦素在那边似是生气地说。

苏以荷心里砰砰地跳着,握着手机,“我找时间回去,我打他的手机没人接听。”

“妈妈回c市谈生意去了,我现在走不开,你回去劝劝他,他绝对不能转业,你知道么苏以荷!”

“不会有事的。你别急。我放假就回去。”苏以荷没有回答,只是安慰道。

苏以荷挂了电话,等着下个星期的国庆假期。

不想当兵,就不当兵。

容恒他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踏出的一步。苏以荷担心的是那同样刚性的两父子杠上,容恒该是有多为难。

而秦素终于是能如愿地让苏以荷回去。

苏以荷,你跟容恒所有的纠缠就在这短短的七天,结束吧。

坏女人不该我来做,可这冥冥之中却是天意,是你们压根没有那个缘分。

秦素从母亲柜子底留下的照片中抽出一张。指尖有些颤抖,她不知道母亲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这些泛黄了的照片一张张地压在箱子底下,上面的每一张都是爸爸和另一个女人亲密的影像啊。

她最尊敬的父亲。怎么会这样?像是心中的天都塌下来了。

无意的发现,居然是这么耻辱的一面,她心中神一样存在的爸爸,居然有别的女人。

她以为母亲吃斋念佛的习惯是因为想念得太深,难以排解。

她以为母亲执意要把首都和c市的房子建造得一模一样是因为习惯。

可是照片熟悉的背景里,那个女人在池塘边娇笑着,若是她没有猜错,这栋房子压根就是爸爸为那个女人盖的。

而这些泛黄的照片,拍得或是背影,或是远距离的姿态。

她猜得没错的话,这些照片,是偷拍来的。

天!母亲是用什么样的心情住在这里。秦素红了眼眶,她从来不知道母亲过得这么辛苦。

苏以荷,都是因为你的母亲。。。。。。

她知道每次母亲在外头做生意受到屈辱了,都是锁上房门在里头呆上一整天都不出来。

看着照片上灰白底色的人,俊朗的男人无语地站在女人的身后拉住她转身欲走的胳膊,那样的目光深情而沉重。

她知道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而那个女人像极了苏以荷。

一样秀美的轮廓,远远看去,不是衣着的差别,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瞎子都能认出来,那是谁。

秦素在照片的背面写好字,把照片放进信封。

将两张信封贴上邮票,一张给苏家,一张给容家。

塞进了邮寄箱里,手上豁然变得轻松起来。

两封匿名的信里裹着同一个秘密。苏以荷,你陪着它们一同覆灭吧!

1983#

78、囚禁。。。

苏以荷放假的头一天就坐车回了c市。

把东西放好,苏以荷再次拨打容恒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苏以荷咬咬唇,跟苏妈妈说了一声,就去了容家。

苏以荷走到门口,见容家的门是关着的。苏以荷摁响了门铃,开门的是王叔。

“王叔,容恒呢?”苏以荷见面就问,伸了头往里探了探,静悄悄的没有人声,还是那种冷森森的气氛。

“老王,是谁?”里屋传来了男人粗犷的声音。

苏以荷一听,是容伯伯。

“闺女,容恒他不在家,回去吧。”王叔没有回答,压低了声音对苏以荷说,同时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示意她回去。

苏以荷看着王叔不太自然的表情,坚持道,“王叔,阿恒不在的话,我就找容伯伯。”

说完苏以荷绕过老王进了屋。

容凯新此时正从屋里出来。

严厉的眉眼随意瞟了一眼苏以荷,用命令地口吻道“你跟我过来。”

苏以荷跟着容凯新进了书房,感觉很紧张,却丝毫没有退步。

容凯新坐在椅子上,苏以荷就站在桌前。

“他什么时候开始想着退伍的?”容凯新开口就问,粗粗的音调很吓人。

“不知道。”苏以荷说。

容凯新扬了眉,用手拍了拍桌子“不知道!?”

“哼!你会不知道?我还想着八成是你怂恿的!当兵不好吗,非要去搞那些勾心斗角的生意经,我跟你说,那臭小子不给我好好地当兵,容家公司我也不会给他一丝一毫的股份!”

苏以荷动了动嘴角,心里凉了半截,原来他这么想容恒的。。。。。。

“还有你!”容凯新指了指苏以荷,喘出一口气,气得不轻。

苏以荷有些无辜,却又很单薄地站在容凯新面前,毫不妥协且理直气壮地回视他。她没有什么心虚的。

容凯新刷地起身,站起来左右打量了苏以荷一眼,越看越气,军队里是硬脾气上来了,开口就骂。

“妈的!容家压根就不应该答应苏老爷子提的什么狗屁婚约,那小子放着正经的事不干,跟我唱反调!还敢给我提结婚的事!我告诉你,过完节就让他去军队,那边还等着回话,要是真给我把事儿搞砸了,你们的事儿也没戏!你去跟他说!”容凯新一只手背着,一只手指着门,“老王,带她去!”

结婚?苏以荷讶异地抬头,容凯新已经转回身,挥手让她出去,苏以荷脸色有些苍白地跟着王叔,出了大厅,往楼房旁边的侧门走去。

苏以荷越往前走,心里越揪得紧。

这能给人住吗?

苏以荷随着王叔下去,漆黑的地下室里头看不见人影,王叔打开手中的手电筒,然后入目是满目累积的杂物,然后他们一直走到杂物后头的角落里。

容恒被突然传来的灯光刺了眼,抬起手遮挡住了光线,扭过头看都没看来人。

王叔把手电筒交给苏以荷,叹了口气转身上去了。

苏以荷把手电摁灭,走到容恒跟前,摸到他的胳膊。

容恒缩了缩手,随即用手试了试。

“苏以荷!”容恒轻斥。

苏以荷靠近了些,啪地一下打开了手电筒,让光线直直地照着头顶上的水泥顶。

“疼吗?”

“。。。。。。”

“疼不疼?”苏以荷坚持问。

“不疼。”

“那我再打一顿!”苏以荷倏地抬手往容恒的背上使劲锤了几下,打上蝴蝶骨噔地闷响,然后抱住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她都担心死了。

容恒嘶地一声,苏以荷又立马放开了。

“怎么这样对你!”苏以荷生气地说。

“过段时间就好了。大不了再回军队,你先回去,我出去后就去找你。”容恒笑开,说得很轻松。

苏以荷蹲在容恒面前,看着他的脸色特别苍白,人都瘦了一圈了,下巴尖出一种可以刺伤人的弧度。

苏以荷剜了他一记。“就不会好好地说,非要硬脾气整成这样,在这里呆几天了?”苏以荷撅着嘴问容恒。

容恒偏过头,“没几天,比军队里野地训练舒服。”

苏以荷腿蹲着酸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坐在容恒旁边。

“给饭吃吗?”

“不给饭早饿死了。”

“你打算怎么办?”

“等他气消了就会放我出去。”

“容恒你把我当人质绑出去吧?”苏以荷睁大眼睛提议。

“啊!”苏以荷揉了揉被打疼的头,咕哝道,“再等得话,就瘦成麻杆了!”

“看电视看多了。”

苏以荷嘿嘿地干笑了一下,来之前明明觉得有很多事要问,却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他没事就好。苏以荷现在心里只这么想。

“你跟容伯伯说点好话,说你不喜欢当兵,把你心里的感受说出来,他会明白的。”苏以荷拽他的袖子说。

容恒顺着他的话,“唔,然后他就会把我放出去?傻丫头,你不了解他的心情,十几年都想让我为他争口气儿,言语是打动不了他的。放心吧,他是我父亲,不会对我怎么样。”

容恒正说着,外面传来了老王的声音。

“姑娘,老爷说天晚了,该回去了。”

怎么整得跟探监一样,苏以荷气愤却也无奈,然后快速地把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塞给容恒,“你拿着,以前那个还没有扔呢。都调成静音。没电了让老王帮你充电。”

容恒把手机塞给她,苏以荷不依了,硬是抓着又塞回去。

“我晚上打电话给你,等我电话!”苏以荷口气强硬地说。心里不满容恒的举动。

黑呼呼的地下室,这二十四个小时该有多难捱,怕黑还逞强!

容恒看着苏以荷起身关上了手电,有些无措地看着面前漆黑的一片。手里捏着她给的手机。

“我走了。”苏以荷说。

“好。”容恒看着她出声的方向喉咙滚动,低哑地说。

过了半天,容恒没听见走动声,转了头感觉她靠过来了。

苏以荷看着黑色的人影,轻轻地走过去,俯□亲了亲他的额头。

“阿恒,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我会一直支持你。”苏以荷定定地用柔和的嗓音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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