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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传来鄙视轻蔑的声音:“哎呦,现在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是啊,现在是聂家的千金,哪是以前那个没人要的小贱人啊。”

她面无表情,脚步都没有顿一下,径直走上自己的房间。

隐隐的还能听到刚刚不屑的语气换成了一副谄媚:“我们三少爷回来了,累不累啊,要不要三姨给你准备一些宵夜……”

这就是司徒家。

一个比虚伪更虚伪的地方。

司徒玥进来的时候,她看了看手表,刚好十二点。。

她站起来,声线冰冷:“孩子呢?”

司徒玥也看了看表。

很好,十二点。、

她倒真是准时。

他们达成协议,今天一天和平共处。决口不提孩子的事情。

也的确如此,他们今天一天难得和平共处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而现在,刚刚过了十二点,她就这样冰冷的撕破脸皮。

“孩子呢,我要见孩子。”她依旧冰冷的重复了一遍。

司徒玥看着她的样子,用比她更加冷漠疏离的语气说:“孩子的事情明天再说。”

她终于沉不住气了:“司徒玥,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把孩子藏起来是什么意思?”

他竟然笑了,一步一步的逼近她:“我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呢,你应该已经习惯了吧,你可是从小被我“欺负”大的。”

最后两个字,他故意加重了音调。

“司徒玥,你无耻。”她咬牙切齿。

“你到今天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他直接贴近她,猝不及防的将她压在门板上就吻下去。

她条件反射般的狠狠的推开她,大声吼出来:“别碰我,脏!!”

脏?

他竟微微愣住。

随即平静的脸上韵出一层怒火。

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个字。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低沉。

司徒雪恢复了冷静:“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他冷笑:“他也是我的儿子!”

司徒雪像用看笑话的眼神看着他:“是吗,以前他叫你叔叔,现在他可是叫你舅舅。”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盛。

她火上浇油:“有本事你自己和爷爷说云舟是你的孩子啊?”

他逼近:“你以为我不敢。”

她肯定:“你不敢。”

他盯着她,盯得死死的,明显看见她眼中的那一丝得意。

她也抬头和他对视,语气及尽嘲讽:“被我说中了对不对,如果你不敢的话,就不要怪我让云舟叫别人爸爸。”

他被这一句话激怒了:“你怎么和七公子扯上关系的?”

她笑的开怀:“我怎么和你扯上关系的,我就是怎么和他扯上的。”

“司徒雪!!”他抬手就要掴下去。

她仰头,将脸颊凑过去:“你打啊,有本事你就一掌把我打死,否则,我不会让你有一天好日子过,你把云舟藏起来没有关系,卿容随便派个人就能找的到。”

卿容?叫的真是亲切。

但是他终究还是放下手。

怕是她在在故意气他。

br/》他深吸一口气:“你还在恨我。”

她轻蔑的回答:“怎么会,你可是我最爱的哥哥,我爱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恨你。”

“小雪,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你给我一点时间啊我会给你一个名分。”他妥协一般的说。

“好,我给你时间,三天。”

她说的平淡无波。

司徒玥盯着她,并没有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任何涟漪。

就好像,事实上她根本不关心一样。

可是,既然这样,她又何必这样逼他。

他看不清,他从小最疼爱的妹妹,他以为他对她了如指掌。

而事实上,他越来越看不清楚。

她的房门被轻轻的关上。

临走时,他仍旧亲吻她的额头。这是他十几年的习惯,就好比真的是十分疼爱妹妹的大哥。

门被关上的瞬间。她就跑进卫生间,用冷水狠狠的擦拭他吻过的地方,恨不能擦掉一层皮。

她撑着手,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给她名分?

他真是个傻瓜,以为她稀罕的是这个。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在演戏,对每一个都是她伪装的面具,包括她最爱的姐姐。

她演了这么多年,他没有发现一丝破绽。

现在她要演的角色就是爱他爱到委曲求全,终于忍无可忍的的角色。她就是要逼他,因为是时候了~~

离计划越来越近了。

她的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这辈子,只要看着他过的痛苦,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从脖子上拿出一条项链,放在唇边吻下去。

阿恒,我要让他活的生不如死,你是不是和我一样高兴……

正文番外:风花雪月(2)

她洗完澡,正好擦干头发走出来。

手机被她扔在床上,震动的移了位。

她看到上面的名字,不耐烦的接起:“喂。”

“宝贝,来人间天堂救个命呗?”手机那边传来好听到天籁却无比邪气的男声。

她皱着眉头:“你的命还需要我来救?”

那里的声音却变得极其的无奈:“这两天把老五给惹毛了,你也知道我出门从来不带钱,现在到他的地方喝两杯,他还就逮着机会了。算了,算了,反正你快点过来,多带点钱。”

司徒雪应了一声:“你等我,我马上来。”

正好她有事情要找他。

人间天堂是a市极为高调的夜总会。

自然也是纸醉金迷,风花雪夜的销金窝。

可是司徒雪到那里的时候,以为走错了地方。

水晶吊灯歪歪的垂下来,摇摇欲坠,地上玻璃碎片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红酒的醇香,走进去一看,原来一排一排的酒架全部倒地,地上留着的红酒像是汇成了一条小河一样。

远远的就看见叫她过来的那个人。

被一群黑衣人治住,反着胳膊,死死的压制住。

司徒雪一看这样的情形,心里立马明白的几分。

她一声没吭,不动声色的便转身,疾步就往外走。

还没走几步,那熟悉而邪气的声音就从后面大声的传到她的耳朵里:“哎哎艾~~,宝贝,宝贝,我在这里啊~~喂,你们放开我,我宝贝来救我了!”

他的声音痞痞的,哪有半分的害怕。

“七太子,得罪了,五爷刚吩咐下来,你今天要不把砸场子的费用赔清,就拿我们开刀,你也晓得五爷的脾性,七太子也别让我们为难。”一个中年中山装的男子说。

那被三五个大汉压着半跪在地上的人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表情:“当然知道五哥的脾气,不就是个心胸狭隘的缩头乌龟。”

他说的戏谑,似是开玩笑般,可是旁边的空气却陡然冷了下来,那些身着黑衣的一排男人,恨不得拔刀相向。

“七太子这话还是不要让五爷听见的好。”刚刚说话的中山装男子沉声,那种声音阴森森的,让人听了都不禁发颤。

“得了,得了,我知道你们个个都是忠心耿耿,不是就砸个场子嘛,你看,我这不是带了救星吗。喂,宝贝,你别走啊,宝贝,宝贝~~~”

背后那厮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的脚步越来越疾,恨不得撒丫子溜之大吉。

蓦然,她的手臂被抓住,然后几乎像是被拎小鸡一样,直接把她拎到那里。

司徒雪一下子跌坐在那厮的旁边。

那厮还假惺惺的关怀:“宝贝,摔疼了吧。”

司徒雪转头狠狠的瞪着他。

那个中山装的男人走到她的身边,有些怀疑的说:“七爷,这就是你说的救星?”

司徒雪忙抬头接口:“我不认识他,你们找错人了。”

那厮一下子就急了:“宝贝,你太狠心了,我们的儿子都四岁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想到云舟,司徒雪忽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装的无辜的男子,抬头对着那个中山装的男子说:“多少钱,我来陪。”

“原来是这几天闹得风风雨雨的七嫂,七太子总共欠下了一百六十万五千八百四十五,看在嫂子的面子上,我们去个零头,七嫂就给个一百六十万五千八百四十好了。”那人说的面无表情,像个门神一样。

司徒雪一下子惊呆了。

第一反应是这次出不去了,第二反应是,丫的,这些都是什么人啊,零头只去五块钱??

她转头看向还被压的一动不能动的男子:“你个混蛋打劫啊,我哪有那么多钱?”

他还一脸的痞相:“对不起,宝贝啊,我也只是砸了几瓶酒而已,不过你怎么可能这么点钱都没有呢,谁都知道你们司徒家富可敌国啊。”

司徒家?

那个中山装男子微微皱了眉头。

她还就真没有。

那中山装的男子忽然发话:“将他们两个关到下面,等五爷发落。”

于是不容分说,他们两个被几个黑衣人压着直接扔到地下室。

砰的一声,唯一的铁门被狠狠的关上。

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

“花卿容,你害我!!”她怒不可遏。

“宝贝真是对不起,连累你了。”他一

副笑嘻嘻的表情。哪有半点愧疚的样子。

说着绕过她径直往里走。

边走边啧啧的喃喃自语:“恩,75年的份雪利,78年的蒙塔榭……五哥也真是的,把我关在这里,就不怕我砸了他这些好酒。”

这里是人间堂堂的地下冰窖,也算是他们存酒的地方。

司徒雪一下子就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一阵一阵的寒气从里面冒了出来。

她真是气急了。

“花妖,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自己惹事,犯不着把我拖下水吧。”她大声指责。

这算怎么回事。

她就知道碰到这只花妖准没好事。

“宝贝,我也是没办法,我这不是第一个想到的只有你吗?”

司徒雪白了他一眼:“有好事,你怎么就想不着我啊,我说你这七太子当的也太没气质了,被五爷的一群下人给收拾了。”

正文番外:风花雪月(3)

“五哥就是小气,不就是一个妞么,犯得着对自己的兄弟下手吗?”他不能理解。

“你到底又做了什么,让向来有君子之称的五公子都不顾兄弟情谊?”她问。

他忽然凑近她:“我还不是为了帮他,别看他表面道貌岸然,骨子里就是一个胆小鬼,暗恋了快十年的妞到今天都不敢表白,我就是那天趁他们两个在一块的时候在他的酒里下了点药,他不谢我,反倒一直找我麻烦,你说我冤不冤啊?”

“不冤!!”司徒雪恨不得被他气死。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多管闲事啊,你个死花妖真是害死我了,现在我们怎么办?”她气愤的不得了。

这里越来越冷,呆到明天早上,他们恐怕就变成冰人了。

而且,她还必须回去。

花卿容到还是有点君子风度,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衬衫。

司徒雪瞪了他一眼,便随就往地上一坐。

那只花妖不禁摇头叹息:“啧啧啧,这就是外人眼里那个温柔典雅,高贵出尘的司徒家四小姐啊,你看看你,哪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司徒雪白了他一眼:“得了,你少说我了,你能好到哪里去?”

那家伙像个口香糖一样粘过来:“是啊,是啊,我们俩就是太像,你说我们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会不会是失踪多年的兄妹啊。”

司徒雪看着他,沉默良久,吐出一个字:“滚!!”

那个家伙非但没有滚,反而直接躺在她的腿上,闭眼假寐。

司徒雪推了几下硬是没有将他推开。也只有任由他。

寒气不停地往上冒,司徒雪觉得越来越冷。

“喂,你别睡啊,你起来想想办法,我早上之前必须回去。”她说。

“省省吧,这次我是真把五哥惹怒了,他是故意要给我苦头吃,就算你当时陪了钱,他也不会放我走,不过也没关系,老大今天叫我吃饭,我没去他定会派人找我,等着吧,马上就会有人把我们放出去的。”

司徒雪真的有些生气:“你明知道如此,为什么还要叫我来?”

他嗖的的睁开眼睛,嘴角一抹邪笑:“我这不是忽然想你了嘛。”

司徒雪看着他手臂在胸前交叠,也是一副冻的不行的样子。

司徒雪只有叹气;声音倒是柔和了许多:“你就是自作自受。”

他腿上的男子往他怀里钻了钻,司徒雪轻轻地将他搂住。

她低头看着他腿上的男子,嘴角闪过一丝无奈。

他就是这样的个性,好管闲事。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这样感激他。

她的命是他救的,已经七年了。

可以这样说,他们是知己。

那种可以为对方上刀山,下火海的知己。

她真的一直很感激他,现在也只有在他一个人面前,她可以抛却一切,做她原来的那个自己。

身下的这个男人有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妖孽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就是她的姐夫墨吟风,但是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只花妖还真是能和她姐夫比上一比。

狭长的丹凤眼斜长入鬓,还有他那如雕刻出来的鼻子,下巴上有一条浅浅的凹槽,标准的美人下巴,有时候她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穿越过来的,根本就是标准的古代美男子。

她的嘴角勾了勾,他也因为这张脸惹了不少麻烦呢。

因为老是被人认成女子,他最痛恨的事情也是这个。

“宝贝,你用这样倾慕的眼神看着我,我吃不消啊。”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嘴角却勾了起来。

司徒雪笑骂了一句:“死相!”

“对了,卿容,你帮我一个忙。”她正经的说。

她只有说正事的时候会叫他的名字,所以他也变得正经起来。

虽然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但是声音却透着一股严肃:“你说。”

“我儿子云舟被他藏起来了,你派人打听一下。”

他笑着说:“你儿子不就是我儿子,等我出去了,我马上派人去查。”

她并没再说什么,她知道他说到做到。

她冷的发颤,不禁问了一句:“你说会来找你的大哥不会是铁面公子凤天仇吧。”

他也冷得厉害:“没错,你懂得不少嘛,竟然连我们老大的名字都知道。”

正常人都知道好不好。

br/》黑社会老大耶,那个传说中整天带个铁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心狠手辣的让人咋舌的七公子之首——铁面阎罗凤天仇。

此人行事低调,几乎隐居,但是一旦出手,必是鱼死网破,白道黑道几乎都是闻名色变。

司徒雪之所以知道这个人是因为,他也姓凤。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类似于煎熬,类似于痛苦,又类似于仇恨……

“花妖,我好冷,你大哥什么时候来啊,等我们冻死了岂不就晚了,你赶快想想办法。”

他忽然坐起来,摇头:“没有办法,我也没想到五哥和我较真了,你冷吗,我再脱一件给你。”

说着就要脱身上唯一一件白衬衫。

司徒雪一手拍开他的手:“得了吧你,你不要再装好人了,也不知道我是被谁害的。”

正文番外:风花雪月(4)

司徒雪无可奈何,也只好闭上眼睛,靠在身后的酒桶上。

没想竟微微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在松软的大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只花妖就坐在床边,还一脸凝重的表情,见她醒过来,立马换上一副笑颜:“终于醒了,我只当你是冻死了,那我可罪过了。”

她白了他一眼,侧过头,恰好看见一个身影正好从门口走出去,那人从门口消失的一瞬间,司徒雪似乎看到了那人脸上的铁面具。

司徒雪一下子做起来,大惊:“那,那个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铁面阎罗凤天仇吧?”

花卿容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袋:“大惊小怪,你要是好奇,我下次带你去见他。”

“不要,我挺怕的,黑帮大太子,现在已经扶正了吧,我不敢。”她一本正经的说。

“那我还是七太子呢,怎么没见你对我有一点不敢?”他哀怨。

司徒雪极度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有时候,我还真是好奇,你是怎么坐上七太子的位置的,你看看你前面的六个,哪个不是一方霸主,只有你一个人整天游手好闲,还好管闲事,你年纪也不小了吧,你想想人家六太子今年不过才十六,赌场都开到拉斯维加斯去了,名分硬生生的排在你的前头,你还有脸皮提你是七太子?”

某人委屈的不得了,桃花一般的眼睛恨不能眼泪汪汪:“宝贝,在你的眼里,我真就这么没有。”

司徒雪看他一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的表情,有些不忍心,也认识到了自己实在是说的有些过了,于是出言安慰:“也不是,就你这副倾国倾城的皮囊还是有点好处,关键时候还可以使出个什么美人计,是不是?”

“姓司徒的,你说我是女人?”某只暴跳如雷。

于是某人啊的一声从床上蹦起,在某只的追杀中溜之大吉。

打了一辆车,直接回了司徒家的庄园。

因为昨天晚上也没有开车出来,不想惊动任何人。

看看时间,七点整,已经晚了。

他每天七点准时吃早餐,现在肯定已经发现她不在了。

她的嘴角微微扬了扬,找理由真是件麻烦的事情。

一进门便看见司徒玥正在厅里吃早餐,手上还拿着一份报纸看的认真。

这是他的习惯,她知道他每天吃早餐的时间不过十分钟,七点十分以后,他会准时去公司。

司徒家的产业是在太大了,a市百分之三十以上的高级会所,以及百分之五十的大商场都是司徒家的,再加上司徒家是名门望族,王族后裔,各种珠宝行也都有司徒家的股份,所以说司徒家富可敌国一点也不夸张。

所以作为司徒家的当家掌门人,未来的首席总裁,牵扯的利益太多,他是一步不能走错,处处必须小心谨慎,他上次的离婚风波惹出很大的事端,而且,现在是最特殊的时机,像他这样有本事的人也几乎是如履薄冰。

所以他现在也异常忙碌,一分一秒都异常珍贵。

司徒雪故意七点半才进门,却看见他任旧悠闲的看着报纸吃着早餐。

虽然有些情理之外,却还是意料之中。

向来,对她,总是特殊。

她径直走过来,坐上她的位置,她的前面是刚准备好的早餐,煎蛋永远是sunny-sideup,她吃的食物上永远没有加奶酪,很符合她的习惯,他对这些细节任旧会处理的很妥帖。

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他对她的确是无微不至。

“你去哪里了?”他忽然抬头看他,满脸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声音也是极其的温和,真像一个极其疼爱妹妹的大哥。

事实上,大多数时候,他的确是极其宠爱她。

她却沉着脸,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似是随意的说:“去找儿子了,你故意把他藏起来,我想他了,只得自己找了。”

明显的借口。

也可以说是她故意让他听出来的借口。

因为她知道再蹩脚的理由他都不会拆穿她。

司徒玥看着她,看着她悠闲的吃着早餐,脸上依旧带着一抹笑意。

明知道她在说谎;他任旧舍不得拆穿。

就是这么可悲,他还就怕她不骗他。

就像上次那样,她故意说和七公子之间暧昧不清,这样总能让他失控。

但是最终都是他妥协。

七年来一直是这样,任何事情都是他先妥协。

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得不到一点真心。

每一次,她总会挑战他的极限。

就像当初她一声不吭的将孩子生下来,要不是云舟生病了,需要骨髓配型,怕是至今他还被蒙在鼓里。

他真的拿她无可奈何。

但是想到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如此的不可分割的密切联系,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他会等,他有耐心,这一点他足够自信。

他任旧带些宠溺的语气:“给我一周时间,一周以后我去和爷爷说,到时候,我会给你打造一个幸福的王国,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而此刻,他看她却看的极为认真,好像要生生看出什么来。

她没有说话,啪的一声,放下餐具,转身就走。

就像一个赌气的孩子。

转身以后,她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冷淡下来。

一周,他倒是想的周到。什么都算计好了。

三天以后就是爷爷正式交接总裁职位的时候,他要正式接任司徒家所有的产业。

他倒是想等所有的一切成为定局。

老狐狸,她怎么会上当?

她冷笑,哼!

我怎么会让你的日子过得这么舒坦!

正文番外:风花雪月(5)

司徒玥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沉下脸。

他不知道她这样逼他,是何用意。

或许又是知道,只是不敢去揭穿。

或许他只愿意相信,她只是习惯与他对着干。

是啊,她自小便是这样的性格。

他们本来就是死对头,他们的梁子在她六岁的时候便结下了。

那年他九岁,她六岁。

他在国外出生,因为父亲常年在国外治病,他和母亲也一直生活在国外。

八岁那年父亲去世,他随母亲回国,也没有回庄园,她和母亲就住在海边的一套别墅里。

一年之后,母亲郁郁而终,他才被司徒清源带回家。

本来在国外的时候司徒清源对他就是极其的宠爱,几乎一两个月就会来看一次,每一次会给他带很多的礼物。

犹记得那天还在下雨。

他手上拿着一本画册。

母亲生前很喜欢画画,父亲也是极富盛名的画家。

这本画册是父亲死后,母亲在去世前的一年内模仿父亲这一生的作品,画得一本画册。也是母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有专门的保镖为他撑伞,从车里出来,他就抱着一个画册进入司徒家的庄园。

可是忽然从前面奔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欢天喜地的叫着“爷爷,爷爷~~”

当时,他就停住了脚步。

可是她经过他身边时,忽然脚下一滑,就朝他这边倒过来。

保镖眼明手快,在她摔倒在地之前,将她拉住。

可是她在摔倒的过程中,伸手就抓住了他手中的画册。、

画册随着她的重力从他的手臂中抽离,然后从她的小手中抛出。狠狠的掉在地上,划得很远。

雨不停地下,越下越大。

他疯了一样扑过去抢那本画册。

可是拿到手时已经被雨水全部浸透,里面的颜料几乎全部化开。

母亲一年的心血,他唯一的念想在那一刻化为灰烬。

他回头看向那个始作俑者的时候,却看见她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扑进司徒清源的怀里,甜甜的叫着:“爷爷,爷爷~~~〃。

说不出当时的感觉,只觉得痛苦,觉得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珍宝被她毁掉,而她却是一点也不在意的在那里笑。

当司徒清源将她抱到他的面前告诉他:“这是你的妹妹司徒雪”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想。

站起来就狠狠的推了她一下。

没有想到直接把她推倒,头狠狠的磕在地上,涌出很多很多血。

时间太久了,其实很多事情都记得不太分明了,只是当时她的哭声,他记得尤为清楚,就好像这么多年,她当年满脸血迹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依旧会在他的梦里出现。

只不过,那时候,不知道会这样爱她。

也并未想到,他们的梁子会结的这么深,如今是想拔也拔不掉了吧。

楼上传来狠狠关门的声音。

她大概又生气了,可是她到底是想怎么样。

司徒雪故意将门的声音拍的很响。

她斜倚着门板就直接坐到地上。

她的头有点痛,大概有些发烧了,昨晚在冰窖也不知道呆到什么时候。

蓦然抚上额头上的一块伤疤,那里的伤口很深,时不时的隐隐作痛。其实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年了。可是这种疼痛却很真实。医生说是心理作用。

是啊,的确是心理作用。

那时候她有多怕啊,那种恨不得要将她生生撕碎的眼神,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她从此以后知道了什么叫寄人篱下,什么叫表里不一,什么叫衣冠禽兽。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她可不像司徒玥,她的工作是司徒家一个珠宝行高层责任理事,其实就是个闲职。她几年不工作都没有问题。

像云舟生下来后的那几年,她一直呆在法国,现在回来了,还不是一样走马上任。

吃了点药,一睡就睡到大中午。

直到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覆在她的额头上。

很熟悉的触感,她惊得嗖的一下就睁开眼睛。

“你怎么发烧了,快起来,我们去医院。”司徒玥略显低沉的声音。

她懒得理他,直接又躺下去,闭上眼睛。

“小雪,起来,你生病了,我们要去医院。”他明显不悦。

“你倒是还关心我的死活?”她

依旧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司徒玥倒是真的很生气。

几乎是直接将她拉起来,两三下就将外套穿在她的身上,然后将她抱起,直接丢到车里。

她依旧不肯安分,他开车的时候,她就想开车门。

车子瞬间就停在路边,他妥协的说:“小雪,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能不能有一天不要和我对着干?”

司徒雪说:“我要你今天就去和爷爷说,我要你马上就娶我,我要你向全世界宣布云舟是你的儿子。”

她说的坚定。

他思索了一会儿,说:“给我一周时间,也不用那么久,就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以后,我亲自和爷爷去说,所有的后果都由我一个人承担。”

“不要,必须是今天;就是现在。”她的语气不容商量。

正文番外:风花雪月(6)

司徒玥的嘴角竟然露出一丝笑意,轻嘲的语气:“小雪,你这么逼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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