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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油,我错了,不玩了不玩了,痒死了……啊,你快放开我。”时漪笑得有些岔气,在谭绍旸怀里不停地折腾。

“嗯?来,叫个‘官人’听听?”谭绍旸冲着她的胳肢窝挠得时漪怕得不行,还在她耳边吹气,让时漪恨不得把他揉扁了。

“官人,官人,官人,官人,不玩了不玩了,快停下啊。”

“哈哈……”谭绍旸乐了,把她压在身下,“老爷我还没玩够呢,娘子怎么能这么快就放弃了呢。”手不老实地从她宽松的卫衣下伸进去,在她身上挠痒痒。

“啊哈……谭绍旸你放手啦!”时漪痒得不行,又动弹不得,在地上直打滚,谭绍旸压在他身上,渐渐地开始气息不稳起来。

忽然,他低头稳住了她,他含着她的舌头恶意地挑逗,吸一下她的,伸一下他的。他的手已经深入到她的打底衫,在光滑的面料上留下火热的手感。

渐渐地,他含住她这个舌头,激烈地交缠起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手上的热度越来越高,时漪被他大力地揉着后背,不舒服地轻声哼了哼。

等到时漪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脱下了她的衣服,正光着身子与她坦诚相见。她身上还留着一件粉红色的内衣,粉粉嫩嫩的,像是只娇羞的苹果。

身上传来的凉意让时漪骤然间脸红了,“我菜还没洗呢,你快起来。”大白天□裸地相对,时漪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先吃了你,好不好。”他回答的时候头已经慢慢低下,小心翼翼地吻在她的锁骨上。

四月份的天气屋子里还是凉飕飕的,即使有厚地毯,时漪还是感觉到了冷,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结在一块儿了。

谭绍旸的体温就像是个火炉子一样,覆在她身上就像是冰火两重天。

谭绍旸也感觉到了她的凉意,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

时漪看到他身上结实的肌肉,有些难为情,挣扎着要自己起来,然后华丽丽地把额头撞在了茶几上。

“啊哇,嘶……”时漪痛得圈起了膝盖。

“不痛不痛啊,我看看,我看看。”谭绍旸拨开她的头发,扒开她死命捂着的手,“还好还好没破皮。”边说边朝她的额头吹着气,手覆在她额头上缓缓地揉。

他身上就剩了一条平角内裤,把他结实的某个部位隔了一层黑布呈现在那里。他心疼地蹲在她面前,让无意中看到这个的她恨不得挖了眼珠子。

谭绍旸一直看着她,看到她突然涨红的脸,然后顺着她之前的目光低下头去,暧昧的一笑,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羞得时漪拧着他的脸,势要刮下一层皮来。

“你这个色胚,没得救啦!”

“那你让你看看色胚的力量。”谭绍旸“嚯”地一声站起,脚步带风地把她一下子甩在床上。

时漪在半空中弹跳了一下之后就被他牢牢地压住了。

“白日宣淫!”时漪的手被他压在两边,身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动动嘴皮子。

“呵,我们多试试,正好房子买更大一点,生个双胞胎。”

“你呸,你个大色狼。”时漪被他无赖的样子撩拨的难受,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还敢咬老爷,老爷要吃你的肉!”然后,谭绍旸真的在她的胳肢窝嫩肉那里咬了一口,又痒又疼,让时漪无尽折磨。

“这里红烧……这里清蒸……这里用来烧烤……这里就水煮……”谭绍旸一口口咬在她身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时漪恨得咬牙切齿的,扭着身子想要挣脱,“你个大坏蛋,呜呜,疼啊!”

谭绍旸不理她,身体在她身上一遍遍的摩擦,用实际行动来“吃肉”……

一番激战,谭绍旸吃得心满意足,时漪累得连翻身都没有力气,她被吃得一干二净了……

“乖,老爷去给你做晚饭,你先谁会啊!”谭绍旸神清气爽地把时漪的脑袋从自己腿上搬下来,给她盖好被子。

“嗯……”时漪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下次涂上一层蜂蜜或奶油,甜甜的,一口一口吃下肚去,在你身上放下寿司,吻到一个地方就吞掉一口……”谭绍旸窝在她的肩窝处,饶有兴趣地在她耳边唠叨。

时漪一想到欲望都市里萨曼莎□着用寿司装点身体重要部位,就感到一种恶寒,这、这、男生也看这种女性电影?

她一只手伸出去,捏住了他的耳朵。

“啊,啊,你怎么还来这个啊,快放手,快!”谭绍旸疼得去拽她的手,又怕把她拽疼了,轻轻地呼呼。可怜的耳朵红得像做错事似的,由内而外散发着火热啊。

厨房里,谭绍旸看了一下食材,定下了菜单:叫外卖吧!他实在是不会啊!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乔艺馨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只见她头发耷拉在脑门上,泛着油腻腻的光,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大眼镜,眼睛直直地盯着,一眨不眨。

“笨蛋,要被炸死了,笨蛋,左边啊!”突然,操起桌上的小熊公仔,朝对面扔去。

坐在对面的程希然,可怜兮兮地捂着被砸到的额头,刚想说话,就被另一只大象公仔砸到了。

“笨蛋,你怎么不动啊,快动啊,要被炸死了啊喂!”

程希然看看自己的手,青筋直冒,这个疯女人那天害她被无辜胖揍一顿,好不容易想脱身,却被她缠上了,不,不是她缠上的,是她那个腹黑的老爸啊,当时他怎么就那么傻呢,怎么就傻乎乎地答应了呢。

结果人家带着下属逍遥快活去了,只有他还在这里被这个疯女人欺负,哼,看在她失恋的份上让让她,好难不和恶女斗!然后,程希然就大义凛然地接着按下了键盘。

不一会儿,有一个公仔丢过来。

“干嘛?再砸我砸笨了你赔啊!”程希然怒了,想他翩翩佳公子一个,居然沦落到被玩具砸死的下场,这是个什么世道啊……

“本来就够笨的,再砸两个说不定还能聪明过来!”乔艺馨白了他一眼,手指从键盘上退下来,“我饿了!”

程希然:“披萨、炒菜还是全家桶,你自己选。”

“再这么吃我没饿死就吐死了!”乔艺馨一下子埋在键盘上,倒地不起。

好一会儿,才从键盘上活过来,“我们出去吃吧,我请客,怎么样?”

“好啊,去状元楼吧,好久没去了,走!”程希然哗啦一下站起来。

乔艺馨鄙视之:“靠,听到吃的就这么精神,怪不得这么容易被我爸骗!”看到他冒火的眼睛,忽然有些好笑。

程希然很生气:“喂,好歹我也是在c市找了一天把你找回来还送你回家的好不好,你说你不仅没感谢我,还让我白白挨了一顿揍,现在还对我冷嘲热讽的,这合适吗?”

乔艺馨不屑地撇撇嘴:“谁让你自己笨,不知道他说了让你死心塌地地留在这里,不交住宿费就算了,连伙食费都得我出,程希然,你抠死算了。”

“哼,老子不陪你们玩了,回家吃香的喝辣的去!”说完,双手插在裤兜里,风一样地飘走了。

只留下瞬间呆滞的乔艺馨。

作者有话要说:妞子们,有米有出国留学过的亲啊,有的话戳我一下吧,帮格子填一份问卷调查啦,嘎嘎嘎,多谢哦~

第29章黑色情人节

时漪是被温热的气息唤醒的;夹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淡淡柠檬味。慢慢睁开一只眼,眼屎迷糊了眼眸,时漪慵懒着伸个懒腰;去揉眼睛。

手被捉住;一只大手盖在她的面颊上。

“干嘛啦;睡觉都不让好好睡!”时漪有些起床气;撅着嘴去掰他的手。

“happyblackday!”谭绍旸“当当当当”递上一罐玻璃糖,用白色苹果样式的玻璃盅装着;很可爱的样子。

不过;“什么blackday啊;干嘛大早上给我糖?”

“黑□人节啊!”谭绍旸求表扬似的捧着糖盅;一副“没文化真可怕”的样子,“不是说每个月的十四号都是情人节吗?”

“哦。”时漪迷瞪着眼;双手揉了揉,温温吞吞地说:“还有这种说法呢,诶,骗你钱啦,真是小孩子,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时漪,我手酸了,你能不能接过去了。”谭绍旸生气了,想他大男人一个,你不好好伺候着就算了,还怀疑他的智商,他天天趁着她睡着了的时候在书房一个人孤独地看《爱情宝典》,他容易吗他!

“哦!嘿嘿,”时漪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傻笑,“谢谢!我再睡会儿,你快去上班吧。”

“你给我起来!”谭绍旸气得脸都绿了,这女人太不识好歹了有木有,收了礼物不仅没有表示还要赶他走?

奈何时漪理都不理他,笑话,昨晚上折腾了她大半夜,试完这个动作又试那个的,他当他俩的身体构造一样呢,他神清气爽,她腰酸背疼的!

谭绍旸钻进被子,手直接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既然不起来我们再多试几次?嗯?”说完,他的手就从小腹一直向下……

“啊,你个变态,快松手,小心纵欲过度啊!”火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漪一下子就清醒了,向床沿滑过去,一脚踹在谭绍旸的大腿上。

早上的厨房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深深地依偎在一起……

“能把你的爪子收走吗!”那双传说中的大手正托着她的两颗水蜜桃,抚摸、挤压、揉捻……

“唔……”他正埋首在她的发间,撩起她耳畔的碎发,一点点地轻咬在她耳垂上。

微微瘙痒的感觉让她腰背上隐隐发酸,后背上像是有数万只小蚂蚁在爬,时漪倒抽了冷气,“面要烂啦,你快放手啦。”

谭绍旸从她身后探上前,关掉了天然气灶,把碎碎念了一早上的面条撇在一旁,搂过她的腰就把她抵在墙上,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的手枕在她的脑袋上,另一只肩膀避免让她靠在冰冷的墙上。

这个吻很激烈,就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似的……

果然,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她无力地随着他的用力方向向后靠,他步步紧逼……

他深深地吻着她的唇,细密的吻一遍遍地落在她的脖子上、耳后……

终于,她靠在了小餐桌上,双手无力地扶住了桌子的棱角。

谭绍旸一把抱上餐桌,撩起她的长裙,褪下小内内,再也无法冷却的欲望顷刻间全数冒了出来……

“啊……”突然间的激烈让时漪难以适从,他直挺挺地站着,掐着她的腰激烈地碰撞。

“唔……”时漪叫苦不迭,两条腿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与桌子一遍遍亲吻。

早上下床都没力气的双足,被他用力地夹住了他的腰。他的大力让她无助地向后仰,手撑在桌子上,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宝贝乖,舒不舒服?”

舒服你妹啊!时漪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刚想说话,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就是娇弱的呢喃,她绝对不承认这是她的声音,天呐,她什么时候进化到这个地步了!

“宝贝乖,舒服就叫出来,叫给我听听,乖!”谭绍旸激烈地与她碰撞,一下一下,直抵她的深处。

“变态……呜……慢点慢点……”

“对就这样,舒服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哇……”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让晨间运动的和谐声音羞红了脸,捂着脸不敢再看了。

直到最后,时漪像是脱了水的死鱼,柔柔地挂在了谭绍旸身上。

明天何蕴珍就要出院了,今天的任务还有很多,时漪愤恨地捏起谭绍旸腰间的嫩肉,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弯。

“啊……谋杀亲夫啊你!”

客厅餐桌上,谭绍旸满意地咬着早已冷掉又重新热过的面条,美其名曰:黑□人节的炸酱面。

时漪揉着酸疼的双腿,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看着谭绍旸像是品味人间美味般的一口一口吞掉,就恨不得给他放上一只苍蝇。

他百忙之中抬起头,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舌头在嘴唇四周一舔,好像吃的是她一样,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时漪把不曾使用的客房收拾出来,换上了新的床单、被罩,又去商场买了些日用品。双腿就像是跑了马拉松一样,让她愤恨地想着今晚是不是给他下个绝欲药。

正在会议室里面对着一大帮中老年的谭绍旸顿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我是美丽的分割线………………

由于乔靖远接了上级军事演习的指令,要尽快赶回驻地去,何蕴珍便让时漪给谭绍旸打电话,问问啥时候和亲家一起吃个饭。

如果他们知道谭绍旸为了和时漪结婚已经和家里大吵了一架的话,他们估计就没现在这么乐观了。

时漪:“那晚上在白云饭店见,嗯!”

谭绍旸娇滴滴地撒娇:“宝贝,亲个!”

时漪“亲你妹!”

谭绍旸“那我先亲你,宝贝,你也要亲我哦,么啊!”响亮地一个声音,时漪迅速点下结束键。

“咝”气得谭绍旸盯着手机里时漪甜美的睡颜咬牙切齿的。

何蕴珍需要静养,时漪不敢让她多折腾,去家里给她带了出门穿的衣服。

“妈妈,你快躺下,牵扯到了伤口怎么办?”时漪一进门就看到何蕴珍正从厨房出来,吓得她赶紧把东西扔在一旁,上去扶着她,“你要拿什么叫护士叫保姆都行啊,再不济不是还有个护工的吗?”

前不久要给自己谋福利的谭绍旸大手一挥就送来了两个中年妇女护工,这几天因为何蕴珍身体好一些了辞退了一个护工,又找来了一个精通营养膳食的保姆,让何蕴珍大喊他俩败家,又夸奖女婿孝顺。

“医生不说十天就能出院了,我这都躺了大半个月了,再躺骨头里都要长懒虫了,对了,乔乔和你乔叔叔呢,不是说晚上一起去的吗?”

“乔乔这几天迷上电脑游戏了,乔叔叔回去教育她了,放心吧,我都交代好了,你要的东西我也带来了。”

“乔乔这几天也没来,她怎么样了啊?”

“没事,她的治愈能力超强,昨天还把程希然气到了,程希然巴巴地连夜回b市去了!”

“这孩子……”

时漪一边伺候着何蕴珍躺下,忽然想起了乔靖远每次那个温柔的目光,试探地问:“妈妈,我爸爸走了十几年了,你有没有想过在找个伴啊?”

何蕴珍:“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主要是这次你生病我觉得家里没个男人不行,而且另一半的地位不是儿女能及得上的,妈妈还有半辈子的日子呢,难道以后就要孤独过后半辈子?”

何蕴珍:“我不是还有你吗,要是不回学校了,也能拿个退休金和养老保险,到时候的日子不也能过好?”

“你别给我偷换概念,我说正经的呢,老妈,你觉得我干爸怎么样?”

何蕴珍:“你瞎说什么呢,越说越没个样子了,这事你跟我瞎说还好,可不能和你乔叔叔和乔乔提起。你乔叔叔是你爸爸的兄弟,乔乔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你怎么能想到那儿去!”

时漪:“好了好了,你别生气,我是真心觉得你该找个伴了,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劝你,你倒好自从我二十六岁以后天天给我张罗相亲,我一说你的事你就给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觉得你像话吗?”

“你就别瞎想了,我和你乔叔叔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除了你爸,我的生命里就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了,只要一想到你爸的脸,我就想都不敢想这事……”

站在门外的乔艺馨正想进门就听到了这话,看了看身边面无表情的老爸,撇撇嘴,真是拙计啊。

乔靖远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面上倒是一点都没显示出来,只是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敲门。

乔艺馨无奈地努努嘴:老爸的春天在哪里啊在哪里?说实话她都没关心过这个问题呢,因为她老爸天天泡在部队大院里,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趟,而部队里清一色的大嗓门男人……再一想何蕴珍温婉的性子,她倒是才发现他们两个还真的挺合适的呢。

看自己老爸被她不好意思了,乔艺馨高高兴兴地喊了起来,“阿姨,我们来了,有你喜欢吃的猕猴桃哦。”

何蕴珍听到乔乔的声音,面上一红,嗔怪地瞪了一眼时漪。

时漪摊摊手,去厨房烧热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米有好推荐,米有点击,米有收藏,码字无力啊喂,亲们,给点动力吧,大冷天的,来点火辣辣吧!!!

第30章谁是谁的谁

乔艺馨蹬蹬蹬地蹭到了厨房;“今天有煲汤吗?我饿了!”在小冰箱里上翻翻,下找找。

“微波炉里还有一碗甲鱼汤,你是多少天没好好睡觉了;眼袋都大成这样了。”时漪无意间瞥到乔艺馨的脸;真是被吓了一跳。

乔艺馨摸摸自己的脸:“有吗;我都打了遮瑕霜了;哎,谁让程希然那家伙勾引我玩那个游戏的;特别有意思!”

“那人怎么没把你勾引到哦……”时漪在心里碎碎念;转念一想失恋的她;自觉地把话憋回去了。

“不用劝我什么的;我都看透了,周立恒就是个渣渣;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渣渣,虽然老娘醒悟地比较晚,但是老娘及早抽身了,所以,你别老对着默默地叹气!”

时漪:“我刚叹气了?!”她只是想说:每个人对待爱情都是不一样的,谁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两人相爱,又是什么让两人分开呢,爱情太复杂,与金钱与事业结合在一起就更复杂了,在爱情里谁又能分清楚到底是谁对谁错,谁输谁赢呢!

“谁是谁的谁的谁,谁让谁憔悴,谁是谁的谁的谁,谁让谁伤悲,来来往往的人,谁认识了谁,谁与谁相逢,谁是谁的谁……”

爱上了,分手了,受伤了,也许有的人一辈子受伤一次就会像刺猬一样浑身长刺,以后再也不再谈及此事,也许有的人治愈了就会进行下一场爱情。

佛语说人生是一场修行:每一个爱你的人,每一个恨你的人,每一个你爱的人,每一个你恨的人,无论是爱之深,抑或是恨之切,他们都是你人生中的一段经历,他们都在“帮助”你成就、完全你自己。修行是痛苦的,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不会总是一帆风顺,更何况修行本身这个概念就足够痛苦了。因为它意味着你不得不自己去面对种种“不愿意去接受”的局,并咬牙去接受,经历拷打,完成自我的升华。修行的道路上,没有失败者也没有成功者,只有一段又一段各式各样的人生,无论哪一段,都足够绚丽多彩、苦乐参半。

人生之修行在于舍得。有舍方有得。试想:得非所欲,舍亦非所愿,该是一种何堪的心伤。大道理每个人都懂,可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个?

时漪在心底叹了口气,后退两步从门缝里望着何蕴珍和乔靖远,说说笑笑的,很和谐的样子,说不定还真能有火花呢,这个得好好琢磨下。

“你是要撮合吗?”乔艺馨趴在时漪上方,用一根手指戳时漪的脑袋。

时漪:“别闹,我是在探查军情呢,我被相亲了那么多次,怎么地,也得农奴翻身当地主吧,哼,小样儿!”

乔艺馨唬了一跳:“艾玛,那可是你妈和我爸呀,大姐,您老悠着点哈!”

时漪:“放心,一旦苗头不对,我会及时勒住,不会摔下悬崖的。”…………

两人的神级别的对话没有持续多久,谭绍旸来了。他穿了件pokpoker的暗橙色双排扣修身风衣,敞开着,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

“额,这风格?”时漪有些无奈,好歹她也是学设计的好不好,这家伙里头居然搭了一个酒红色的薄羊绒衫,这也太胡搭风了吧,“我记得早上你穿的是黑色的外套吧。”

“那个弄脏了,这个我下午特意去买的哦,店员说显年轻,有气质,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吗?”

“那你能把里头的衣服也换了吗?”时漪皱皱眉,看他受伤的小模样又不舍得打击了,“好了好了,你把扣子系上,把领子堆起来,不要解开了。”

谭绍旸如受伤了的宠物,腻在时漪身边求安慰:“媳妇儿,以后你每个月给我设计一套好不好,你自己开个工作室,只给我设计好不好?”

时漪抚额:“亲,那你是想让我饿死吗,还是我把缝纫机搬家去,以后就在家工作了?”

“好啊好啊,这样很不错了,以后咱们有孩子了之后你就不用出去工作了……”

额,这思维跳跃得也忒快了一点吧。

“你俩快别腻歪了,收拾东西准备去饭店了!”乔艺馨冒着眼睛被戳瞎的危险,来打断两人毫无营养的对话。

“这么快啊,乔乔,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问我干嘛,问你男人去。”乔艺馨脑袋一甩,大步走了。

“放心啦,我妈和我姐肯定没你年轻,光这个你就胜了一大筹了,以后每个月给我设计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时漪忙着化妆,瞪了一眼他抓住她手的爪子,没有骨气地割地赔款……

………………场景分割线…………

宴席前,戴晏秋送上了一只翠绿的玉镯,时漪看它晶莹剔透,还带着一丝水色,品相很好,就知道价格不俗了,时漪觉得她的心就像是在坐云霄飞车一样,停在最高点什么都不知道,心脏像是头一次活了似的“噗噗”跳个不停,下意识地看了看谭绍旸。

谭绍旸就着时漪的手端详了好半天:“哇,我老妈这么好的东西都藏着呢,果然是有了儿媳忘了儿子啊,时漪快收起来,以后没钱吃饭的时候还能当个好价钱!”

“臭小子!”戴晏秋笑骂了一句,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谭绍旸正想说话,却让小外甥女拍了个正着,萌萌学着戴晏秋的动作,拍在谭绍旸脑袋上,嘴里还振振有词,“臭小子!”

谭绍旸脸都黑了,时漪心中的紧张感一下子烟消云散,又不能大声笑出来,直憋得腮帮子都酸了。

时漪真是没想到,谭志邦和戴晏秋对她的态度居然让她受宠若惊,她已经做好了默默吃饭的准备的。

一晚上戴晏秋都言笑晏晏,亲昵地拉着时漪和何蕴珍的手说说笑笑,也丝毫没有冷落硬被时漪拉过来的乔艺馨。

而谭志邦和乔靖远抿口酒说说笑笑,气氛很是温馨。姐夫彭博是个幽默的人,在饭桌上游刃有余,三个男人喝得酣畅淋漓。

那天那个凶悍的婆婆去哪里了呢?时漪疑惑地望向谭绍旸,某人却得意地朝她努努嘴……意思是让她帮他剥虾!

我靠之!时漪无奈地带上手套,把虾当成谭绍旸,我拧!我拧!我拧拧!直接一分为二!

然后就看到红纷纷的虾肉被一旁的萌萌小朋友自觉地拿走了,“小舅妈,吃!”萌萌很大方地舀起一勺子喂给时漪,谭绍旸立刻伸脑袋“啊唔”一口吞掉,完了还挑衅地朝时漪挑挑眉。

这孩子在幼稚中是救不了的。时漪直接无视。

“时漪的爸爸是我的好战友,我的这条命还是他救下的,所以我一直把时漪当作亲生的。她也没有叔伯兄弟,所以我今天就厚着脸皮以女方的叔伯自居了。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犟起来就不得了,所以以后要是有不听话的时候你们当长辈的也不用客气,呵呵。”说完,乔靖远端起酒杯一干到底。

时漪心里有些难受,婚姻里还参杂着较量和计算,这在他们这样的高门大户是家常便饭,她却还需要别人来帮她,眼神愤恨地瞪向始作俑者。

谭绍旸伸过来搂住了她的腰,握住她一只手,却让机灵鬼萌萌看见了,小家伙立刻喊了一句“羞羞脸,羞羞脸!”一边说一边还把脸捂住。

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做家长的就是希望儿女成家立业,身体健康人平安,每天回家一起吃个饭,假日里一起出去玩一趟,这日子就过得有滋有味的了,亲家母,你放心,时漪这孩子我打心眼里喜欢,你就放心地把她交给我吧。”戴晏秋抓着何蕴珍的手亲热地说,时漪心里却在疑惑:今天这饭局到底是怎么了?难道那天晚上的是顶着她婆婆的脸来出来骗人的?

乔艺馨和谭绍晗好像一见如故,两人窝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漪只能把眼神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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