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笑道:“可是他是我义弟,难道你打算小我一辈?”容离点点夏安的鼻子:“来,叫声容叔叔听?”
“不许闹我。”夏安蹙起秀气的眉。就在容离怏怏收手的时候,他突然绽放笑颜,抓过来容离的手放在嘴中,上下牙一碰。
“好啊好啊,都学会调戏本王啦,来,本王一定要惩罚你。”容离拿过碗,吃了一大口燕窝,抱住夏安的头,缓缓渡到柔软的唇中。
夏安身子已经软了,无骨般靠着容离粗声喘气。容离也好不到哪去,下面已经火热的顶起了小帐篷。他在夏安的脸上落下细密的吻,在白玉般的脖子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床、床上。”夏安可不想在桌子上被吃掉。
容离不愿意:“我们站着做吧。”
“不、不要啊。”夏安事到临头想跑,可惜力量小,自然跑不走。被狠狠按在墙上,夏安不得不手扶着墙,以防止自己撞到墙上。“容离,别、在这里好么?”
“不好,夏安,你就从了大爷我这次吧。”容离急急将夏安的裤子扒下来。
肉臀力量适中的拍了两下,容离十分满意其弹性,下手不断的揉捏。夏安怕微黄进来收拾桌子,会撞到这一幕,又是气恼又是害怕,期期艾艾地求容离:“去床上好么?去里室站着也行。”
他自己也是愿意在今晚和容离温存一番的,容离如今事忙,两人好不容易有了清闲的今晚,哪里舍得轻易放过。只是没想到容离又使坏,站着怎么做?
“别弄了。”去内室,别在这里。
容离趴在夏安耳边,阴测测笑道:“别弄了?是想让我直接进去么?那怎么可以,我得照顾照顾你这里啊。”
冷不丁小夏安落入敌手,夏安惊叫,又立马醒悟过来,咽下声音。他似乎听到门响,这一动静,让他浑身打了个冷战,但小夏安却是愈发精神了。
那种害怕被看到的感觉,让夏安想到了一个词“偷情”。随时都会被人看到,越是害怕越是兴奋,夏安沉溺在其中,拼命挣扎,然后不断沉沦。
第二日,夏安拿了从老神医那里讨得的宝贝,和容离给的零嘴,去看望阿福。阿福正在屋里写东西,他是队长,晚上除了要随着队伍倒泔水,白天还要做纪录。
“阿福。”夏安把东西放下,问道:“这两天可好些?”
“好多了,不愧是神医,几副药吃下去,我拖了快一年的病好的差不多了。”阿福拨了拨炭,言道:“飘香院的份例今年给的也足,还没下雪呢,炭倒先发下来了。”
夏安低头笑笑,这是他跟容离求来的福利。阿福身子不好,现下也受不得寒,府里的钱与其留着让二妃作怪,还不如让下人们过得舒服些呢。
“这是些零嘴,小厨房没饭的时候,垫垫肚子也好。”
阿福道:“你现在在府里风光无比,别再往我这里跑了,没得倒招人眼。”
夏安道:“我跑我的,他们看他们的,那又如何。问起你来,就说在思恩院时有恩于我,看他们还怎么嚼舌头。”就是要让人知道阿福是有人罩着的。夏安一开始并不想把阿福推出来,但阿福出不得府门,请大夫势必会惊动其他人,那索性就光明正大的来,让人都知晓他与阿福的关系,还能给阿福请府里最好的大夫。
“你呀,自从出了飘香院,性子是越来越狂了。”阿福洗笔,收好。
夏安讪讪道:“哪有?”
阿福笑笑并未说话,他听许卿睿说过,夏安或与王爷有染,此时看夏安的境遇,估计此言不假。
“阿福哥,帮我个忙吧。”夏安掏出一包白色粉面,这是他求了老神医许久才得到的东西。“今晚倒泔水的时候,将这包东西倒在熙侧妃娘娘院里出来的泔水桶里。”
“你想做什么?”阿福接过来粉面,放鼻下闻了闻。“这药怕是不大好吧。”
夏安道:“确实不是好东西。我记得主子们各院的泔水喂的牲畜都是不同的栏,对吧?”
“嗯,熙侧妃喜食软食流食,喂的都是最左边的幼猪。”阿福肃容道:“你这包药下去,第二日那些猪绝对站不起来。”
“就是要它们站不起来,这事要往上报,你们院的管事不是正跟熙侧妃表忠心的么,这不正是好机会,他一定会先主动告知熙侧妃的,到时候……”
阿福接口道:“到时候,熙侧妃自然会怀疑到王妃娘娘那里,府里又要不太平了。夏安,你到底在帮谁做事?”
夏安直视对方:“我在帮自己做事。”容离的事便是他自己的事。“阿福,此事断不会连累到你,可以帮帮我么?”
熙侧妃的吃食出了问题,内院的膳食房一定会被调查。王妃被怀疑,自然不能插手,内院的其它主子中,只有几名侍妾的位份高,还能出来领头查案。不过这几名侍妾有本事的都被两妃给打压的元气大伤,再不敢出头,没本事的自然也不敢出来领下这么大的事。
那么,这责任必将落到副总管何庆城(何管事)身上,事实上就等于,夏安的控制也将深入到内院膳食房里。
容离在书房批阅密信,许卿睿从南方寄了封长信,将南方各地的情况仔细写明,报与容离知晓。
南方的形势不错。许多大世家虽然在南方各地盘根错节,不好控制,但近几年,容离暗中提拔一些本来没有做官资格的商人做一些小官,然后让他们凭实力升迁。容离就是透过这些人将势力逐步渗透到南方的大世家中。
“主子。”微黄在门外轻声禀告:“熙侧妃求见。”
“带她到正厅。”容离不慌不忙的给许卿睿回了封信,才搁箸,慢悠悠晃到正厅去。听风院里,无论是有位份的妃子还是没位份的男女色,都只能到正厅、偏厅或者暖房去。容离的书房和寝室,是不许他们私自踏入一步的。
“王爷救命。”熙侧妃梨花带雨的跪下,并没有失了礼仪。
容离扶她起来,揽入自己怀中,为她轻轻擦拭眼泪:“怎么了,谁敢欺负本王的熙儿啊?”
熙侧妃见王爷待她如以前一样好,行为举止才稍稍放开。这一年来,王爷几乎没去看过他几次,更别提留宿。不只她那里,其他人也没能得到王爷雨露。她不由信了王爷的话,是因为初入朝堂,事情繁多,身体吃不消所致。
“王爷,妾身的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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