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枫仪淡淡抬眼,也不作声,只是默默看着角落里那抹挺拔的身影。青色衣袍之中,隐隐可见前胸、手臂渗出的血迹以及绷带的纹路,忽然,心中有些酸痛。
“军医忙着救那些重伤的将士,你这……就由我先代劳吧……”
焰驰似乎有意忽视之前的言语,梁枫仪心中略到一丝不祥之感,却也懒得去追究,一边乖乖脱下湿冷的衣物,一边指了指颜驰渗血的右胸眯着眼笑道:“我也可以代劳。”
焰驰在伤口涂上药粉,细细包扎,望向他,淡淡勾起嘴角,算是默认了。然而,直到胸口被人打了个巨大的蝴蝶结,焰驰明白自己误信了小人。
“我不擅长包扎,不过我擅长雕塑。若你下次不小心伤得太重,当真挂了,记得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可以考虑帮你做尊漂亮的遗像。”梁枫仪狠毒地说道,笑得像个坯子。他自然没忘记自己是怎么被“焰驰已死”的假象耍得像个傻子。欺骗无知善良人士的感情,伤害他幼小而脆弱的心灵,这是重罪。但眼见那被箭所伤之处,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却还是忍不住阵阵地心痛。
“不过,我这人很懒,你知道的……”
之前忘记流出来的眼泪便肆无忌惮地涌了上来。
下一秒,他已经被焰驰牢牢锁进坚硬的怀抱里,深深吻着毫无防备的嘴唇,火热的吻甚至不知足地蔓延到颈之上,似乎压抑已久的感情此刻终于得到了肯定一般,于是,倾泻而出的是疯狂。
刚更换上,还未系好的宽大中衣,顺着肩膀慢慢滑下,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这才感到一丝凉意,又立刻融化在一片火热的掌温之中,梁枫仪未及思考,已然被他的唇舌覆盖吞噬……
打着“危险”信号的小灯在心中闪着,梁枫仪知道情况不妙。可不知为何的,却不想被放开。
他的神经似乎兴奋地期待着抚摩,因为,听说……在紧紧相拥时,两个人的心,会贴得很近。或许,距离感这东西一直让他无法释然。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我……要你……”那低沉沙哑的声音伴着热气在而边想起。
梁枫仪静静望着他的眼眸,如同中了魔一般,心悸。
他没有回答,只是抬头,迎上那落下来的吻。
不知何时衣衫退尽,床幔微微拂动,芙蓉帐中尽是暧昧的味道,炽烈的目光,温暖的体温,呼吸时胸膛的起伏……那一只紧握的手,直到最后,没有放开。
视线渐渐迷离,他看到焰驰眸中的情欲,也透过他的眼,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幼时常唱的童谣随着节奏莫名地在脑中回荡:牵手手,手牵手,一生一世一起走,没有愁来没有忧……
他想,他是疯了。
这手,能牵到何时呢?
孩子气地摇了摇被焰驰握在手中的手,这个男人似乎不是可以许下一生的人,或许这世上终究是没有可以永远握在一起的手。靠在熟悉不过的怀抱之中,感受着耳边吹来的淡淡鼻息,此刻,他只想保留住融化在唇边的淡淡笑容。
热气从屋中的大木桶里袅袅升起,水气弥漫着整个房间。梁枫仪将下巴顿在木桶边缘,正享受着身后的人给他擦背。
“喂……下次,换我还压你吧。”庸懒的声音缓缓扬起,脸上的笑容里微微带着点恶意。
“做梦。”身后那同样坐在热水中的人回绝得很快,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呃……做人要厚道哪……
“可是,我很痛。”本来肩上的伤就够他受了……在加上……哎,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可不赞成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思想。
“……”
于是,背后半晌没了声音。
梁枫仪转过头去,迎来的却是极淡的吻。
“下次我会轻点。”
梁枫仪愕然,靠,居然还有下次?
不过‘下次’二字是谁先提起的?
oh,mygod!
缠在腰间的手猛然收紧,焰驰俯身吻下,越吻越深……
这一次,焰驰的动作确实很轻,不过之后三天某人仍然没下过床,整个一坐月婆形象。
也就是在这三天之中,摄政王重伤不治而亡的消息传遍了凇渡、惠州……也传回了焱国。举国上下沉浸在哀痛之中。为稳军心,焱王御架亲临前线。另派钟挺虎、鲁权、霍德轩三元大将代摄政王之职,继续进攻森国临州。
已夺下翼州这座卫城,田齐、林郡两路,城又有惠州这座所城,最后再得堡城凇渡,也就是说,摄政王虽薨,但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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