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抹玉红香腮,再一念那谜底,心间如有刺在钻,面上又是涨深一些,腿缝中间的作怪物被那下面的老相识吸得紧紧,有些不安分起来,将她襟领一抓横抱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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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嫣经他一腾,头愈发沉沉,却搂了他脖颈,小声道:“别,上楼。”
甄世万得了默许,更是振奋,屏了吐息,一气儿抱了她登了顶楼,甫一稳,又听怀里的人啊一声,原又是盯上那欢喜佛。还没回神,已是两条腿儿一岔,盘于他腰上,俩人叠加交坐于台案边的圈椅上,又是晃了一道神儿,只觉下面由他一抬一空,那条绣花绿萝薄纱裤已刮拉下来,顺势咕唧一声搠入一根硕物,娇户一焖,一下子伏靠他肩头,脸蛋儿正对了那樽欢喜佛的睿智笑目,又察与自己是一样姿势,酒醉醒了大半,将他一摁,不许他再动。
他晓得她忌惮,若是从前,自己又哪会这样放肆,如今却还有甚么后顾,自己行的易主之事已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改社稷,换河山,礼法纲常早就抛却一边,纵日后百年归了地府,都是要受拷责,现下对了神祗,又还有什么讳意,想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还能同她多久,反激出焦色,较素日更加冲动,顾不得安抚便在她身子里头横冲直撞。
她两只脚刚刚伸进椅背的缝儿里,打不直,只好死死缠了他,将他绕得愈紧。那榉木薄椅并非行欢好榻,禁不起这一番狂风骤雨的动静,四条腿儿嘎吱作响,似要随时散架,吓得连是百忙中拔冗叮嘱:“你轻一些……稳一些。”却觉那物在里头愈涨愈满,臀儿正压贴于尚留在外头的两颗囊儿,擦来蹭去,麻麻酸酸,虽是磨平热痒,又挑起些空荡之感,似是享不够。不消一下,已觉腿间润滑滑一片,渗出些甚么,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只将他大腿上的袍子淋得显出斑斑湿迹。
崔嫣心间有些讶异,却又有些隐隐说不得的欢喜,波波红晕蔓遍颊腮脸脖,暗想他帏间作风原本是少使蛮力,技巧取胜,前些日怕绊了他上,不敢叫他力道太猛,这一回,竟是雄风威猛,伟昂超群,宛如脱缰野马,像是变了个习性,又像是吃了甚么大力神丸似,莫不是伤已好得差不多了?
正是绮思,他只一个猛突深投,竟是抵到宫口,却犹在往前探头,毫无退意,只恨不能钻进那艳嘴儿里面去,惊得她一身酥软,恼他粗暴,与往日极不一样,哼唧劝诱,杀他锐气:“你慢一点,先出来……”
甄世万暂屏了喘动,将她夹抱而起,她两腿大敞,一低头,亲眼目睹一条晶莹银丝,芡挂于两人中间,一直连至那一头乌黑黢黢处,悬于半空,溶溶欲滴,闪亮淫/靡得很,如五雷轰顶,忙将他脖一箍,又是坐了下来,避开那尴尬一幕。
br他本就烈欲滚滚,尚未消停,见她绛彩浓色,铺面呈颊,早已分不清是酡醉亦或羞涩,更是身受火燎辣刑,极其吃亏,经她突如一吞,蛟龙入缝,下胯阵阵发麻,那虎虎生风的铁杵甚么都不想,只愿窝挺在那水汪汪的肉墙里头。复见她盈盈剪瞳,忽闪时眨,上贝咬下瓣儿,红润润的唇儿都快泛出青白,才俯低身,悄然呢喃:“檐下四双人,共烹一病羊……心肝,病羊安在否?”
崔嫣闻得这话,已是羞到不能再羞。一番来去间,酒意早就消残,后悔不迭刚刚怎会予他掏出那闺中艳谜,又想这谜底自己与二妹彼时花足大半日才是猜到,却被他须臾估中,想他也必定不是什么好货,面上道学中人,实则读过的艳册却不见得比自己少,顿冷哼一声,剜他一眼,却只能怪自己喝酒误事失态,不能迁怒于他,惟老老实实:“羊儿……已是跑了。”
他失笑之间,抽掣往来愈是精猛,涔涔热汗,顺了鬓角滚到颌下,喘息渐而沉浊,她抬袖替他拭去,忍不住嘘问:“可撑得住?别勉强了。”
甄世万从不曾听过这样打击,红口白牙,细声好气儿,说的却是天下男人听不得的事,她眉目温温,看在他眼里,竟成了怜悯,惊呆当中,俊毅脸廓上面肌波纹直扯,涨红不少,回转过来,牙齿咔咔响了两道:“还真当我是老得应付不了你了?”
崔嫣见他气得闷哼,轻拧了他耳,笑道:“老不老,嘴巴说了不算。”
他眉一结,全不敢置信她讲出这话:“你如今这一套两套,到底是谁教的?”崔嫣脸又是一红,反嘴道:“不就是你。”虽口上未教,却是身导行传。
甄世万手探下去,将那肥鼓鼓,粉馥馥的唇儿一掰,纵身狠命一凑,尽根没入,一下挺至花儿核芯,将腿上人连番几撞,皆是敏感之地,弄得这小人儿死去活来,莺语燕声连绵不绝,终是服了软,淅成了一汪。
总归是在他面前丢尽脸,崔嫣索性心横兴起,仿了那欢喜佛腿上女子姿态,褪了上衣,紧贴他胸膛前。
时已入夜,顶楼灯火未掌,镂雕边框的颇黎窗户外头微雨犹洒,暑雪已止,石头地面与草坪枝桠上尚积着没来得及融的薄霰,断续有银光照入。
她一副丰隆,被那亮眼的雪色衬得脂香粉腻,毫光微射,两朵蕊蒂仿似绣上去一般,一上一下之间颤颤巍巍,从没有过的美艳。原先她是半含娥碧半含青,似是这一夜,这涩苞儿才是真真结出了汁沛的果实,而这
颗果,不是别人的,是他的,既是自己亲手摘了下来,这一世,也必定只能是他一人的,再不会有甚么转圜。
这小妮子却哪里晓得自己动人,犹是纤纤动处,款款娇吟,无一不将他弄得心智溃去大半,城墙坍塌成渣,头一昂,含住一颗唇吮齿抵,在口里揉捻。
崔嫣一个激灵,梗直了束腰,高过他头颅,抱了他颈,轻呐一声:“相公。”
他既爱她这样叫,她便叫给他听。
这幽茫长夜虽刚刚临门,却沾了禅味,离了市嚣,十分寂寥空旷。降过雨雪的大地尤其深静,那一声叫唤在室内泛起回响,直飞入甄世万耳里,仿似叫他梦寐中悟回元神,比哪一次都要听得惊心。
这娇娃才是芳华初绽,已将自己交托过来。相公相公,喊得倒是悦耳动听,他每次爱她这样叫自己,不过也是图她唤得甜蜜黏人,将这半世的风霜都能磨得平坦一些,多少能忘却些烦恼。奈何丈夫二字的职责,若真是全心实意挑在肩上,又哪有那样好担当?若是当她丈夫,又怎能不好好护他?他不是初次身为人夫,她却尚抱存新妇的希冀,十多年前已误过一回,这一回,再怎能辜负这一声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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